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随过去跟着手术床问他痛不痛,程昔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虚弱: “不疼,没什么知觉。”
麻药劲还没褪,现在确实没什么感觉。
严随指尖碰碰他额头,到了病房之后跟着医生出去问了问注意事项。
无非是些吃和运动方面的问题,两个月内都是不建议过量走路运动的,要等完全长好。
严随一一记下,送走了主治医生。
刚要进房间的时候何新来了个电话,问他明天的会议是否要加入行程。
严随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正是他上任初期稳定人心的时候,不能总是这样不在场。
不过明天去之前可以先把猫崽哄睡着了,等开完会回来差不多醒来就能看到自己。
“现在还是没有知觉吗?”严随坐在床边问他。
“没,胀胀的。”
严随看他这样子心疼的不行,安慰道: “等都结束了,哥哥带你去逛小吃街。”
谁知道程昔摇头拒绝了: “以后又是模特了,你自己吃吧,我要保持身材。”
“好。”严随答应下来,起身给他倒水喝。
模特,程昔似乎很执着这个。
“很喜欢当模特?”他问,回想之前那个世界,程昔也是没什么犹豫的就选择了这个。
“不能说是喜欢,一种追求吧。”程昔握住严随的手捏捏, “我从小就学这个,不做这个了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程昔手机在严随这里,刚刚程昔的妈妈打电话过来问情况,严随说还没有出来。
现在国内已经是深夜了,家里人估计还等着没睡。严随回拨过去想让程昔自己报个平安,让家里人安心睡觉。
那边是马上接起来的,严随拨了个视频通话给程昔举着,何新刚过来在门口,看里面好像是在打电话就没进来。
程昔现在有点苍白,但好在心情不错还能笑出来。
“不疼,其实没什么感觉。”他乖乖的回答妈妈的问题,说了几句话之后不想打扰他休息,耗费精力,就挂断了。
何新是来送文件的,看见里面应该是结束了,找着这个空档敲了敲门。
严随看见是他,就带着一块出去了。
公司的事情还需要处理,虽然完整的运作体系允许他暂时的缺席。
程昔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之后被允许下床走路了,严随最近公司事务多,早上中午过来陪他吃吃饭说说话还是会回公司,中间这些时间请了专门的护工来陪他器材复健。
病房的床非常大,晚上也足够容纳两个人,所以严随晚上会来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