过年那几天,秦邺城回军区过年了,和他一起回去的还有向遥,就是那个在拍卖会竞拍的男生。这几天三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那两人做事从不避讳他,经常听见楼下传来隐忍的哭泣声。
苏誉觉得吵闹,总是带着耳塞睡觉,或者躲在画室里画画,最近他的画越来越娴熟,就连私人教练都夸他挺有天赋的。
现在别墅安静了,除了做饭的佣人在厨房里忙碌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秦邺城给他带了项圈,意味着他还是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所以他决定去见一个人。
过年空着手好像不太礼貌,他去商场买了一盒茶叶,等电梯的功夫,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对方带着帽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但他依然能从背影看出来那是苏铭。
怔愣间,那人坐着手扶电梯去了七楼的男装区,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捏紧手里的礼盒,想也没想的快速追了过去。
来不及等电梯,他只能走最近的楼梯,幸好过年期间商场的人不是很多,他快速从二楼追到了七楼,这一层的男装有五六十家,等他一家一家的找过去,除了里面的店员,丝毫没有对方的身影。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栏杆上,不相信自己看错了,那是苏铭,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即使化成灰他都能认得出来,怎么可能看错。
最后他去了监控室,调出了商场每一个角落的画面,对方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有意避开监控,即使避不开也只是一个轮廓,很难看到正脸。
他愈发觉得这就是苏铭,但是他想不通对方活着为什么不来找自己,还是说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如果他们联手,铁定能让冯家付出代价,他就不用孤军奋战了,可是过了这么久,对方却从来没联系他。
最后,他失魂落魄的从监控室里出来,盯着楼下的人群,企图在这群人身上找到苏铭的影子,没想到脖颈一阵刺痛,他下意识捂住痛的位置,再摸到那个金属的项圈之后,才想起来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到了。
他不敢耽误时间,立刻朝电梯走去,他必须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血液的传播好像比他想象中的快,没等电梯过来,他觉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扶着墙壁,他肯定会狼狈的倒在地上。
浑身的肌肤透着酥酥麻麻的痒,从脚底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尤其是女穴,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流了出来,打湿了内裤,渐渐的,好像越涌越多,他下意识的闭拢双腿,张着嘴唇大口呼吸,喷出的热气像是沸腾的开水一般,脸上的燥热让他睁不开眼。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经历了什么,他感觉背后好像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幸好此时电梯到了,他慌忙走进电梯,紧贴着墙壁,冰冷的触感好像让他清醒了一些,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脸贴在墙面上。
这个样子开车是不可能的了,他艰难的走到商场外面,打算打一辆出租车,没等他抬手,便浑身酥软无力的倒在路边。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药性来的太快,已经坚持不到他回别墅了,他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面对来来往往的人,花穴里仿佛被万蚁嗜咬着,他急需一根肉棒止止痒,在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祈求路过的人带他走。
“你没事吧。”
有人在他的头顶询问着,苏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没……没事。”
“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下。”
说完似乎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慌忙挣开对方,咬着牙说:“别……别碰我。”
“哎,你这人……”
“算了算了,别搭理他。”
脚步声渐渐远去,周围的人看见他的态度,也不想多管闲事了。
他察觉到自己的裤子好像湿透了,黏着自己的阴唇,阴茎也硬的难受,似乎要冲破这层束缚,他的脑袋很晕,像是有一个漩涡快速搅动着,嘴不自觉地流下涎水。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只好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
谁能来帮帮他,他想,或许真的如秦邺城所说,他会撅着屁股祈求一个陌生人操他,他不能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只好强撑着手臂,在异样的眼光中艰难的爬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得去一个隐蔽的地方。
然而没等他走出两米,一辆改装过的劳斯莱斯停在他的面前,他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只是鼻息涌入一大股木质香味,他感觉自己的花穴涌的更厉害了,忍不住哀求道:“带我走,霍崇山。”
随后一阵眩晕感更强烈了,等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坐在车里,他迫不及待的扯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的脸靠在车玻璃上,此时车里的温度不算高,但是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很烫,即使赤裸着上身,都没有一丝缓解。
他双手摸索着,碰到了对方的手掌,他迫不及待的把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带着哭腔哀求着:“开冷气,霍崇山,我好热。”
“没用的,你需要的不是冷气。”
苏誉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好几次差点滑到座位底下,但每一次都被霍崇山拉了回来,对方好像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无动于衷,想让自己开口求他。
最后,欲望扑灭了他最后的理智,他趴在霍崇山的身上,喃喃说道:“好痒,好难受,求求你进来吧……”
没想到霍崇山抚着他的脸,轻声安慰道:“乖,这是在外面,一点都不安全,等回家之后再做。”
“不行……我受不了了,”苏誉眼眶发红的看着霍崇山,事实上,他的眼睛因为药物的原因很难聚焦,只觉得对方的身体很舒服,他不自觉的贴的更紧,甚至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霍崇山制止对方的动作,捏着他的后颈,让苏誉被迫抬起视线看他,“你确定想要我插进去给你止痒,是不是?”
“是……求求你了……”
“这次是你主动的,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誉慌乱的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抬高屁股,方便对方的动作。
霍崇山早就被折磨的性欲高涨,此时再也忍不住,把手伸进苏誉的内裤里,他一边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一边从牙齿里溢出几个字,“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把车开进新都汇。”
司机慌忙把挡板升了起来,隔绝掉后座的声音,转了个方向,往新都汇驶去。
苏誉的花穴已经泛滥成灾,整个内裤都是湿哒哒的,阴唇吸附着对方的手指,希望能够伸进最深处可以给他止止痒,他的嘴唇也被吮的发麻,绵绵不断的涎水从嘴角流下,尽数被霍崇山舔舐的一干二净。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任何扩张,霍崇山把苏誉剥的一干二净,然后解开自己的拉链,龟头抵着肉穴就插了进去。
“呜嗯……好舒服。”苏誉舒了一口气,然后配合着对方的动上下起伏着。
迎接他的是更猛烈的抽,他不得不搂住对方的脖子来稳住自己的身体,阴茎把女穴插的又快又爽,心里的那股燥热终于退去了一部分,只是这具身体现在过分敏感,没一会儿,阴茎就射出白精。
霍崇山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继续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小幅度抽插着,直到对方粗喘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又开始发狠的插入。
射过精的肉棒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不上不下的非常难受,他只能忍着嗜痒,抬起身体配合着对方,一道火热的视线似乎要把他灼穿,他抬起头看着霍崇山,湿润的眼睛和泛红的眼角显得他楚楚可怜,如果不是药物,霍崇山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苏誉这幅模样,或许他再来的晚一点,这幅身体不知道又在哪个人的怀里发浪。
他忽然换了个姿势,把苏誉压在宽敞的后座上,从后面重新进入,肉体的拍打声在整个封闭的轿厢里回荡,对方的臀尖被掐出鲜红的五指印,每一次撞击,在他的眼前来回晃动着。
而这个姿势真正的捅到了苏誉的身体深处,他满足的从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呻吟,指甲紧扣着真皮座椅。两个人相连的下身铺满了淫水,甚至有的流进了沙发的缝隙,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两个人都深陷其中,霍崇山低头埋在对方的发丝里,胯部像是马达一般,次次都插进子宫,引来对方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啊啊……”苏誉推着对方的腹部,祈求道:“慢……慢点。”
“果然只有这些药,你才跟之前不一样。”
苏誉吊着眉梢看他,嫣红的舌尖顶着牙齿,车子里的热气和他身体里的燥热让他的额头都是细小的汗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的意思是我占你便宜?”
“不……不是吗?”
霍崇山突然停了下来,他附在对方的耳边,再次问道:“你确定是这样吗?你宁愿在大街上朝陌生人发情?”
“是。”
霍崇山盯着他的眼睛,直到很久,都没有所动作,苏誉知道自己惹对方不高兴了,毕竟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会生气,可是他不想对霍崇山服软,只能夹紧肉棒,来缓解体内的骚痒。
可是这远远不够,体会极致的快感,怎么能接受这不痛不痒的刺激,他摇动着屁股,一点一点的吃下肉棒,然后在吐出来,如此反复着,内心却越来越空洞,直到觉得体内的阴茎开始疲软,他有些慌乱的摇摇头,然后看着霍崇山,“不是的,我不想别人碰我。”
“你究竟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这句话是真的。”
霍崇山不忍再折磨对方,直起身体大力抽送着,室内的气温再次上升,苏誉如愿吃到阴茎,小声低哼着。
车子渐渐停了下来,霍崇山知道已经到了新都汇的停车场,这是他的私人车库,一路到办公室都不会有什么人。
他嘶吼着做最后的冲刺,苏誉被操的扬着脖子失声尖叫,最后,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霍崇山稍微整理了一下,拿起外套盖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然后他抱着苏誉走私人通道,来到了办公室。
两次射精让苏誉有点累,他听着对方的心跳声,一路从光亮来到昏暗的地方,直到被放在办公桌上,他才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阳光洒了进来,但是从满屏的监控中他能看出自己在新都汇,霍崇山的办公室。
突然身上一凉,霍崇山脱掉他的外套,让他躺在桌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冷颤,但下一刻,一根手指插进了菊穴,里面的肉壁已经松软,轻轻松松吞至指根。
指腹刮过前列腺,他轻哼一声,侧着头躲避,看着墙上的监控,他不禁想起几个月前那场遭遇,就是在这里他被打上淫荡的标签,然后一切就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霍崇山把他变成这样,现在又成了他身体的解药,想起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之后,一个更粗大的柱体撑开括约肌,挤着肠壁,插了进来,霍崇山拨开他额前的刘海,经过这几个月,苏誉的头发又长长了,他其实更喜欢对方短头发的样子,看起来不近人情,冷漠得特别,如今却是表面一副乖乖男孩的样子,背地里做的事却是想要他的命。
他虎口卡住对方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然后俯身吻住那两片嘴唇,同时下身也开始抽送。
苏誉的身体没之前那么烫了,但是肉穴还处于高度的兴奋之中,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吮吸着他龟头敏感的三角区域。
霍崇山渐渐松手,然后往下在胸口处流连忘返,对方的乳头很饱满,此时像石头粒一样硬,他用指腹绕着乳晕打转,引得苏誉呻吟声都变了腔调。空旷的办公室里,两个人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尖交缠在一起,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苏誉觉得自己更晕了,对方的吻技太霸道,掠夺他嘴巴里每一口氧气,他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是喘不过气来,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霍崇山放过了他,举起他的一条腿放在嘴边亲吻着,舌尖划出一道道水渍,最后被深吸出嫣红的印记。
直到两条小腿都布满痕迹,霍崇山才让苏誉环着自己的腰,然后把人抱了起来。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并不轻,他却并不吃力,抱着苏誉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让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他们的味道,一滴一滴的淫水滴落在地毯里,他一边走一边耸动着腰部,阴茎因为惯性插的更深。
“啊……啊啊啊……撞到了……”
“这里?”霍崇山顶了顶直肠里的g点。
“嗯啊……”
他把苏誉放在沙发上,然后握着他的双腿交叠在胸前,专心致志的攻击那一点,前列腺的快感比女穴的高潮还要来的猛烈,分泌的肠液被挤了出来,变成白色的泡沫,沾满了两人的下体。
苏誉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盐水,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腹股沟一片酥麻,阴茎也一抖一抖的,在霍崇山的强势猛攻下,他啜泣着,“霍崇山……我要射了……”
霍崇山替他抹去眼角的泪水,速度丝毫不减,轻声说道:“射吧。”
没一会儿,两人的腹部一片湿热,苏誉挺着腰颤抖个不停,小穴更是紧夹着阴茎,差点把霍崇山夹射。
霍崇山把对方的高潮反应看在眼里,等苏誉呼吸平稳下来,他耸动着腰部,然后加快速度,在刚经历过高潮的肠壁上狠狠地摩擦,里面的嫩肉无时无刻的吸附着阴茎,如热浪一般,势必要将霍崇山缴械投降,在百来次冲刺之后,滚烫的浊液烫的苏誉大脑一片空白,神色涣散的看着天花板。
之后还做了几次,苏誉记不清了,他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虽然药效已经过去,但是身体似乎还有后遗症,头晕的厉害、他环视着打量了一下房间,仅有一次的经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霍崇山的房间,即使很意外,却也无法改变,毕竟以他现在的处境,出现在谁的床上都不为过。
他翻了个身,却觉得手背一阵刺痛,这才发现床边挂着输液瓶,因为他的扯动,血液已经倒流了。
突然门锁转动了一下,霍崇山推开门朝他走来,对方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难得没有打理,自然的垂在额头,遮住了往日的狠唳与冷淡,当看到他手背上的血,眉毛紧紧皱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俯身检查针头,发现手背没溢出血液才放下心来。
“你发烧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胃,等会儿在吃药。”
苏誉摸了摸额头,确实有点烫,难怪他觉得不舒服,还以为是药物的后遗症。
“我……”刚说了一个字才发现喉咙嘶哑的难受,发出的声音又粗粝,又难听,他咳了几声,被唾液润滑了以后才觉得舒服了一点,“我想喝水。”
看着苏誉眼中的疲惫,霍崇山才知道这次似乎是有点做过头了,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充斥着精液和尿液混合的味道,他没办法让苏誉睡在这里,也不想被别人看到他这副身体,只能抱着他回到别墅,来回这么折腾,把人弄的发烧了。
他把苏誉扶起来靠在床头上,然后端了一杯水放在对方的唇边,苏誉迫不及待大口吞咽着,直到一杯水见了底,他才拿走。
苏誉没想到纵欲之后是这个结果,但是凭什么是他承担后果,而那个罪魁祸首却精神焕发,并且越看越年轻?他都不知道这场性爱之中被药物折磨的究竟是谁了。
“张嘴。”霍崇山舀了一勺粥放在苏誉的嘴边。
苏誉张开嘴慢慢咀嚼着,粥的温度刚刚好,像是熬了很久,一直保着温,里面的肉类也很鲜,吃起来一点都不寡淡。
可能真的饿急了,他不停歇的吃了好几口,差点被呛的咳嗽,“慢点,没人跟你抢,”霍崇山替他顺了顺胸口。
“现在几点了?”
“快6点了。”
那就是说他睡了12个小时,并且已经消失了20个小时,秦邺城没派人找他,应该是知道他在霍崇山这里。
他很清楚对方这次不会原谅他,即使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只能等身体好点,至少自己能够承受得起他的惩罚。
一碗粥下肚,他才觉得头没那么痛了,等吃完药,他继续躺了回去,霍崇山收拾好东西,也躺进被子把他搂在怀里。
两个人,是你违背了约定,就要承担后果,”他朝着门口喊道:“把东西给我抬进来。”
四个人抬着一只足够装下一个人的笼子放在房间的中央,随后给四周加固,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苏誉痛苦的喘息声。
等他好不容易平复呼吸,他才抬头与对方对视,“约法三章?哼,只是你束缚我的手段而已,你给我套上了项圈,却还要求我感激涕零,休想,”苏誉轻笑一声,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止不住大笑起来,他很少有这么情绪失控的时候,从被霍崇山关起来开始,他就认输了,一直未曾抱怨,如今,秦邺城一脚把他的尊严踢碎了。
他一直都知道a城就是上流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从苏家泽到霍崇山,然后即将被关进秦邺城的牢笼里,向来没有话语权,他以为出卖身体可以换得一时的平安,没想到变本加厉,成为对方拿捏他的理由。
“你在乎的是我的身体么,当时你可是和其他人一起玩我的身体,你只不过怕别人知道我跟着你的同时还和霍崇山不清不楚,怕你丢了面子。”
“你还狡辩,是你不遵守约定。”
没想到苏誉笑的更厉害了,他洁白的脖子上是鲜红的五指印,随着拉扯,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毫不在乎,继续说道:“你明明知道里面的药很厉害,但是当我倒在马路上,你的人却一直没出现,是你命令的吧,想看看我究竟会狼狈成什么样子,想看我会不会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