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罪魁祸首并没有消停的打算。景元知道丹恒在胡乱想什么,他的宝宝总是会被突然的高潮带来的悲伤情绪裹挟,不管身体多么骚浪却总是带着些羞耻心。
景元把这归结为小教授的道德感太高而且面皮又薄。不过没关系,老公的大鸡把多操操就好了。
理论存在,实践开始。景元对准那口还在流水收缩的小穴一个挺身就狠狠捅到底!
“啊啊啊啊,景,呜!太深,啊啊太深了”
穴心被死死顶住,景元挺腰抽送,重重碾磨着花心那一小块软肉,抽插戳刺直捣黄龙。
丹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被雨点般抽插顶弄着,黏腻的水声和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他甚至能看到两人的连接处噗嗤噗嗤挤出的淫水在快速的抽送中变成细腻的白沫,沾在他被扇的有点红肿的阴唇上好像景元的精液。
丹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被操的脑袋发昏,随着景元挺腰的节奏发出咿咿吖吖的声音。
口水从合不上的唇角流出来,把小教授的呻吟变得更加含混痴缠,像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傻子,让景元的施虐欲更加疯长。
“呜啊啊啊,肏得太,太快了呜呜,慢啊!慢点呜,嗯啊啊,不,不呜呜”
“太啊啊,太深,不行呜呜呜,别顶了别顶了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呜,啊啊啊啊啊——!”
景元在丹恒吐着舌头接连不断的呻吟求饶中飞快地挺腰冲刺,他被夹的实在是舒服,金色的瞳孔里倒影着爱人被操得发骚的样子。景元的呼吸越加粗重,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狮子般的怒音。
他又狠狠顶了两下,捞起小教授的腰托着屁股把人抬起来,像拿着一个手持飞机杯一样,双手托着丹恒的屁股把人死死往自己的肉棒上掼,要把人捅穿似得。
“啊啊啊啊啊———!”
丹恒几乎是瞬间爆发出不似人的尖叫,小腹紧绷抽搐几乎要把景元埋在身体里的肉棒夹出一个轮廓来。
太深太用力了,丹恒仰着小脸绝望的哭叫着,那根大几把几乎要插到他的喉咙眼,然后从自己的嘴巴里射出精液来。
他双眸失神瞳孔上翻,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舌头耷拉着缩不回去,整个人一副被操烂的痴缠模样。
身下的抽送还在继续,丹恒已经没有尖叫的力气了,嗓子干涩凝滞,沙哑的声带被动着挤出两声崩溃的呜咽,又被下一轮的高潮冲得破碎。
不知道景元干了多久,丹恒连基本的神智都无法保持,花穴不断被操干顶磨,潮水般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涌进身体的四肢百骸。
每一寸感知系统都被发送了高潮的命令,他只能在景元手里不停的抽搐喷水,双腿大张抖着腿心被干红的嫩肉艾草。
麻木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连绵不断的快感都慢慢变得朦胧起来。
丹恒觉得自己像被泡在一池水中,流水漫过耳朵,紧接着是口鼻,呼吸被缓缓剥夺,却感受不到一点痛苦。
小教授的眼睛已经完全上翻过去,只留下一片乳白,呆滞的脸因为潮红和汗水变得更加色情。
突然,一阵尖锐而极具侵略性的滞涩酸麻的感觉子弹般破空而来,猛的集中了丹恒混沌的大脑。
!!!
丹恒瞬间清醒过来,他瞳孔骤缩,发红的脖子上青筋尽显,汗水从额头齐齐流下。
小教授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被景元顶的凸起一小块,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尽管只有一点点却还是带来铺天盖地酸胀感。
他的宫口,居然被操开了
景元突然感受到花心里的软肉张开了一个小口,肉环套在铃口上用力吮吸着。
剧烈的酥麻贯彻通身,景元腰间一抖就要被夹射了。他深呼吸适应着这处销魂肉环,咬牙忍耐射精的欲望一下一下怼着那里戳刺。
小口一点点被操开,从未被触及过的子宫口抽搐着打开迎接外面的肉棒。
景元一鼓作气直直捅了进去!丹恒猛的弹起来,下半身几乎全部滞空,蝴蝶骨艰难地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啊———呃,嗯!呜啊啊,进,进去了”
丹恒气若游丝,却还是从紧绷的嗓子眼儿里挤出声沙哑破音的尖叫,抖着嘴唇穿着粗气喃喃什么,然后重重向下坠落砸进景元手里。
“被操开了呜”
小教授完全瘫软,终于消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昏了过去,半睁着昏昧的眼睛,像一个被放平就会垂下眼皮的漂亮娃娃。
景元更是满头大汗,他忍的艰难,丹恒的子宫从没有被打开过,两人一度以为是发育不完全,毕竟两套生殖系统总会顾此失彼。
一下子进入这处高热湿滑的小宫胞里,宫壁像一汪春水挤挤挨挨着涌上来裹住这陌生却熟悉的巨物,每一处软肉都像吸盘一样紧紧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寸。
景元头皮发麻,双眼猩红而兴奋,他死死忍着射精的欲望在这处小小的子宫里探索,浅浅抽送着。
宝贝的子宫太娇嫩了,不能现在就射精。
景元托着丹恒的腰臀慢慢放在皮椅上,安置好昏睡的爱人,才强忍着把肉棒抽了出来,立马找了根倒模的假阳具插了进去,牢牢撑着刚刚被干开的紧致宫口。
抽出来的大肉棒硬的发紫,上面裹满了花穴和子宫里的淫水,晶亮湿滑握上去甚至有些烫手。
景元痴迷地看着昏过去的爱人,将几把怼到丹恒吐着的嫩舌边。
滚烫的东西一靠近,丹恒瑟缩了一下便立马下意识的舔了上去,红唇含着柱头轻轻吮吸,这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动作。
大概是景元的东西太大太烫的,丹恒含了两口便用舌尖推着马眼想要吐出去。景元挺腰又插得更深,在湿热的口腔中被小舌头舔得抽搐两下。
害怕噎着昏睡的爱人,景元猛的拔出来尽数射在了丹恒的小脸上。抖了抖几把挤出最后一股精水,景元在小教授的红唇上擦了擦肉棒。
丹恒浑然不知,他红润汗湿的脸上满是精液,景元射的又多又快,有些还挂在眼睫毛上糊了满脸,唇边则被溅了一大股,流到下巴上好像刚刚被人射在嘴里。
发出一声舒畅的感叹后,景元餍足地解开小教授手脚的束缚,给人仔细按摩着。丹恒还夹着那根钳在子宫口的假阳,带着满脸的精液和一身的骚水沉沉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