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侍郎,这是何意?”
嬷嬷蹙着眉头后撤单腿抵向宫门,却被白珏一个示意,按在了地上。
“传陛下指令,二皇子结党营私企图谋反已判处死刑。您是宫中老人,也是太子母妃身边的老人,应该无需下官再提…。”
白珏一身红袍恭敬让出道路,嬷嬷则脸色铁青几欲…。
“对了,陛下说今日不希望见血。”
突然袭来的变故让俩侧围观的百姓不敢吱声,只是小声议论着。
“按照下面的成婚顺序,该去大殿了。还请您费心了。”
白珏处理事情来倒也非常有魄力,果断决绝,唯一的…是面对云宿枝时悄然红了的耳根。
皇宫戒备森严,能进出的人自然非权贵便是重臣,按照礼制来说,应是嬷嬷代入,可鉴于二皇子谋反收官,此时这个人选便存疑。
忽然,马蹄疾驰声飞过,侍卫警惕拔刀相向,宫门大开,见来人却都已跪一地。
竟是…皇帝。
“父皇…?”
突如的变故让云宿枝难以理解现在的情况,不仅是他,所处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臣李玉,参加陛下…”
“拜见陛下…”
吁。听见帝王落马,银制项链牵扯清脆响声,受牵引乳首显出尖锐长条形态,红色肉块也在肉蚌内逼出,云宿枝差些维持不住身形。
粗糙的麻绳在锐利的刀光下被斩断。
皇帝亲自迎亲,于理不合,却无一人敢言。
“宿宿再忍忍。”
乳首向上绕环做项圈又被牵引至帝王手间,宫门至大殿内柔软毛绒红绸铺及,奢华手笔不必多言。
帝王迈步,云宿枝缓慢抬肢爬行,短时间内高强度的训练有了效果,令牌间铃铛清脆含着假阳具肏弄骚逼水声作响,拍打双腿间软肉泛红,却未及地。
厚重宫门缓缓闭合,从缝隙间窥见一儿童艳羡神色。
“娘亲,皇帝果然的喜欢那个妻奴的吧。”
孩童欣喜欢呼着向父母寻求认同答案,却被跪身俯起的娘亲揉了揉发丝。
显然他们并不这么认为。
“皇家森严,虽说那共妻看起来守规矩是个良家子,可那一出…难说啊。”
孩童不解,小啾啾一甩一甩,鼓着脸生起了闷气。
明明…看起来,皇帝就是开心的嘛。娘亲明明说过看到另外一个人就开心就是喜欢,为什么…骗子。
长梯足有百阶,先前漫长的廊道,皆是帝王有意放慢脚步,一松一紧,那小小肉块的根部也偶尔被禁锢紧显紫红或肥软松扯艳红色彩。
“唔…哈。”
爬行间,侍卫目不斜视,皆持兵器半跪。细密的汗珠顺着背脊留至臀瓣会阴,沾湿了发色。微痒烦躁,那被丝丝引诱出的情欲,反复折磨着已经被开发过的食髓知味的身躯。
淫水粘腻延长滴落,轻盈鹅毛拉出长长银丝。小共妻的神色半茫含情,水眸间全无一物,抿唇泄出一声轻喘惊呼。
是帝王亲自抱起小共妻。
殿前百阶,是磨练小共妻的服从性,与皇家威严。属于给予母狗的下马威之一,让小妻奴知晓顺从乖巧,在漫长的煎熬过程中,学会忍耐情欲,服从夫君的命令。
“皇上…这于理不合阿。”
挥手摆袖,帝王的威严从来都是建立于绝对的实力上,而非一个又一个折磨人的规矩。
上百阶,怀中抱着云宿枝,帝王却未喘息一次。
甚至指尖还在拨弄令牌玩弄那颗已经可怜到残忍的肉蒂。
“呜阿哈…父皇父皇,别再玩了,宿宿今儿不能泄的。”
云遥清未有理会软声求饶,反而颇有些恶劣的叹息。
“父皇已经为宿宿违背礼制不止一次了,这点甜头都不愿让父皇尝尝吗?”
“父皇…真的很伤心呐。”
父皇垂眉,云宿枝恨自己不争气,只能恶狠狠隔着衣料咬上一口乳首。
却又被报复性的…。
“呜呜,父皇父皇不,宿宿知错了,别掐阴蒂呜。”
殿内百官早早已经列好队伍等候多时,在最前方的是身穿红袍的四位夫君,太子,四皇子,五皇子,以及白珏。
按照礼制的规矩,最后一项便是在这百官面前承欢,天地见证夫妻之礼。
从此,便礼成做他家妻奴。
云宿枝被放下于殿中,龙椅前拜访了一张雕花大床,床的四周皆有水镜铜镜,只为将妻奴承欢时的淫态皆露出于百官之前。
虽知晓礼节,但云宿枝还是慌张了不少。毕竟今日,要轮流承受五位夫君的阳精。
按住地位与位份,毫无疑问第一位会是父皇云遥清。
可云遥清似乎并不打算遵循礼制一个个来,只见父皇与太子同时上前,四皇子五皇子以及白珏随后占据了那张大床。
云宿枝被一一抽出假阳具,肛塞,乳夹。只留下挂坠在阴蒂间的令牌。
太子殿下咳嗽了几声掴了一掌云宿枝的屁股,才让云宿枝回神。摆出承欢的姿态,双腿大张,主动抱住腿根,单指撩开令牌捏住阴蒂,掰开肥软阴唇。
另手捏住一侧奶尖,耳根红透发颤,红唇微启呼吸有些紊乱。
“母狗云氏请求承欢,还请夫主垂怜一二。”
平时一身清冷俊秀的皇子尽显乖顺,本就无法压抑的情欲与施虐欲放大。
意外的率先并未迎来硬烫鸡巴的狠肏,令牌被细心解下,红色的阴蒂被指尖掐出印痕,腰身弓起。
“父父皇…唔?”
“莫急。”
云宿枝眼眸大睁,紫红色的肉棒强行塞进翕动的逼穴,将其撑到圆润连一丝缝隙都无。
性爱,云雨之事,闺房情趣…在古典里被定义为传承与延绵的意义。但云宿枝并不能理解所谓孕育子嗣的神圣使命,能够理解的是那铺天盖地的快感,痛楚叠加在这局身体中。
这副身体已经完全熟悉了被肏弄的感觉,只是刚吃进一个头,就饥渴万分的贪婪蠕动着,谄媚而又热情的夹道欢迎。
太子咳出一口血来,病弱的身体使他的脸色苍白近乎透明,身下却滚烫的似烙铁,强调着生命力。
他似是察觉到了云宿枝的视线,温柔的为他擦去雾气弥漫凝滞下的泪珠。
“这个时候走神…宿宿是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的哦。”
不知何时父皇已经拆卸了繁重的华服以及束冠,及腰的墨发散乱配合上半开的外衫让那分明清冷漠然的脸带上一丝狂性。
成年男子宽大的骨架足以将云宿枝完全搂入怀中,云遥清摘拆了前面第一次的使用权,自然后面他也想要,毕竟他是皇帝。
没有人能够阻拦他,包括云宿枝也不行。
“唔…哈呜,要要…被肏死了呜哈啊啊啊啊!”
云宿枝完全夹在两具火热的成年男性身体间,进退不得,挣不得逃不掉,只能承受所有欢愉与痛苦。
已经在事前调教过的穴道柔软湿热,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如同无数张温软的小嘴,让太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不会的。父皇还期待着…宿宿戴上凤冠的模样。”
指尖几缕发丝溜走,云遥清将云宿枝拥的更近,甚至能够听见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的声音。
温柔的亲吻携带着爱意,与此同时炽热的性器作为利剑贯穿穴心,咕啾咕啾的水声下是一片泥泞不堪被撑到极致的穴眼。
每一下与太子的肏弄错开,仿佛有节奏般错开,一下,又一下。云宿枝只觉得自己像是那块被滴水石穿的石头,湿润感,燥热感,被扑倒在那名为情欲的潮水中。
咸湿的汗水还能尝到些许血丝。
“当父皇的皇后…吧。”
半软性器中用来禁锢射精的玉棒并未扯下,神经细胞传递着铺天盖地的快感,战栗不止,淫水喷溅不止。
红舌被揪出缠绵,在模糊的水雾中,身穿红袍的其余三位夫君侧立一旁,鼓涨起的性器蒸对着自己,压低的嗓音,轻喘含着情欲。
那勃起的鸡巴彰显着欲望,想要狠狠肏弄,肏烂云宿枝的渴求。
不小心,对视上…。
几乎要将人淹没。
“呜…不不,不要对着宿宿自泄轻点…呜呜轻点肏。宿宿…宿宿不要当皇后。”
像是被恶狼毒舌盯上的小羊羔,利齿钓住咽喉,似是不解又像是威胁。
“为什么…?嗯,宿宿不想当父皇的妻子吗?”
“出尔反尔可不好哦,宿宿。”
被肏弄得泛红难以抑制扭曲的五官,被快感逼到极致一次次送上巅峰的云宿枝却在此时捉住了云遥清的手腕,温热气息抚过耳畔。
“真的不可以…吗?父亲。”
镜面反射下,淫乱的情态皆被众人收在眼底。翕动的红唇间却没有人听清话语的意义,只窥见那被肏上鼎峰的美人脸色潮红,眸底却命令。
“宿宿不过是…想要活下去。”
未尽的言语被太子近乎要顶破那脆弱宫胞的肏弄卡在喉口。
“呜…!!!!”
令牌反射寒光,湿热气息与死物冰凉气息交织。
“那得看你的太子哥哥同不同意了。”
“乖宿宿,专心点,嗯?”
云清舟的眸色晦暗复杂,他生来便注定要成为储君,继承这王朝。
即使有神谕的命令,他的六弟成为了他年幼的妻子,也并未动摇他的信念。太子派系下属中的流言,开始摇摆不定的站位他并非不清楚。
反而清楚的很。
“不会因为宿宿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