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二叔要是问起,你就说我屋里啥人没有,都是别人的谣传,听见没?”
“这是为啥?”江月挠头,“我爹也不能说?”
江饮冬没好气,“没看见人害羞?过阵子我亲自和二叔说。”
“诶,哥你说实话,”江月小小声,惦着脚尖要往江饮冬耳朵上凑,“人家都睡你床上了,是不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呀?”
江月就是个小人精,从小对这方面没忌讳,村里闲话都听到津津有味。
江饮冬一噎,知晓江月误会了。
任谁看到的第一眼,都会觉得魏鱼是个美貌绝伦的哥儿。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江饮冬没主动解释。
他神色危险地瞥了一眼江月,继而淡淡道:“我睡你大伯那屋。”
“骗鬼呢。”江月睁着水灵大眼,“我方才特意看了,大伯屋里上着锁。”
“……”
江月悄咪咪告诉他,他带了不干不净的人回家,好生藏了半个多月的谣言,一个下午就传遍了村子。
那头一个说江饮冬养姘头的,就是宁哥儿。
江饮冬黑着脸:“你再说一遍?”
江月以为他不晓得啥是姘头:“就是你不成亲和人家生孩子。”
江月被敲了脑瓜。
“再听你学长舌妇,让你爹揍你。”
作者有话说:
小鱼:(摸摸兜)(拍拍冬子胸口)有钱了哎!
冬子:(骄傲)赚傻瓜的。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啊咧、执拗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江饮冬对纪宁的行为着实看不过去,也不知当初自己眼有多瞎,才看上这么个拐着弯害人的哥儿。
虽说这件事村里传开是纪宁在背后和人嚼舌根子,但到底是自己先有漏洞让人钻了去。
若拿这事找茬,更作实了心虚。
江饮冬不能因着这事去把一个哥儿教训一顿,到时候不说村里人的吐沫星子淹死他,刘多麦的拳头先找上来。
他不想闹大。
说来也怪,自从上次将纪宁的手帕转卖给刘多麦后,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两回在半倒碰到,刘多麦莫名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看的江饮冬直起鸡皮疙瘩,还不如先前牛鼻子朝天的样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