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还是高估了陛下的仁慈。
直到司寝监嬷嬷厉声催促,这小主才明白过来陛下竟不是让她伺候他,而是命她去舔舐那母狗的屁眼——可莫说这母狗如今是宫内人人可欺的贱奴,便是做御前女官时,也不过是个有脸面的奴婢,在她这等高门贵女看来,也是提鞋都不配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陛下,却见陛下也在睨着他,那无声的龙威压下,迫得她不得不将脸凑近那母狗的屁股,唇舌慢慢贴上春水如潮的缝间。
这边天子之命不可违,那边还在服侍龙根的菊氏却惊了怕,未及舌尖触及后庭,她就挪开了臀瓣,直吐出龙根,跪伏在锦帝面前,叩首求饶道:
“求陛下慈悲……小、小主她身份尊贵,万万行不得此事,还是让母、母狗伺候小主罢……”
散号听了菊氏这话,虽深恨菊氏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也只不动声色地跪着,由着菊氏替她求情,既显示自个儿安分守己,又借菊氏的口叫陛下收回成命,以保全自己的里子和面子。
果然锦帝听了菊氏的话,也未再强她所难,只稳住阿桃的身形,将之抱于怀中,分开两腿,叫她跨坐在他小腹处。阿桃不敢挣扎,只乖乖受着,锦帝见了喜欢,又使坏般摸摸阿桃脸颊,刮起一绺龙精送与阿桃嘴边,看着她温驯舔净,才继续道,
“既是如此……不若朕也赏她牝犬一号,便与阿桃身份相当了,如何?”
虽是在阿桃耳边亲昵言道,锦帝的眼神却越发凛冽,直看向已满脸惊恐的那散号。
“陛、陛下……”
那散号小主不敢再拿乔,忙不迭地磕头求恕,可锦帝却不再理会,只掐住阿桃的腰,将炽热的龙根挺入前庭,听着阿桃叫出细碎的呻吟——阿桃虽被调教过,只她面子薄,总压着声儿。那散号见了,心知这是陛下给她的最后机会,不敢再端着主子的架子,也顾不得什么里子和面子,心一横,伸舌舔上了空闲着的后庭褶皱。
菊氏从未被这样服侍过,经这样一激,竟头一回敞亮地叫出声来,听得锦帝更是欢喜,直命那散号舌头动得再快些。
那散号小主为了取悦陛下、以求自保,且既做了这等耻事,也干脆舍了多年的贵女身份。她原在春宫图上看过这些,又颇有几分无师自通的天赋,于是将丁香小舌深埋进后庭,反复拨弄,刺激肠道流出淫液,待愈发滑腻后,便禀告了声“菊主儿的菊眼儿湿的透透了呢”,就见陛下从前庭抽出龙根,直贴着她的舌头贯入后庭。
严丝合缝的甬道因多余的舌头而更加紧致,锦帝只插了数抽,便见阿桃眸色迷离,身子瘫软,难得倚靠在他胸前,嘴里不住喃喃些什么。他刚要逗弄,却觉下身传来一股暖流,而那散号来不及撤出,直被菊氏失禁的尿液浇了个彻头彻脸。
【渣胖的话】:
虽说是雌竞,但也是因为父权垄断资源后女性(或者说弱势群体)的失权,垄断程度越高,雌竞的就越凶,就跟经济下行,大家越来越卷是一个道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