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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阿芙颂点起床头的蜡烛,从一堆枕头的下面找出那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的是纳齐拉夫人送给她的临别礼物,这位夫人是被她的哥哥找来专门教导她礼仪的,然而在私底下,这位夫人还传授了她一些不可告人的技巧。
盒子的第一层铺着一层软布,上面放着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从细如手指的到粗如儿臂的,从笔直的到前端微翘的,应有尽有,这就是纳齐拉夫人给她的礼物,说是以后当作她的嫁妆,若是联姻的丈夫不顶用以后的夜晚就可以用它们解闷。
阿芙颂移开第一层,第二层摆放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小玩具,但是她现在暂时不想动它们。
她撩起裙子,露出已经将毛发刮干净的肉穴,伸手一探,果然肉穴里已经湿漉漉的。自从她了解了男女之事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底下的肉穴时常湿乎乎的,厉害的时候甚至如同尿了一般,只有用性器插过才有好转。
她从盒子中拿出最细小的那一根,将它竖起来摆在床上。由于这些假阳具都是用特殊的玉石做成,摸上去并不会觉得冰冷,反而觉得有一种类似于体温的温暖。
她往下坐了下去,两片肥大的肉瓣就包裹住了这根最小号的玉势,她一手扶着玉势,一手去揉自己敏感的阴蒂,还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现在是在和一个真人做爱。
玉势随着她的动作在肉穴里抽插,但是由于这一根玉势太过于细小,她不仅没有产生什么快感,反而觉得有点扎得慌。虽然她明白这根玉势其实是其他用途的,但还是止不住得想,以后要是被联姻出去,得到的丈夫长着这样一根小鸡巴,还无法离婚或者找别人,那真是难受极了。
不行,一定得换一根,她将这一根玉势清理干净后放回去,拿了另外一根。这一根表面光滑棒身笔直,在确定了长度粗度足够之后,她心满意足地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蹲着,脑袋低着看着玉势慢慢没入自己的肉穴中。想着纳齐拉夫人教她的技巧,这次好像是太心急了,玉势进去后她感觉自己的肉穴有些涨,于是缓了一阵过后才开始慢慢得抽插。
这一根果然舒服多了,她蹲在床上,一面抽插着穴里面的这根,一面又拿起了另一根查看。手里的这一根顶端微翘,长度比穴里的还要再长上一点,好,就这样了,下一根就是它了。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在插了五十下过后,她将性器从肉穴里拔出来,然后换上了刚才看好的这一根。刚才的那数十下抽插让她觉得穴里有点酥麻,还怪舒服的,于是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第二根性器进来后,她送了一口气,感觉那股因为拔出性器的空虚感一下子就没有了,肉穴又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只不过,这一根好长……感觉都要被顶穿了。阿芙颂本来还想像刚才一样用它抽插,但是这个长度实在是受不了,感觉已经顶到最里面的胞宫了,于是她只能放下。
她在盒子里又挑了挑,最后选中了一个长度粗度都适中,但是表面有着不少凸起的玉势。她先拿起来用上面的凸起蹭着自己那已经沾染了淫水的阴核,已经充血的小肉蒂被摩擦刺激,马上产生了大量的快感,于是她放心地将玉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
当玉势进入肉穴时,表面那些凸起狠狠刮过她的肉壁,因为有那么多淫水作为润滑,她并不觉得疼,反而是被这些凸起刺激得十分舒服。
好爽,她享受这种快感,于是直接躺下来,张开双腿继续用玉势在里面抽插着,甚至幻想巡逻的侍卫能经过她的房间,直接推门进来,看到她这副样子后,直接脱下裤子挺起鸡巴和她来一次酣畅淋漓的交合。
玉势一次次地在她的肉穴里面抽插,激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一阵阵颤抖。虽然以前自己的兄长也在她的再三央求下,舔过或者用手指插过她的小穴,但那一次的快感和心理刺激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大。
“唔……嗯……”她在床上又换了个姿势,脸朝下,撅着屁股,一边继续用玉势在穴里抽插着。多亏了纳齐拉夫人,她才知道了这么多玩法,才能这么舒服,也不知道现实中俊美男子们的鸡巴吃起来是不是这个滋味,真该去试试。
这时候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的便是以前纳齐拉夫人嘱咐过她的事项:“记住千万不要爱上他们,除却权力钱财,他们和这盒子里的玉势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你也有丈夫啊,那他对你而言……”阿芙颂天真地问。
纳齐拉夫人却笑了:“殿下要明白,联姻之中爱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我也只是靠着那个男人获取我想要的东西罢了。”
想来自己对于纳齐拉夫人最多的感情应该是钦佩,阿芙颂回忆着。这位夫人出身贫民,她幼时在战火中失去父母,后不幸被卖入妓院。后来她凭借着自己的美貌与胆识,成功嫁给了一位廷臣,过上了自己幼年时梦中期望的生活。
阿芙颂暂且收起了这份心绪,此时的她正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那根表面凸起的玉势被她用手指深深地按入了自己的肉穴里。高潮让肉穴不停地收缩,这样肉壁紧紧包裹着这根玉势,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中一片空白,就算是这阵高潮过去后,她都舍不得将玉势从自己的肉穴中拔出来,最后干脆插着它进入了梦乡。
梦境中她感觉自己来到了天堂,很多大鸡巴大帅哥围着她干她,肉穴里每时每刻都塞着这些美男的大鸡巴。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听到门外有侍女走动的声音,她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这根玉势收好。真可惜,多希望梦里的那些场景是真的。
这几日下来,盒子中的那些玉势被她玩了个遍,玉势虽好,但是总是这样只玩玩玉势让她感觉有些许的无聊。她总是好奇真正的鸡巴用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体验。
夜晚的卧房内,阿德希尔坐在桌前,双眼微闭着养神。最近刚打下了西边的一块领土,但是战后当地城市的重建,流民安置的问题又让他每日都忙得疲惫不堪。
“谁?”军中的生活锻炼得他耳聪目明,就算是那一点微弱的脚步声都能让他瞬间清醒,但他看见来人是自己的妹妹之后,紧绷的神经又再次放松下来,自己大概是被卡伦派出的刺客搞得有些神经衰弱了。
阿芙颂推门,径直走到兄长身边,抱住他的手臂靠着他:“怎么从前线回来了也这么忙,这么久都没有陪我了,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一下呀?”说着,她用手扯了扯哥哥的腰带。
阿德希尔拍了拍妹妹的脸颊,由于父母去世得早,他从小就和妹妹相依为命,对这个妹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尽力去满足:“这次从卡伦王宫里搜出来的珠宝都是你的,开心吧?”
“不是这种补偿!”阿芙颂突然有点生气,她只觉得哥哥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已经湿漉漉一片的小穴。
果然又是……阿德希尔只觉得头皮发麻,对于在婚前进行这样的行为,他一向十分抵触,但对于妹妹的恳求,他又不忍心拒绝。于是上一次,他用自己的手和口舌满足了她,并且严厉告诫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还是用手?还是,你说了算?”他无奈地再一次妥协了,他怎么忍心拒绝她呢?而且就算用手和口,应该也不算是破坏了自己的纯洁吧?
“不要只是用手嘛……”她并不理会哥哥的妥协,只是得寸进尺地去解他的腰带,“想试试鸡巴的味道……”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这是他的底线,于是阿芙颂只好看着一向宠溺她的哥哥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她想再靠上去,却被他推开,“这种事情只有留到结婚后做,现在说什么都不行。”
按照古老的传统,他将会迎娶自己的妹妹作为妻子,但是现在还不行,这样的习俗还不被大家接受。直到有一日他们的国家变得无比强大了,他才能恢复这样的习俗,到那时,他将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纯净的身体,交给自己最为信赖的血亲。在那日到来之前,他不会接受任何婚姻或是女子。
也就是说,自己没办法吃到哥哥的大鸡巴了,然而阿芙颂并没有想得如此长远,她只是想到,为了获取利益,哥哥也会联姻娶妻,他也说过,他会对伴侣绝对忠诚。所以自己是彻底和他无缘了,阿芙颂失望地低下了头。
她从自己兄长的房间里出来后,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哥哥宁愿把身体留给一个未必有感情的女人也不给她?
这时她听到一阵侍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是宫殿里巡逻的侍卫。阿德希尔曾经被敌人的刺客袭击过,所以回来后便加强了王宫的防卫。
“殿下,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侍卫看见了阿芙颂,并没有多想什么。阿芙颂抬眼看他,在月光下看,这位年轻侍卫长相清秀,虽然远远比不上她那俊美得连敌人都夸赞的兄长,但也算是个帅哥。
要是哥哥知道自己随便找了个远不如他的男人吃鸡巴,应该会气疯的吧?阿芙颂心里想着,双手已经环上了侍卫的腰。
“殿下,您?”侍卫吃惊低头,却对上了阿芙颂妩媚的杏眼。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她,阿芙颂却先他一步松手,然后解下了自己的裙子,分开腿露出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怎么样?不来一起和我玩一玩吗?”
侍卫被惊得说不出话,他还是个未成婚的少年,看到美丽的少女都会脸红,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当即性器就硬了。“赶紧坐下来让我吃鸡巴,不然明天就把你赶出宫去。”阿芙颂半威胁半挑逗着将他推到墙边。
侍卫褪下裤子露出那根直挺挺的肉棒,阿芙颂看见后立马跨坐了上去。回廊上,原本给人休憩用的椅子,此时已经成了他们欢好的场所。阿芙颂一手扶着这根刚勾引硬的鸡巴,直接往肉穴中怼。
和玉势还是不一样的,这会儿她感觉到了,她不能随心所欲地换姿势。只好跪在椅子上,借力动着,让那根性器一次次地在肉穴中抽插。侍卫此时已经享受得靠在椅背上,但是他不敢正眼直视阿芙颂,血统高贵的公主,居然会和他在王宫花园里来一场艳遇,他甚至觉得这是在做梦。
“喂,你好歹也动一下嘛……”阿芙颂有点累了,正想教这个不解风情的侍卫怎么才能讨她欢心,却听到一声夹杂着怒意的叫喊。
“你小子原来在这里?怎么,巡逻完不回来。”一个声音从回廊的转角处传来,听到这个声音,刚才还一脸迷醉的侍卫顿时起了精神,眼神里充满了紧张。
“是谁在那里?”待来人走近后,阿芙颂发现这人她见过,似乎就是跟在哥哥身边的那个卫队长。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卫队长发现阿芙颂时大惊,但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太久,就被她拉住了胳膊,“一起来嘛……巡逻的事情,先放一边也没有关系……”这么一看,这位卫队长也长得不错,而且年龄不大,也没有成婚。
她还记得纳齐拉夫人跟她说过,若是要偷情就要找这样的对象,他们的鸡巴几乎是碰一碰就能硬,时间也持久。
“殿下,这样您让在下很为难。”卫队长一开始还试图拒绝,但是他身下鼓起的包已经出卖了他。于是阿芙颂扯下上衣,露出两只圆润饱满的乳房晃动着,多来一点男人是再好不过的。
第一次体验就是两个男人一起伺候她,阿芙颂十分开心,若是哥哥知道了一定会气坏的吧,她心里更是一阵舒爽。于是很快,两个人的游戏加入了第三个人,只不过新加入的这个似乎更加霸道一些。
阿芙颂刚从侍卫身上下来,就直接被刚到的卫队长抱住,于是她换了一个姿势,改为跪在长椅上,刚好让他后入自己。刚才已经被干过一遍的肉穴此时已经不需要前戏了,微张的穴口一下子就将卫队长的鸡巴吞入。
“哈啊,嗯……”今晚的月光这么亮,这个地方又正对着兄长房间的窗户,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呢?报复的快感在阿芙颂的心里产生,她故意叫得大声了一点,真希望哥哥能听到啊。
肉体的碰撞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卫队长将自己的性器在肉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他以前一直觉得,这位公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就算对下人再体贴也不是他能娶到的,现在给了他一个能狠狠操她的机会,他只觉得这就算是梦也值了。
阿芙颂双手扒着椅背,这根鸡巴一次次顶在她的肉穴中的敏感区域中,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原来和真人的体验是这样的,嗯……怎么说呢,要是是自己用玉势,现在早就高潮过两回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是还没有结婚的处男,活不好也正常。
“殿下……”刚才的侍卫发出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已经被落在一边的侍卫,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她已经被卫队长干得舒服了,暂时不想理别人。
“就你也配操她?”卫队长自然是不会允许他抢走公主的,直接出言贬低,一边紧紧抓住阿芙颂的肩膀,又是数下的抽插,直到最后那一次,他将性器狠狠捅入肉穴伸出,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声,她就感觉一股热流被送入了自己的肉穴深处。
“啊……喜欢被……射在逼里面……”这是玉势所不能给她带来的体验,刚才的快感堆积着,终于在这时候爆发了出来,让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在高潮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又一根鸡巴狠狠进入了肉穴中,几下过后,又是一股暖流。
刚才那侍卫被驱赶到一边,但情欲已经挑起无法抑制,只好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身旁做爱的两人,一边自己委屈地撸鸡巴,这会儿见卫队长离开,才敢去在阿芙颂的肉穴里射出来。
一切都结束之后,阿芙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到这时她都还在回想着刚才的滋味,现在的她还不知道,第二日有一场惩罚正在等着她。
一般来说,阿芙颂在清晨都是自己醒来,之后再有侍女们伺候着吃早饭。但是这一日却有些不一样。她是被自己的兄长过来喊醒的,而且哥哥看上去很生气,门也没有敲,直接闯进来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摇醒。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看着被子下她赤裸的身体,阿德希尔气不打一处来,晚上他隐约听到花园里传来男女欢好之声,还以为是耐不住寂寞的侍女和侍卫偷情,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侍从支支吾吾地汇报了自己妹妹的行踪。
“在花园里和两个侍卫一起玩啊,怎么?你有意见?”阿芙颂才没有藏着掖着,她昨晚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兄长,所以这时候也没忘了挑衅,“昨晚我不是来找你了吗?但是你不行,所以我才去找的别人……”说完还故意做出很无辜的表情,就那么眨巴着眼睛看着兄长。
阿德希尔眼中充满了怒火,他努力按耐住,才没有一事冲动把妹妹按在床上狠狠教训一顿,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妹妹,真要打一顿还舍不得,等自己想好了惩罚方式再来教训她。
看着哥哥拉长着脸离开了自己的房间,阿芙颂松了一口气,这时的她还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却在下午的时候收到了哥哥想要自己去一趟的消息,一定是自己又被哥哥原谅了,她这么想着,愉快地去找阿德希尔。
然而到了他的卧房内,阿芙颂才发现这里不只他们两个人。在房间的一边,还有六七个美貌的侍女。看到她们,阿芙颂顿时觉得心里像卡了一块石头,兄长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她和侍卫偷情,所以现在他就要向她宣告,他会挨个将这些侍女全都收入自己的后宫。
“过来,”但是他现在并没有表现出这个意思,只是向她招了招手,以命令的口吻让她到自己的身边来,“把衣服都脱了。”
听语气感觉他的气还是没有消啊,阿芙颂撇了撇嘴,先是瞄了一眼那排侍女,见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她这才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从自己身上脱下扔到一边。
“去床上躺好,腿张开。”阿德希尔一指床,继续命令着她,好啊,不是喜欢去勾引野男人吗,他这就找来了人让她玩个够。
“终于想明白了吗?我亲爱的哥哥?”阿芙颂这会儿还在兴奋能得偿所愿了,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意识到了不对,明明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叉开腿了,甚至自己已经自行用手指掰开肉穴等着他进入了,他却没有一丝要脱裤子的意思,反而手里还拿着一根戒尺。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她毫无防备,戒尺啪的一下打在了那片嫩肉之上,疼得她紧锁眉头。“都找你了,你不行还能怪我?”她依然不服气地回怼,然而换来的却是好几下的抽打。
虽然她努力加紧双腿不把肉穴露出来,但是架不住阿德希尔力气大得出奇,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于是那片肉花便一下子露了出来。“啪啪啪啪”,几下戒尺下去,阿芙颂被打得直翻白眼,但是还是嘴硬,不愿意向兄长服软。
肉穴本来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这几下打下去,那两片肉瓣都被打得红肿不堪,见此情景,阿德希尔用戒尺去挑,肉穴翕动了几下,然后从中吐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水。
他最终还是停了手,他怕把妹妹的那处打坏了,毕竟他只是想教育教育她得了,今天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
“我所生气的是,”阿德希尔把戒尺扔到一边,伸手去搂妹妹的腰,“你出去找别的男人没有事先跟我说。”
“嗯?这么说起来,你并不反对?”这会儿阿芙颂也听出来了不对劲,搞什么……还以为兄长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操会气疯呢,看来他完全没有因此生气,生气的点只是,呃,没有当着他的面被操?
“你们,过来吧。”阿德希尔朝那些侍女招了招手,这便是他为妹妹准备的“大礼”。
这些侍女,个个高挑美貌,身上穿着华服,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她们走近的时候,阿芙颂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试图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的窘迫。但是她这样是徒劳的,领头的侍女弯下腰,轻轻用手指触碰着她那红肿的肉穴。
“不需要,不,我可以自己……”她依然被自己的兄长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侍女摆弄,她的脸颊到耳根早已通红一片,奇怪,明明昨天和侍卫偷情的时候,耳根也没有发烫成这样的,她在心里纳闷着,最后觉得这可能是自己之前没有见过这些侍女们。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这位侍女的脸上,不得不说她确实美貌,一头浓密的黑发,精致的五官,还有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
她觉得这样很奇怪,她正在和一个美貌的同性进行这样的行为,明明之前自己也没有表明自己有比较特殊的喜好,兄长怎么就直接给她找了这么些侍女过来伺候她?直到,她开始发现了不对。
因为,她身前的那位侍女,解下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一根粗大挺立的性器,这压根不是什么侍女,而是打扮成女子的美貌男子?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兄长这时候凑到她的耳边,轻轻为她整理好刚才被弄乱的头发,“以后,他们就是你的侍女,专门伺候你,怎么样?这么多男人,够不够你玩?”未婚的公主经常去找强壮的男人偷情,这说出去未免太难听,阿德希尔如此考量着,于是找来了这群人,原本他们是被培养来男扮女装在宫廷宴会上跳舞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女性的气质,只要不开口,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异常。而且,毕竟是要给妹妹的,自然要挑最好的。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阿芙颂如此回答着,虽然她此时还是很不习惯,毕竟现在她还不是很习惯和这样的人做爱,而且,刚才她的肉穴已经被哥哥惩罚得红肿敏感,现在就算是轻微的触碰也能给她带来大量的快感。
她眼睛瞥见哥哥送给自己的那位“侍女”,还以为他的性器不会很大,但是现在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根性器粗大,而且棒身笔直颜色粉嫩,从外观上来看,确实是很不错。或许是因为平时穿着裙子,这么看着他的性器着实不太明显。
这根性器在她的肉穴上蹭了蹭,在粘了些她的淫水后,就直接进入了她的肉穴。“哈啊……嗯……”这次的快感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声,一边还紧紧抓住兄长的手。
“侍女”见自己要伺候的殿下面上的表情扭曲,以为她正在遭受痛苦,于是停了下来。“继续。”还没等阿芙颂说什么,阿德希尔就命令“侍女”继续刚才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操,看着她脸上那难以忍受的表情,还有不由自主发出的娇喘,他竟然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芙颂看到,除了这个“侍女”,其余的“侍女”也开始解他们的裙子。想到自己以后就可以有一群大鸡巴男人伺候,还不用出去找人,她就觉得格外兴奋。于是她将腿张得更开,目光也集中在这位“侍女”的身上。
那根大鸡巴不停得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刚才因为被哥哥惩罚而产生的刺痛已经荡然无存,她迷醉在这阵阵快感中。为了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她把脑袋枕在了兄长的腿上,却感觉自己脸颊接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原来哥哥不是不行啊,是藏着好东西不给她用。
意识到这一点的阿芙颂来了兴致,不顾自己的肉穴还在被人操着,右手伸过去试图去抓那根硬挺的鸡巴,看这形状,应该很大,看来今天自己真是有福了。
本以为自己会被制止,没想到一抬眼,就见兄长一脸迷醉得眯起眼睛,望着她正在被操的肉穴。“我,嗯,替你舔出来,哈啊……”她用脸颊蹭着那个凸起,“不,这不算婚前失身,唔……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不必……”阿德希尔闭上眼睛,在他的性幻想中,他就想看着妹妹被一群人操,而他自己,只能在旁边自己撸鸡巴,最后才能就着那被白浆灌满的肉穴射出来。他并没有觉得这个爱好有什么奇怪的,他曾经听宫廷中的祭司说,传统的血亲圣婚生下的孩子多是不健康的,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在大多数的时候得到健康的孩子。
还是不行嘛……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兄长同意啊,阿芙颂心里不服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哥哥开口:“你,对,就是你,过来干她的嘴穴。”
那位“侍女”原本正焦急地等待,这时候听到命令,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马过来,不由分说将自己的性器塞入阿芙颂的口中,彻底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对兄长表达不满。
“唔……”她猝不及防,只好用手握住那根性器来以防它把自己捅得干呕。她并不排斥这样的行为,因为一次上下吃两根鸡巴让她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的话,她对哥哥不愿意操她的沮丧也减轻了不少。看到同伴有口穴干,其他“侍女”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个用自己的性器蹭她的乳房,一个抓起她的另一只手让她套弄自己的性器。
阿德希尔跪在床上解开裤子,那根性器几乎是弹出来的,无视妹妹那希冀的目光,直接开始自慰。
阿芙颂看着兄长,心里像是虫子爬一般的痒痒,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肉色的鸡巴不但粗长,而且前端还是上翘的,这样的形状会捅得人爽死,简直就是极品。可惜这样的极品自己今天恐怕是吃不到了,因为她眼睁睁看着哥哥对着她的脸,自己撸起了自己的性器。
“唔,我……想要……唔……”口中的鸡巴依然在进进出出,这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她直接放弃了抗议,躺着享受着“侍女”们带给她的快感,一边看着哥哥用手指上下套弄着性器。
“嗯……啊……”干她肉穴的“侍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直接将浓浓的精水灌进了她的肉穴深处。但是还没有等她缓过劲来,后面等待的“侍女”马上顶上,又是一根性器进入了她的肉穴。
肉穴里的嫩肉早就被干得湿润柔软,过多的快感让她有种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操烂的错觉。但就算是这样了,阿芙颂依然努力按照自己被教授的方法,试图去收缩肉穴,去夹那根新的鸡巴。
很快她就看到那个“侍女”的脸上露出了忍耐的表情,看来自己平时用那些玉势还是有效果的。她的目光又移到了哥哥身上,可惜啊,不能把这样的小技巧在他身上展示,毕竟她是真的很想看哥哥被她强行夹射的样子。
可能是这些“侍女”们事先都被告知过规矩,他们每一个在她身上交完精后,都会整理好衣服退到一边。等他们都结束的时候,阿芙颂已经疲累地瘫倒在床上,就算是这时候哥哥提出想和她再来一次的话,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力气了。
但是她想多了,兄长并没有要把鸡巴喂给她肉穴的想法,只是走过去用满意的眼神打量着那正在溢出精水的红肿肉穴。
“嗯……”虽然身上乏力,但是她还是一阵兴奋,还以为兄长终于要让她享受上他的极品鸡巴了,没想到他只是一边轻抚着她的肉瓣一边自己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最后抵住她的小腹,将那些精水全数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虽然说没能吃到哥哥的鸡巴,但是他愿意在自己身上射出来,这也算是有点进展吧,阿芙颂稍微欣慰了一点,甚至配合着他做出仿佛正在高潮的迷醉表情。
看到她这个样子,阿德希尔只觉得心中的快感更加强烈,他喜欢看到她和长相俊美的男子亲热,为此,他愿意尽可能为她找来能满足她的帅哥,越多越好,这样她也可以高兴。而他,在旁边看着就好。
“她累了,一会儿你们背她回去。”整理好衣服后的阿德希尔瞬间换了另一副样子,对自己找来送给妹妹的“侍女”们颐指气使道。虽然喜欢看妹妹被这群男娘操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从心底里觉得,这些人只是伺候妹妹的仆人,甚至是奴隶,自己与妹妹的血亲关系远远高于他们。
“我,可以自己……”阿芙颂想说什么,但还没等她说完,刚才那个领头的“侍女”就一把打横抱起了她,一手托着她的背脊,一手托着她的腿。
“这样的姿势更舒服呢,是不是,我的公主?”他快速斜了阿德希尔一眼,然后目光温柔得看向阿芙颂,刚才自己把她伺候得很舒服,说不定还让她泄了好几回身。
确实是这样的,她顺势缩在了他的怀里,还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似乎兄长因为他们的这些行为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呢,那很好,谁让他刚才没有满足自己。
这时候阿芙颂也有机会观察起了这个抱着她的“侍女”,刚才他的表现很好,而且似乎也是这些人里长得最美的那一个。
精致的鼻梁,含情脉脉的眼眸,皮肤白皙细腻,他的容貌可能比起她自己来说也是漂亮得毫不逊色,阿芙颂在心里掂量着,而且他还用衣物裹住了喉结,在胸口塞上了两个小软垫,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样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美貌的女人。
在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椅子的两条扶手上,而刚才那位抱着她回来的“侍女”正细心为她清理着肉穴中残留的白浊。刚才在兄长的床上,她只是被简单擦拭了一下下身。
沾着清水的手指伸入肉穴中,搅动一番后,又带着里面的污浊出来,数次后,肉穴才被清理干净。确认清理干净后,这位“侍女”凑到她的肉穴旁边,轻轻在上面落下一吻。
“你叫什么名字?”真好,有人在事后伺候了,不然还要自己用手指将里面的精水掏干净。阿芙颂的心情不错,便随口一问。
谁知那“侍女”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抬起头看着她,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古扎尔。”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自顾自得说,“我的殿下,您是古扎尔的大恩人。”
“哦?这是什么意思?”阿芙颂把腿收了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是因为你把你的贞洁拿走了吗?”那这样子说的话,她觉得她已经还有将会是不少人的“恩人”,毕竟她谨记着拉齐纳夫人告诉她的话“可以的话,尽量找没有经过性事的男人,不然的话,那些鸡巴不知道操过什么人,脏得能让人生病。”
“不,我的殿下,”古扎尔顺势趴着了她的膝盖上,“像我们这样的人,能伺候殿下,简直就是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他诉说着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贫穷,竟然将自己的儿子卖做奴隶。像他们这种人,从小就被套上艳丽的女装,扮成美丽女子的样子,在宴会上给人跳舞,或者做皮肉生意。
“若不是殿下,我就只能委身于一个老丑的贵族,或者更糟的,直接染病身亡。”他轻轻握住阿芙颂的手,“所以我的殿下,您是我的恩人。”
他用下巴抵在她的手背上,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看着她,向她倾诉着自己的忠贞,“从今往后,我的一切,我的生命,都属于您。”
阿芙颂趴在哥哥卧室内的床上,一边等待着哥哥一边想着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
那是一封急信,来自于哥哥的领主,信中不仅要求哥哥尽快赶往他的宫殿,还告知他提供更多的税收,以及士兵的供应。哥哥不甘屈居人下,这一点阿芙颂是很清楚的,但是碍于现在他们的实力有限,也不敢起兵反抗。
前几年老领主过世,他年幼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继续统治着他们这个群山之中的小国。这个年轻的小领主才刚满十六岁,想到这里,一个想法在阿芙颂的脑海中冒出,能不能,尝试勾引他,为自己和哥哥争取更多的利益呢?
“嗯?你在?”身后的门被推开,兄长走了进来,虽然他刚才和自己的属下们因为那封急信而发生了一场并不愉快的讨论,但是看到妹妹,他的嘴角还是不自觉的上扬。
“我想,今天没有雷雨啊。”阿德希尔走到她身边坐下,打趣她。他恍惚之间看到了孩提时期的妹妹,那时的妹妹每当打雷时,就会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挨在他的身旁。而他会将她抱在怀里,口中轻松说着安慰的话语。
“什么时候启程去见领主?三天后?五天后?”阿芙颂没有理会哥哥的调侃,开门见山就谈起了领主的事情。
“不,你不需要去,我不希望你被卷入这件事当中,会有危险。”兄长一听到领主二子,立马摇头,保护妹妹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有些事情,他并不想她参与。
“为什么?难不成哥哥还把我当怕打雷的小孩子?”听闻此言,阿芙颂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也想为你分忧,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这么做?是觉得我天生就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吗?”
“不,不是……”阿德希尔急忙摆手,他只想要妹妹快快乐乐地生活,不希望她的生活中有什么阴霾,那些黑暗,他来负担便是。
他试图反驳的样子让阿芙颂真的生气了:“你从不让我参与你那些所谓的正事。那么,我在你这里是什么?一只宠物?一件摆设?还是就像我们的名字那样,你的是我们伟大的祖先,建立起辉煌王朝的帝王,而我的,仅仅只意味着拥有美貌。父母对我们的期望如此我们没办法改变什么,但是现在父母都不在了,时光也流逝了近二十年,你的想法就还是停留在过去吗?”
几滴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她抱住哥哥的手臂,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哥哥,难道你就真的想让我做一只生活在笼中的金丝雀?其他女孩在十六七岁的时候都已经订婚结婚,当时你向我保证,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就不过,你不会逼我。当时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我也会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可是到头来,哥哥,你难道是要把我困死在这座小宫殿里?”
“听着……”阿德希尔闭上眼睛,在心里酝酿着说词。领主的地盘不比这里的小王宫,那里的人可不会对她客客气气的。那些人会用饿狼一般的眼神投射在她的身上,如同刀子一般,一寸寸地将她的肉刮下吃干榨净,这是他不想见到的。
阿芙颂才没有耐心等着他说完,直接从床上滑到了哥哥的脚边,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但还是带着些许的哭腔:“就带上我吧,就让我陪你一起去,为你分忧解难吧。”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阿德希尔刚才想好的说辞又被咽了回去,他怎么忍心看到她难过,为了让她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好吧……”他咬了咬牙。
“真的?那就说好了,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许在临行前反悔。”阿芙颂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嘴角又重新上扬,她答应得这样快,生怕晚了一秒哥哥就会收回自己的许可。
那天夜晚,阿芙颂在梦中,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段经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的情景,还总是出现在她的噩梦当中。
那时父亲打了败仗,为了逃脱被俘虏的命运,带着残部一路逃往东边的君主那里寻求庇护。母亲在逃亡的路上病逝,父亲也因为伤势过重而不得不暂时停下来扎营休整。
“一直往东走,就能走出这片山区,在平原上一座叫穆鲁的圆形的城市,去找那里的统治者……阿德希尔,照顾好妹妹。”那是父亲最后跟他们说的话,还没等阿芙颂反应过来,她就被哥哥抱上了马背。
接下来的几日内,她记得马上的颠簸,那时的她只有十岁,只能瑟缩在哥哥怀里不住得祈祷着剩下的旅途快点结束,仿佛只要这一切结束了他们就又能和父母团聚。
“别怕,抓紧我,不要掉下去了。”阿德希尔一手搂着妹妹,一手操控着马缰,虽然他也只不过十二岁的年纪,但是早已对行军并不陌生。
她对那段旅程最后的记忆,便是那个大雨天。天空中的雷声让她心里惶恐,一会儿跟哥哥说,这雷会不会劈到他们头上,一会儿又问这是不是敌军的马蹄声。
“不会的,快到了,快到了。”哥哥柔声安慰着她,试图抚摸她的脸颊安抚她,但随即声音有些颤抖道,“你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
兄长的声音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她耳中,之后的记忆便模糊了,仿佛是之后自己就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自己是在一张床上,身边有侍女照顾着她,这便是父亲口中的目的地了。然而她和兄长在这里等了许久,也不见父亲的身影。
“孩子们,回去吧,”穆鲁城的老国王叹了一口气,“我和你们敌人派来的使者谈过了,你们可以回你们的宫殿了。”她站在哥哥身后,低下头就能看到哥哥握紧的拳头,直到回到他们自己的领地,她才知道了回来的条件是什么,他们需要服从他们的新领主,也就是那个害得他们颠沛流离的人。
“哥哥,父亲呢?”她天真地问兄长,还以为父亲会在王宫里等着他们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阿德希尔望向远处的群山,他知道,那些追兵已经找到了父亲的营地,并将他杀死在了那里。
自那以后,每一个打雷的夜晚,阿芙颂都会想起童年的那段时日,小时候的她总是觉得这时候和兄长挤在一起才有安全感。但是,儿时的梦魇不能跟她一辈子,她在心里盘算着,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自己亲手扼杀困扰自己和哥哥多年的恶魔。
虽然是争取上了和哥哥一起去的机会,但是到了地方,却被叮嘱不要出自己的房间。“我希望你全须全尾的回去,答应我,好吗?”阿德希尔双手搭在阿芙颂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似乎是逼迫着她保证。
阿芙颂点了点头,却在心里想着等他走了,自己就溜出去,在这里东逛逛西逛逛,说不定还能听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上午的花园中,空无一人,阿芙颂穿行在花园边的回廊上。她一来就被仆人们安排到了花园边上女客的房间里,也并没有人带她参观这里的宫殿,她此时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走。
“我们的领主该娶妻了。”长长回廊的尽头,传来人声,似乎是一个谄媚的仆人的声音。
“不急,我不喜欢她们,别再给我送画像了。”一个少年的声音,语气中对仆人很不屑。
“哎呀……”仆人不死心,“领主大人可以先找个女人试试,一旦您尝试过,您就会沉醉于那种感觉之中的。”
“哼,无聊。”少年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仆人。
阿芙颂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清楚得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领主大人,听上去还是个少年,这应该就是她决定要勾引的人了。本来还打算着摸到他的卧室半夜爬他的床,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声音越来越近了,阿芙颂心一横,假装咳嗽了几声。“谁在那里?出来!”少年马上就察觉到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的藏身之处。
犹豫了几秒过后,阿芙颂低着头从柱子后面走出,顺便扯过自己的头纱试图遮住脸。虽然表面上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但其实她的心里却是在窃喜,这么容易就接近了领主。
“好像之前没见过你?”年轻的领主绕着她走了一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
“我才和哥哥阿德希尔来没多久呢,大人自然是没有见过我。”阿芙颂轻笑了几声,“我也是第一次见领主大人呢,不知道大人叫什么名字呢?”如果要勾引一个人的话,必须表现得主动一点才好。
这是,阿德希尔的妹妹。领主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阿德希尔作为他下属的封臣理应对他俯首帖耳,然而他却不安生地到处发动战争,因此他早就对这个不听话的封臣恨得牙痒,遇到阿德希尔的妹妹自然是不会放过。
“阿里,”他转向刚才那个仆人,“你刚说什么来着?让我在结婚之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我看她就挺不错的。”
“晚上到我卧室里,记得把衣服脱光等我。至于我的名字,你伺候得好才有资格知道,明白了吗?”领主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就要离开,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了,记得带一张洁白的手帕过来,明天早上我见你哥哥的时候,会带上处子血给他看的。”
他离开了,留下阿芙颂在回廊上气得胸口闷,她抚着激烈欺负的胸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真是的,这人怎么这样,虽然说皮囊看着确实不错,但态度也太恶劣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勾引计划还是成功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要去到领主的房间,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那间卧房就在走廊的尽头。这几日知道阿德希尔要来,因此领主特意在王宫中布置了更多的守卫:“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波斯人带来的刺客。”
阿芙颂走过这条长廊的时候,感觉到了身边侍卫盯着自己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这里没有武器哦。”她扯下头纱,甩了甩一头浓密的黑发,冲着年轻的侍卫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切,谁知道她把武器藏在什么地方。”另一个侍卫小声嘀咕,但是也并没有为难她,还是放她继续往里面走。
“你们不信任我?”阿芙颂眼睛一转,一个主意又上了心头,反正领主还没来,还不如先和这群侍卫们玩一会儿,而且说不定,她还能找到机会挑拨离间,“那我给你们看看清楚,我不是来刺杀你们的领主的。”
上衣被她脱下,然后随意地扔到一边,她故意张开双臂,向侍卫们展示自己的胸口和腋下也没有藏着什么东西。值守在领主房间附近的侍卫们都是年轻的未婚男子,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个眼睛都粘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看看这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本来还以为他们不敢对领主看上的人怎么样呢。阿芙颂心里窃喜,拉齐纳夫人曾经跟她提到过,这些王宫侍卫是很好的偷情对象,作为会在领主周围出现的侍卫,他们基本上都是年轻帅气且未婚的青年。
“裙子里呢?这么长的裙子里没有藏东西吗?”见到她如此主动,已经有大胆的侍卫凑了上来。“这样不好吧,这是领主点名要的人……”胆子小的还在一边犹豫。
“这么个窝囊小鬼你还怕他不成?以为还是老领主在吗?”胆大的那个瞪了他一眼。
听上去,这位年轻领主似乎御下无方啊,难怪这群侍卫一个个对着她这么肆无忌惮。阿芙颂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但暗暗把这一点记在了心里,看来以后可以多多挑拨离间。
“真的没有,大哥们不要冤枉好人啊。”她的手在腰间摸索一番,随着腰带的解开,那条浅绿色的裙子也落到了地上。
“让我们看看……”她被身后的侍卫一把抱起,惊得她双腿本能地踢了好几下。但身后那人力气齐大,那两条壮硕的手臂勒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好在立马有人分别扯过她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分散了一点力她才没有背过气去。
混乱之中,一只手从她的侧面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摸索一番后,找到了她的阴核揉捏起来。阴核在这样的揉捏下,很快就充血肿大了起来。“唔,不要停,喜欢这样……”阴核被这人的手指按着划着圈,时不时他还用手指夹一夹。
阴核提供的快感迅速且强烈,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的下身蔓延,带动着肉穴一下一下得蠕动,大量的淫水也从中溢出。
于是很快就有一个侍卫将头凑到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怎么这么多水呀?是不是尿了?”说完,那条舌头就贴在肉穴上,那么一舔,大量的淫水就被舔入他的口中,他再次抬起头时,阿芙颂能清楚得看见他舌头带起的那细细的银丝。
他似乎对她的肉穴情有独钟,舔了一次还不够,又在肉穴的周围仔细舔舐干净,最后干脆掰开那两片肥大的肉瓣,用舌头伸进去在里面快速舔动着。
酥麻的感觉在下身堆积着,很快就来到了释放的边缘。“我,哈啊,你们,检查好了吗?领主要,要来了。”阿芙颂舒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好灵活的舌头,简直比哥哥的都……不,那还是差一点的。
听到她这句话,这群侍卫更是不肯放人,揉她阴核的那人估计揪住已经肿大得探出头来的阴核,用力一捏。
“啊,啊啊啊……”阿芙颂猝不及防,被快感冲击得下意识叫了出来,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舔舐她肉穴的男人可不愿意她这么做,一边用双手撑住她的大腿根,一边用舌头猛舔。他的舌头本来就长,这会儿已经伸入肉穴,正顶着肉壁一颤一颤。高潮分泌出的更多淫水,他也是来者不拒得吞入口中。
“让开,我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藏什么东西。”一个侍卫说着,就一把将舔舐她肉穴的男子推开,自己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肉穴边上打转了几圈,然后开始慢慢往里面探。
“嗯……唔……”高潮过后的肉穴猛烈收缩着,紧紧包裹着那两根手指。这时候手指的指尖已经没入了穴口,阿芙颂喘息着,相比这会儿,刚才的高潮反而更加能让她忍受一点。因为穴口的淫水已经被舔干净了,手指进去的时候刮着肉壁,这让她不住地打了好几个颤。
“嘶,里面好紧……连我的手指都夹得这么用力……”那男子似乎也不敢做过多的动作,手指在里面轻轻抽插了几下就出来了。
也许是意识到领主快要回来了,抱着她的那几个侍卫也不约而同地将她放了下来。“喂,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也太不仔细了。”她还有些意犹未尽,什么嘛,还以为又能享受到好几根大鸡巴呢,毕竟看他们的双腿之间都鼓起大包了,这帮人也太没胆量了。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阿芙颂心里的忐忑达到了顶点,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进来的人带着一股怨气,那猛然开门带起的风让一丝不挂的她打了个寒颤。
“给,你的。”一只手把她的裙子递到她面前,刚才和门外的侍卫们嬉戏,她是故意把衣服扔在外面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
“谢谢你,”按照事先想好的,她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还努力夹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哭腔。
“喂,怎么了?上午见你还不是这样的。”对方果然急了,绕到她的另一边试图直视着她的脸说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把脸转到右边,继续夹着嗓子,“先是让我脱光了来见你,又安排你的侍卫们在门外就把我的衣服扒下来,说是怕我是刺客,要检查我有没有带武器。甚至我现在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亏我之前还如此倾慕你,你就像对奴隶一样对我!”
名字怎么会不知道?就算她不去打听,兄长也会主动告诉她。他们的领主叫拉菲斯,是老领主最小,也是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