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纪夏从未体验过这般激烈的情事,阿瑞斯就像是发了狂一样操她,两颗大卵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阴唇上,透明的淫液混着派西斯留在她穴里的精液被击打得到处飞溅,粗大的肉柱在她的穴道里面蛮横地冲撞着,不断地顶撞着细小的宫口,顶弄着顶弄着,居然还有顶开的趋势!
“我是第一个操进夏夏子宫里的人吗?”
阿瑞斯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欣喜地注视着纪夏,他将她的腿放下,再度挺身,粗壮的肉棍一下子深入纪夏娇小的子宫,重重地碾压过子宫壁。纪夏的子宫本就畸小,被如此强烈的冲击更是让她感觉肚子几乎要被撕裂。她身体难耐地弓起,十根脚趾紧紧扣住,拼命忍受着这股逆天的快感。
“夏夏别紧张,看着我。”
阿瑞斯轻抚纪夏的额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一条腿抬起,半跪在沙发上,臀部拖动着肉棍在纪夏子宫内游移,盘结的青筋野蛮地磨擦着每一寸嫩肉,龟头重重地戳弄着,好像要嵌到子宫壁里一样。紧接着,他抽出肉棍,把它拖行子宫口,然后像打桩一般,狂风暴雨般顶击着穴心。
纪夏有气无力地吟哦着,双眼布满水雾,弱弱地瞅着他。阿瑞斯俯身压在纪夏身上,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背,下体用力地律动着,奋力驰骋于她湿润的深处。屁股有力地上下起伏,两人的交合发出肉体的拍打声,与操穴的水渍声交织在一起,噗嗤噗嗤的响个没完。
“嗯啊……夏夏你真的太紧了……我要射了……”
阿瑞斯陶醉地呻吟着,下身的节奏越来越急促,肉棍在纪夏的穴道中如闪电般律动,像狙击手的子弹一样狠狠地击打着纪夏的花心。两人的激烈动作让沙发皮前后不停地摩擦移动,此刻的沙发皮已经完全湿透,两人的两条腿也湿漉漉的,沾满了黏糊糊的性液与爱液。
阿瑞斯含住纪夏摇晃的乳峰,专注地舔吻着上面的褶皱,把虚软的乳尖舔得发烫发硬,同时下体突然用力,再次深深地插进纪夏的子宫,马眼一并张开,精液在她的深处肆意喷涌。
“呼……夏夏,太棒了,就是要这样!”爽完的阿瑞斯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像是一只小狗似的不断磨蹭着纪夏的肩膀,满足地咂吧着嘴唇,“以前夏夏总是和两人做,现在加上我,就有三个人啦!以后夏夏可以承受的数量会越来越多哒!”
“现在,马上,从我身上离开……”纪夏半闭着眼睛,虚弱地说。
“嗯?夏夏你说什么?”
“我说……”
“她说,让你从她身上离开,听不懂人话吗?”
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道清晰的声音,紧接着阿瑞斯发出一声沉痛的“唉呀”,他的头发被从上方紧紧抓住,硬生生地被从纪夏的肩窝处拽了起来。
纪夏缓缓睁开原本半闭的双眼,目光向上望去。看清来人的瞬间,她的声音柔和了几分:“格米伊……”
格米伊冲纪夏眨了眨眼,嘴角上扬,轻松地说:“我回来了。”然后,他的脸色一沉,低下头,把阿瑞斯拽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眼神犀利得像鹰盯着猎物:“你到底对夏夏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累?”
&ot;我什么也没做……痛!&ot;阿瑞斯痛苦地叫嚷着,头发被紧紧地拽住,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手指像过电了一样发着抖,往自己的头发那里抓去,试图让拽住他头发的人松手。
“哼。”
格米伊猛地扯过他的头发,把他粗鲁地甩到一旁,自己爬上沙发,把纪夏揽到怀里。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破破烂烂的旗袍,他心疼得不行。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真的辛苦你了,夏夏。”
纪夏不说话。阿瑞斯狠狠地撞向沙发背,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愤怒地抓起一个抱枕,狠狠朝格米伊扔去,大声斥责道:“你这么暴力干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把夏夏搞成这样的!”
“他们至少明白什么是适可而止!”格米伊猛地接住飞来的抱枕,指甲用力到几乎要把枕头套刺穿,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抱枕扔了回去,“只有你,一直像一滩烂泥一样压在夏夏身上!”
阿瑞斯差点没被飞来的抱枕狠狠地砸倒在地,好在他反应快,用手肘撑住了沙发,没让自己摔个四仰八叉。这一下可真是把他彻底惹毛了,他一把扯下脸上的抱枕,气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火冒三丈地怒吼道:“你这家伙!”
眼见着两人之间就要爆发枕头大战了,纪夏赶紧压住格米伊的拳头,轻轻地在他耳边低语:“外出一天了,你一定累了吧?今天正好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要不要也来……?”
格米伊听到这句话后果然瞬间将阿瑞斯抛之脑后,他用充满关怀的眼神注视着纪夏,担忧地说:“可是夏夏,这样你会很辛苦的,要不我们今天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阿瑞斯说的也没错,我以后承受的人数只会越来越多。”纪夏以一种释然的姿态说道,同时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格米伊鼓起的胯部上,“放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