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当然了解景元的癖好,所以他乖顺的仰着头,露出脆弱的样子,吐着舌头满足爱人的欲望。
景元眸色渐深,死死盯着丹恒。勺子被拿出来,换成了景元的手指。浴袍被胡乱撇开,露出白嫩而满是红痕牙印的身子。
景元虎口捏着丹恒的侧颈,四指撑着他的后脑,拇指摩挲着丹恒的滑动的喉结,感受到动脉在指尖跳动,他慢慢收紧指尖,拇指按着喉结,动脉被掐紧,呼吸越来越困难。
丹恒艰难的用鼻子汲取空气,然而仰头的姿势让他下意识的用嘴巴呼吸,反倒被呛得口水直流。
“咳咳,呜,咳咳咳”
白净的下巴沾满了晶亮的涎水,还有些拖着银丝滴了一胸口,刚洗完澡的干净身体又被丹恒自己的口水给弄脏了。
景元拿起杯子抵在他嘴边:“乖,吐出来。”。丹恒微一低头,终于能自由的呼吸了。
“唔嗯,不是说,休息吗?”小教授眼角发红泛着水汽,水润的眼眸母鹿一般看着景元,仿佛在质问他的良心。
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多少良心。
“宝宝不用动,我来动就好。”
景元顶着丹恒可怜的目光,掐着腋窝把人稍稍举起,刚洗过澡的小穴还湿滑得很,不过这次景元准备先放过这口饱受摧残的小穴。
他将人转过来面对面跨在自己身上抱着,丹恒的上半身半靠在餐桌上,碗筷被扫到一边,景元一手垫在丹恒背上防止桌子边缘硌着他。
丹恒两条腿分开,膝窝搭在景元肩上,丹恒整个下身被搂在景元怀里,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软屁股刚好坐在景元大腿上。
丹恒羞耻极了,他红着脸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自己这样任人摆布的色情样子。
景元轻笑,白毛狮子一肚子坏水,沾了丹恒嘴角和胸口的口水浸湿一块浴袍,边擦边用淌下来的口水涂到半硬的肉棒上。
“唔嗯,那里,,刚射过。”
丹恒身体微颤,呜咽着小声的求饶,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捂住敏感且使用过度的下身。景元坏心补充:“不止哦,宝宝这里刚刚还射尿了,好厉害的。”
“别,别说了。”丹恒闭嘴不再招惹他,潮红顺着耳朵脸颊蔓延到脖子,他抬手用胳膊挡住眼睛,缓解羞耻得发红的脸。
耳边传来景元的笑声,丹恒咬着唇不说话了。
肉棒被套弄着,景元将沙发上的靠垫拿来垫在丹恒身后,这样就能多出一只手来陪小教授玩啦。
专业技师景元撸肉棒的手法也很熟练,一手握着柱身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手心按着铃口打着圈磨动,这一圈软肉敏感的很,马上被弄得红肿起来,连带着马眼也被刮擦,一抖一抖的吐出些清液来。
刚刚射过的马眼还没完全合拢,空张着露出尿道来,景元拿过一边的棉签慢慢探进去一个小头,怀里的人立马敏感的颤了一下,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哼唧。
“乖乖的别乱动,小心弄伤。”景元安抚道,接着玩弄那根可怜的小肉棒。充血的柱身胀大起来,马眼也随着张开,棉签进入的更容易,刮擦着尿道壁带起小教授一阵阵的颤抖和呻吟。
“不呜呜,好酸,里面呜呜,会坏的。”丹恒抖着嗓子求饶,尽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乱动。
景元遂不动了,任由棉签浅浅插在马眼里,转而玩弄阴埠。
“呜,怎么,不拔出来,景元,弄出来”丹恒哀哀哭叫,他没想到自己的求饶反而弄巧成拙。
景元安抚性的拍了拍丹恒的逼口,怀里人终于不动了,只是细细的打着颤。
肉棒被插弄,女穴里也吐出些动情的淫水来,景元就着水液搅了搅穴口,拉出几根银丝来,蹭蹭软肉花一样绽开,像是被玩弄过度的样子。
景元浅浅抽插了两下,就着淫水揉捏拨弄着阴蒂头,眼看着花穴里又吐出口汁水,景元终于放过了红肿胀热的逼肉。
抹了两把淫水,景元均匀的把女穴的水液涂到后穴的褶皱边上,一点点揉按开拓着,时不时把前面女穴流出来的淫液沾一点涂在屁穴上当做润滑。
“宝贝,腿再分开点。”景元拍拍丹恒的屁股,小教授听话的将双腿敞得更开,从景元的肩膀滑到椅子的扶手上。
“嗯啊,呜,你说,让我休息的嗯,腿软。”丹恒接连被玩弄三个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快感电流一般刺激得他浑身发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开始积蓄,紧绷的小肚子颤的厉害,下身一挺一挺的顶弄着空气。
丹恒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他后仰着脖子,被刺激的眼神发直,失神的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任由一塌糊涂的下身被景元随意玩弄。
虽然后穴也经常被操弄,但毕竟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地方,景元扩张的更加小心谨慎,生怕伤到小教授。
后穴在淫水的润滑下慢慢能伸进一根手指了,里面的肠肉咬的很紧,一根手指都有点费力。景元感受到小教授紧绷的身子,手指在里面细细转着圈搅动。
“放松宝贝,这里也很想要了对不对?咬的很紧呢。”景元安抚的哄道。丹恒尽力放松身子,一只手难耐的抓住浴巾分散注意力。
景元另一只手复又撸了撸丹恒胀大的肉棒,微微抽插了几下马眼里的棉签。小教授立马瘫软了身体放松下来,发出几声低吟。景元扯过一边擦过口水湿哒哒的浴袍:“宝贝,小逼口全是水呢,我帮你擦擦。”
柔软的浴袍对于敏感的小穴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了,景元拿着被沾湿的浴袍,细细擦拭着湿滑的女穴。
“啊啊啊啊!别,呜嗯,啊啊,啊嗯,有点疼呜”丹恒简直要软成一滩水,大腿根禁不住的颤抖,淫水反而越擦越多,粗糙的浴袍抵着小穴摩擦,细密的织物纤维拢着阴唇,从逼肉到阴蒂,连带着细细的肉缝都被一一扫过。
景元十分满意丹恒这幅样子,浴巾不停摩擦着红润的穴口,景元甚至上下快速的蹭磨着敏感充血的阴蒂。
丹恒的呻吟越发动听,他嗯嗯啊啊的求着饶,失了神智般哭喊着,脑袋里充斥着异常的快感,他胡乱扭着头,想要拜托这种快乐的折磨。
女穴流水的速度甚至来不及被浴袍擦拭,顺着肉缝褶皱流到后穴,有被景元另一只手抹匀了挤进后穴中当做润滑剂。
如此这般,丹恒用自己的淫水给自己扩张,直到景元能轻松的插进四根手指后,浴巾才从湿的不成样子的逼口拿走,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阴唇软肉来。
然而后穴的手指还在一刻不停地抽插扩张,手指在里面撑开一个小口,让更多的淫水灌注进去,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丹恒已经被玩的神智不清了,他只能感受到小穴被一刻不停的摩擦揉弄着,十分敏感的阴蒂和逼肉被拨弄得东倒西歪,后穴被手指开拓着,从一根到四根,从穴口到前列腺,丹恒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撬开的蚌肉,每一丝敏感点每一块骚肉都被关照摩擦,景元的手指流连过自己每一处敏感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他脑子发昏,双眼翻白,嘴里含着下贱骚浪的荤话还任由含不住的口水淌的满身都是。
“啊啊啊——呃,呜嗯,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啊,嗯,去了,呜呜”
“阴蒂马眼啊啊啊啊啊,好爽,不,里面里面!”
“啊啊啊啊啊!不,不,又去了呜呜呜”
“宝宝高潮了好几次哦,这样两口穴一起玩看起来很爽呢,宝贝真棒。”景元弹了弹马眼里已经进去一半的棉签,感受到怀里人又一阵激烈的颤抖,满意的将棉签拔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呜嗯,啊啊啊,有什么,东西,啊嗯!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棉签被拔出的一瞬间丹恒就尖叫着高潮射精了,足足吐了三股精液后,一阵难以置信的酸麻感从前列腺深处涌上来,他哭叫着抓紧景元的手,不安的身体抽搐痉挛着,整个人抖如筛糠,空张着的马眼快速收缩两下,下一秒竟射出两股清液来!
丹恒崩溃地大哭,他被玩的前列腺潮吹了,这简直比被操到射尿还要令人羞耻欲死,他双眸失神几乎要昏死过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张合之间发出哭喊呻吟,然而一切都不能让他得到解脱,他抽搐的身体,悦耳的呻吟和动情的眼眸只能让抱着他的景元越来越硬,越加想把他按在桌子上翻来覆去的草弄。
但是景元深呼吸压抑了内心的欲望,他红着眼把人抱进怀里,一手托着丹恒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硬的发紫的肉棒噗嗤一声操进了被扩张好的后穴里,直直抵着前列腺狠狠顶了两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丹恒仰着头,抱住景元的脖子发出凄厉的尖叫,前列腺被牢牢顶磨刺激,刚刚才高潮过的肉棒又硬起来,马眼肿的酸疼,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尖锐的快感像钉子一样牢牢把他钉在景元怀里,无法思考无法抗拒,只能仰着脖子尖叫着接受这兜头而来的快感,崩溃地大哭大叫。
景元托着丹恒的软屁股揉捏着,一下一下把人往自己的肉棒上撞去,他呼吸也越加急促,丹恒后穴里绞得死紧,几乎都要把他夹射了。
眼前是丹恒乱晃的胸口,粉嫩的乳尖樱桃般缀在乳肉上,景元盯了一会儿,腰上用力一挺,对着后穴的前列腺狠狠顶了两下,把人抵在墙上,好牢牢箍在怀里。
固定好乱晃的小教授,才将丹恒的乳肉含进口中,用舌尖拨弄乳粒,又换了一边轻轻用牙齿咬磨挑逗。
胸口被吮吸得红肿,两颗乳头也被玩弄的晶亮,可可爱爱的更加惹人疼爱。
“宝宝产奶给我喝好不好?到时候宝贝捧着奶头给老公挤奶喝,喝没了就再草出来,好不好?”景元俨然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他也有些失神发狠了,对着恍惚的丹恒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恶劣欲望来。
好在丹恒已经被操的神智全无,几乎要升天了,什么都没听清,只隐隐感受到景元对自己胸前双乳的喜爱,于是下意识地挺着胸给景元吃,小教授已经被操昏了头,只剩下抑制不住的哭喊呻吟和满足景元的本能。
猛干后穴的景元显然看出怀里人的主动,他吻上丹恒的嘴唇,唇舌交缠间,景元越发顶弄得卖力。小教授的呻吟被全数吞下,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唔唔唔——!唔嗯,呜!”
丹恒发出一阵更加高亢的呜咽,似乎是从嗓子里崩裂出来一样,景元也抽插地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越加频繁迅速,终于,在丹恒凄厉崩溃地闷叫中,景元抖了抖腰,精液猛的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冲刷着后穴的敏感肠肉,直直抵着前列腺射了好几股。
两人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丹恒大口喘息着,夹杂着哭泣一般的呻吟声。景元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一下一下捋着丹恒的脊背。
景元发红发直的眼睛还带着欲色,急促的呼吸带着理智慢慢回笼,拥着瘫软昏睡过去的丹恒慢慢平复下来。
可怜的丹恒老师已经睡的昏沉,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的昏死过去了。身上还打着细颤,后穴里吐出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整个人被乱七八糟的水液掺杂糊了一身,没有完全闭上的眼眸只能看到一抹乳白,一副被操的翻白口水直流的模样,紧绷抽搐的小腹和大腿还没缓过来,这次的周末丹恒老师简直要被操死了。
躺在按摩浴缸里,将小教授清洗干净后,景元抱着人餍足的享受着情事之后的温存,顺便想着明天下午的课堂上,要不要和小教授玩点刺激的。
睡得安详的丹恒皱了皱眉,仿佛梦里感受到景元的满肚子坏水,又在景元的抚摸中睡得更沉,丝毫不知道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身下靠着的人给算计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