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设想里,绝没有这样的剧情!先生这一看就是被,被抛……
后面那个词林初言没有完全想出来,心里又开始咬牙切齿愤愤不平,要滚也是先生玩腻了他才能滚吧?!现在一语不发就离开是怎样啊。
“先生,你,你别难过,我回去给你找十个八个,呃,男孩子。”林初言绞尽脑汁地想说一些话来安慰怀源。
只不过听完他说的话后,怀源似乎更不开心了。
他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打听边樊,别别扭扭地问: “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林初言瞬间就知道了“那个人”代指的是谁,说到一半卡壳了。
他进来的时候好像没看到边樊啊?
“他好像不在。”
怀源哦了一声,侧躺在床上,让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他心里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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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抱歉抱歉,因为这几天一直都在忙开学的事,所以没更
接下来就有时间了,我尽量加更补上
边樊可能也难过了,毕竟是他是被人毫不留情拒绝的那一方。
那天之后,连续三天,他都没有来找过怀源。
怀源心里又是庆幸又是难过。
庆幸的是边樊不在,他就不必面对那天发生的事,也算是某种掩耳盗铃;难过的是对方似乎是要和他绝交了。
也是,哪有被拒绝后还能毫无芥蒂地一起做朋友的?
他未免想得太好了。
怀源心里轻嘲一声,吩咐林初言将医院手术以及后续调养的前全部打到边樊账户上,还多了不少,也算是对这些时日边樊对他照顾的补偿。
钱到账后,对方依旧没有露面。
怀源强迫自己放下这件事,专心养病。
可没过多久,对方助理的电话就打到他这里来了。
自从林初言问既然脱离危险怎么没有联系他的时候,怀源就重新买了手机,将自己记得的号码一个个写到通讯簿中。
这天上午,他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怀源有点奇怪,第一遍挂掉了,接着第二遍又打了过来。
是有什么急事吗?
这么想着,怀源接通了电话。
电话对面是一个他绝没想过的人——边樊的助理。
“您好,怀先生,请问我们老板在你这吗?”对方的问题很直接,简单寒暄了一句就说出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你应该打错了。”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怀源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却还是强装镇定,语气非常冷漠, “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这样吗,抱歉打扰了。”对方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也没有追问的意思,挂掉电话前还解释了一句。 “因为我们老板已经连续很多天没有露面了,这和他平时的习惯不符合,所以才冒昧打扰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