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坐胎药,淑沅心里就很反感。
这个方子是胤禩从外头得来的,说十分有效,可淑沅却不敢尝试。
爱兰珠为何久久未孕?说不定就是坐胎药喝废了。
唱反调
她之前就听说了,爱兰珠已经喝了一年多的坐胎药,到现在都没停呢。
是药三分毒,淑沅对此十分排斥。
“爷,妾身的身子很好,府里的府医每隔三日便要过来请一次平安脉,妾身每个月也会请太医入府,给妾身和诸位姐妹请平安脉,他们都说妾身的身子极好,是适合孕育之身,爷放心吧。”淑沅笑着说道。
陈氏虽然怀孕了,可她从前毕竟是外室。
外头养的女人生的孩子,当然不比府中的女人生的尊贵。
换做是那些比较讲究的人家,根本不会让外室有孕,即便有了,也不会留下。
外头环境复杂,养在外头的女人一旦有了身孕,谁也不能保证她腹中的孩子就一定是那个男人的。
为了保持家族血统的纯正和尊贵,很少有人让外室生孩子,除非遇到特殊情况。
比如男人无子,家中的妻子又强势凶悍,亦或者男人子嗣艰难。
陈氏腹中的孩子尚未出生,胤禩觉得不保险,当然希望府里其他妻妾们能尽快有孕,再给他多生几个孩子。
听淑沅说她没有喝过坐胎药,胤禩的脸色有些难看:“你如今是愈发厉害了,连爷的话都敢不听,你若不想早些有个孩子,那爷便多宠着其他的侍妾通房们,你可别后悔。”
自从得知陈氏有孕后,胤禩比从前勤快了许多,几乎天天都要让后院的妻妾们伺候。
为了有个出生尊贵的儿子,他去爱兰珠和淑沅这儿最多,除此之外便是他最近很宠爱的芸娘,以及去年选秀时宫里赏赐的两个侍妾。
最早伺候他的那两个侍妾,因为一个被爱兰珠划伤了脸,一个伤了腿,到底有些不雅,他很少见那两个女人了。
他每个月有七八日的时间留在淑沅屋里,这女人却不肯喝坐胎药调理身子,胤禩十分生气,觉得自己白费力气了。
淑沅听了胤禩的话后也气不打一处来。
这后院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怀不上孩子,除了有孕入府的外室陈氏,府里的女人加起来有七人,最早入府的两人已经伺候胤禩四年了,也没见人家肚子有个动静。
这男人就不知道反省一下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胤禩也在喝药呢。
她说句不该说的话,没有孩子,不一定就是她们这些女人不能生。
那个陈氏腹中的孩子还不一定是胤禩的呢。
不然怎么不见其他女人有孕?
淑沅做梦都没有料到胤禩会拿这个威胁她。
说白了,这男人现在宠幸府里的妻妾们,都是为了生孩子。
生不出来的,对他来说便是无用之人。
只可惜,她们一个都生不出来。
“妾身一喝那药就恶心想吐,要不……改日太医过来请平安脉,妾身先请太医帮忙看看方子,看看能不能稍稍调整一番,免得难以入口。”淑沅忍着怒气,柔声说道。
她不想和这个死男人争吵,反正人家也不会因为她而改变,她就别白费力气了,免得气着自己。
“这府里的女人们都能喝下,唯独你喝不下。”胤禩眉头紧皱:“爱兰珠都没你娇气,你不喝便罢了,今日爷有些忙,先回前院了。”
胤禩说完之后,快步往外走去。
让太医看方子?
那可不行!
他得到的这个秘方,下药比较猛,听那个大夫说,只要坚持喝三个月以上,就能让女子更易有孕,不过对女子的身子有些影响,生产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凶险。
真要问了太医,那不就露馅了吗?
太医院的太医都是人精,自己要是提前打个招呼,他们或许不会说出去。
但凡事总有个万一。
可为了尽快生几个孩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淑沅不喝就算了,别的女人一定得喝上。
“侧福晋,爷今日回来之后,招幸了芸娘,用午膳也是让芸娘陪着的。”守在一旁的丫鬟等胤禩走的的影后,才上前一步,在淑沅身侧低声禀道。
淑沅闻言嘴角一抽。
幸亏这男人今夜没有留下来,不然她真不想伺候他。
他午时之前才和芸娘亲热了,晚上又要让她伺候。
别人会怎么想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有点膈应的。
而且,她之前问过大夫了,男人要是欢好的太频繁,是不易让女子受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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