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蔚、失、羊眼圈)(2/2)

西铮在桌底的双脚狠踹了一下。那呆愣的神情被踹的皱缩了一下,“我刚刚没太听清,能在说一遍吗?”,东钧平淡的看着少侠,又念了一遍,“————。”,少侠又呆愣住了。“不要装愣!”,西铮揪着少侠的耳朵怒骂着。揉了揉自己被扯红的耳朵,少侠哗啦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走到东钧跟前,西铮紧张的想起身拦住,被哥哥覆上了手。那人走到面前,蹲了下来,侧着脸将头贴上东钧的腹部。“没有动静。”失望的声音。东钧无奈的解开了衣带,被轻薄的里衣覆盖的微鼓小腹露了出来,少侠的手抚了上去,摸着那圆弧的形状,本来明显的腹肌有些模糊了。“是真的?”,少侠抬头看着东钧,又看了看西铮,西铮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那人抱着哥哥的腰,渐渐的放开了手,起身坐下,东钧也将衣带重新系上。少侠冷静了下来,“你是要留着还是”,“留着。”,少侠诧异的看向东钧,“我想在快生产时呆在你的岛上。”,“阁里那些”,“西铮会接管。”,没有否认。

兄弟二人早已离开,少侠久坐在屋内,消化着刚刚的信息。他要有孩子了,控制不住的异样情绪从心口散开。很难说出是什么样的感受。如果按照正常的说法,他们应该是不会怀孕的,毕竟少侠从未见过他们有过月事。用雷髓来骗他?可他们约好的时间是在7个月后,太长了。,7个月后,7个月,如果中途他们突然改变主意,少侠的指甲在桌上留下划痕。

西铮开始渐渐接管起哥哥的事务,白衣堂的众人得知要被黑衣堂的堂主接管后,略显惊讶,但还是压下情绪,接受了事实。哥哥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西铮每晚都要抚摸着哥哥的肚子,看着它渐渐的发育的比怀着雷髓时还要大。掌心被顶了一下,西铮看着哥哥的肚皮,里面约莫是在伸展身体,鼓起了一块后又没动静了。早些时候,西铮头次看到那被顶起的肚皮吓了一跳,这是胎动,西铮被哥哥告知。随着发育日趋成熟,那肚子里躁动尤为明显,闹腾时跟个小怪物一样。肚皮又开始躁动了,鼓起来一块,西铮就用指尖戳压下去,那肚子里的小家伙被戳后像较劲一样,动的更厉害了。东钧看着玩的正欢的弟弟,无奈的叫停,“西铮。”,那只手缩了回去,肚皮里得不到了回应,也安静下来。西铮的嘴无聊的咬上哥哥的乳首,东钧又开始产奶了,旺盛的乳汁每天都要西铮帮忙吸出来,但孕期更加充盈的乳汁光靠西铮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弟弟接手了他的事情后,只有晚上才会回到卧房。更多的时候,是用手挤出来。“东钧。”,西铮的嘴从乳头移开,开始用手挤着奶水,“差不多快到时间了我要不要去提前通知他?”

少侠在窗边发现了一封信。在仔细观察了客房后,拆开了,是西铮寄过来的。那潦草的字体提醒少侠做好准备,而西铮自己却不能一同陪伴哥哥,所以额外的强调少侠一定要提前到。

又过了几周,少侠早早的来到了镇海湾,走到那曾经见面的地方。那里已经易主,本来寂静的室内透着生活的气息。少侠站在远处注目良久,转头离开了。回到客房,一道黑影闪过,是西铮的堂众,自己还真是被他处处监视着,少侠无摇了摇头,拆开信封,那上面标注了时间和地点,少侠看了一会,将信件平放在桌面,提起茶壶,将茶水倒了上去。

自东钧带着弟弟回来后,阁内就流传起一些传闻,不过多半是对失踪经历的猜想。后面西铮扶着哥哥回来,也可以用失踪获救所以更加亲密,失手误伤后着急来解释。传言是从他们堂下最开始的,在西铮接手了白衣堂后,受不了西铮那咄咄逼人的态度,不甘的白衣弟子前去拜见堂主,得到的却是肯定的答复。就在他们离开时,黑衣堂主走进了庭院。在经历事变后,能够继续留在镜天阁的都是忠心耿耿的人,黑白衣堂主在以前互不顺眼,在办事时两堂的弟子却基本都混在一块。这件事也止步于堂内,但突然过于亲密的兄弟关系难免引起他人的注意。肉体沉重摔落在地面上,西铮抬起重剑,眼看就要让那人头滚落,“让他走。”,西铮一把将重剑插在地上,不解的看着东钧。那人匍匐在地上,不停的感谢着白衣堂主。“滚吧。”

少侠行走在街头,看着街边琳琅满目的商品,盘算着带点什么特产回去。少侠行走着,但这条街道仿佛没有尽头。少侠停了下来,走到一个摊位跟前,弯腰打量着那稀奇古怪的摆件。匕首被握住了,伤口不断的渗出血液,剧烈的疼痛让思绪清明了不少。少侠扭着那人的手转过身,笑看着那模糊不清的脸,“你最好别多管闲事。”,那人挥手,锋利的瓣状飞镖从衣袖里散出,少侠松开了手,弯腰闪躲。脸颊被轻轻的拍弄着,周围围了一圈街坊,手上的伤被麻布包扎着,腰带有些轻,少侠探向腰间。

钱袋消失了。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闹市行凶抢劫,更何况是重要的港口,一时间警戒起来。少侠被带去询问犯人的模样,最后用自己晕血搪塞了过去,周围的商铺也有人主动提供信息,那巡捕看着面色苍白的少侠,也不在询问,让他安心养伤,还贴心的安排了人跟着住在了他所在的客栈。,少侠强撑笑容,拥抱了对方。

身着白衣的身影悄悄来到了镇海湾,虽然还在深夜,但更加警戒的城镇还是注意到了这显眼的外客。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了上去。那身影左拐右拐,进了一间屋宅,二人相视一眼,闯了进去。刀剑从背后袭来,那汉子从衣内掏出短剑,架住了攻势。这人的面孔好像和描述的不同,但两人却豁出去一样,挥舞着刀剑迎了上来,那大汉虽然有些本事,但在那两人胡乱的挥砍下打乱了动作,手臂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哐啷!门板被推倒在地上,捕快来了,那两人听到身后的等级,吓的一哆嗦,分开从窗户爬了出去。那群人分成两队追了上去,为首的头领向一脸惊讶的大汉走来。

“先坐下吧。”,那捕头示意。“你们接下来只要指认罪人就行了。”,端起茶壶,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水。“你也在这!?”,那白净的青年拉着大汉的手,扯到伤口痛的龇牙。“你们认识?”,捕头有些惊讶。现在倒是立马认出来了。那青年与捕头攀谈起来,原来他们曾一块做过生意,之前在杭州赚了一笔起了分歧,大吵了一架,分伙了。没想到在镇海湾一块被两个谋财害命的泼皮盯上来。“说来也真是有缘。”,还是这么的张口就来。捕头看着不断讲着经历的青年,和旁边一声不吭的壮汉,难怪之前会分伙。“对了。他们是怎么盯上我们的。”,“那两人一致的口供是,听说有位外地商人要取走旧宅里的钱财,他们二人得知,便心生歹念。”,捕头沉思着,“奇怪的是,明明被判处了死罪,那两人谁也不肯承认偷你的钱财。”对青年说到。“但他们身上却有你的钱袋。”,捕头把一袋沉甸甸的东西放在桌上,少侠接了过去。“街坊们怎么说。”,“有说这个人,也有说那个人。”,捕头沉思着,“这里是重要的贸易点,上面压的紧迫,我们也只能这样结案。”,无奈的耸肩。

二人都毫不犹豫的指认了,那两人在得知被判处死罪后,呆傻的盯着灰扑扑的地面。“他。”,“他?”,少侠毫不犹豫的指着其中一人。那人的罪状上加了一项罪名,不过对他的结果毫无影响。

两人从牢房出来了。“到我的客房那。”少侠引着西铮来到了自己的客房,那面具还在脸上,这次皮面要生动的多,能察觉到本人底下的异样情绪。“怎么了?”少侠坐到了西铮旁边。在刚刚少侠指认罪犯时,西铮感到了陌生。他们的手也不干净,少侠也是个变态。但看到他毫不犹豫的指认时,西铮发现,自己对少侠了解的不够深,倒不如说,自己以前仅仅把他当做色情狂来对待。少侠的做法挑不出来缺点,这次只是厚脸皮用到了全新的方面。“做吗?”,双手环上腰部。沉思的西铮一下子骂出声来,“做你个头!”,“骑在我的头上也不是不可以。”,那双手探进里衣,“我还没有用这种体位舔过你。”,舔,西铮回想起那淫靡的日子,那柔软湿热的舌头描绘着私处的形状,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的阴蒂,“嗯—!”,下面被揉到了,好舒服,西铮将双腿分的更开,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怀有身孕的东钧自是不能满足弟弟的欲望,用胸乳和手满足弟弟的前端就已经是底线了,好在两个堂的事务全压在他一个身上,疲惫到没有精力晚上活动,几个月下来与哥哥腻歪的次数屈指可数。如果吸奶不算的话。下面敏感了许多,被熟识的手提醒着自己的敏感点。“试试?”

西铮骑到了少侠头上。少侠看着上面那粉嫩的蚌肉,忍不住用手扒开了。啪!手背被拍了一下。“别乱动!”,西铮别扭的说着,也不是第一次被少侠看屄了,但自己主动骑在头上,虽然看不到下面,那直勾勾的视线还是盯的那羞涩闭合的嫩肉吐出一滴淫液来。“我还没舔呢,西铮。”,“闭嘴!”,西铮羞恼的怒斥,双手握紧床头,缓缓的蹭到脸上,刚一碰到脸,像被烫到了一样,抬起了屁股。他的阴蒂刚好送到了少侠嘴里,被嘬了一下。西铮将屁股前移,这次那颗小豆被压在了鼻尖,至少比直接吸好多了。西铮喘息着,一下下的在少侠的脸上磨着自己的屄,磨的的那张俊脸流的都是自己的淫水。那灵巧的舌头也不断的的挑逗着蚌肉,钻进两瓣之间,钻探着深处。西铮越磨越用力,少侠的鼻子快被顶歪了,在那淫荡的穴口试图含进鼻尖时,少侠推着西铮的屁股,移开了脸。

“嗯、哈啊、再用力一点——”,终于开荤的西铮淫荡的叫着床,自己把两条腿拉到肩头,让那饥渴的肉蚌吞吃下整根阳具。下面咕叽咕叽的,淫水被插成了白沫,糊了一圈。少侠缠着绷带的手握住西铮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好深、唔——!”,宫口被操的发麻,肚皮被顶出几把的形状。“你会怀孕吗。”,“哈、我怎么、噫!嗯、知道!”,“介意我内射吗?”,“全都、射进来!——!!!”,西铮被压的腰部上抬,双脚都过了头顶,那粗长的阳具顶着宫腔底部,滚烫的精液填满了空隙。泛着水光的阳具抽出,操成圆洞的蚌嘴收缩着,压麻的腰部贴在了床铺上。少侠擦拭着吐着精液的穴口,“这里洗浴不太方便,先这样吧。”,替西铮穿好了衣物。“让我睡一会”,西铮推开少侠的手,“现在是下午,西铮。”,少侠拍拍那杂乱的脑袋,“你得在晚上之前回去。”,西铮不情不愿的爬起了身,残余的精液从阴道流出,糊在亵裤上。双手在床头翻找着,“找什么?”,少侠低头看去,“别愣着!我的面具不见了!”,少侠从那张面具上揪下一根胡须,在西铮眼前晃着,“这不是还在脸上吗?”,摸了摸脸,胡须扎手,面具还在脸上。等等,西铮的眼睛突然瞪大。“又怎么了。”,少侠用胳膊肘顶了顶僵住的西铮,“你刚刚和这张脸”,“和你。”,少侠不满的强调,“刚刚和我做爱的是你,西铮。”,“我变成这种模样你都硬的起来”,西铮感觉有点想吐,“只要是你,你变成狗我都会操上——”,那张欠嘴被揪住了。

快走到市集了。西铮挥手赶着少侠离开,“这么嫌弃我?”,“我的手下有些认的你,不要把事情闹大。”,少侠伫立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西铮,那人远远的回头看了一下,少侠嫌远处看不到,挤着脸,用力摆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身影僵住了,然后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尽头。

“到了!少侠!”,少侠跌走下船,撑着沙子,呕吐起来。看的船夫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在收缩着。

吐了个干净的少侠,走向自己的屋宅。因为很不方便,他已经很久没回到岛上了,希望东钧来时房屋没有被钻进的野鸟拉的到处都是。失血过的身体变的虚弱,更别提还和西铮打了个分手炮。少侠走在山坡上,走着走着,一头栽了下去。

西铮那次从杭州客栈大摇大摆的离开,就被注意到了。东钧扶着额头听着西铮的经历,不知该说不分场合的少侠,还是冲动行事的弟弟。在那之后,他们与少侠的来往开始变成了书信。

东钧与西铮同时离开了镜天阁。岛上的物资离不开与陆上贸易,他们分别坐上各自的商船离开了,在终点才换船驶到少侠的小岛。船夫诧异的看着出示少侠亲笔书信的三人,带着他们到达目的地。东钧带着两个下属。白衣堂的堂众多为女子,从自家堂主移交事务时,就察觉到了异样。那次拜见也让她们注意到堂主衣摆下凸起的肚子,再结合之前的呕吐,纵使不相信,但心里都有了底。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还有另一个人。手下奉命护送着东钧来到这个岛屿,寂静却又充满屋宅。东钧示意手下下山等候,看到停泊的船只就可以离开了。白衣弟子翻开晕倒的那人,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面面相觑。还是堂主的话为重,少侠被放平在门口。“退下吧。”,“堂主,这人”,“无事。”

手下们离开了。东钧看着面色苍白的少侠,无奈的曲腿蹲下,将人带到了床上。在信中信誓旦旦,本该照顾人的人昏迷着,还要劳烦东钧照顾。屋里虽然有淡淡的旧味,但能看出来不久前打理过,至少不是几个月前。天色渐晚,东钧吹息了蜡烛,睡在少侠身旁。

深夜。少侠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上船前的餐食全在下船后吐了个精光,睡了这么久,滴米未进。好香,少侠使劲的嗅着,自己之前是晕在坡上来着,现在躺进了被窝,看着旁边熟睡的东钧,想到还要麻烦怀着孩子的东钧,那厚的能做鞋底的脸难得一红。好饿,肚子又咕噜咕噜起来。少侠嗅着空气中的香气,微微下拉被口,那蓄满乳汁的胸脯露了出来,少侠咽了一下,嗅着那乳尖上的奶香,今天就暂时由东钧照顾,以后再照顾回来。少侠安慰着自己,含上了挺立的乳尖。好甜,尝到乳汁的少侠一下子精神起来,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睡梦中的东钧推了一下,才改为小口的品尝。左边吃完了,少侠舔着嘴唇,又盯上了蓄的满满的右乳。

身旁空了。东钧起身,本来该顺着手部挤压出奶的胸口只挤出了几滴可怜的奶珠。吃的倒是比西铮干净,东钧抚摸着躁动的肚子,产后是不能同床了。饭后,少侠揉捏着东钧酸痛的肩膀,“你打算自己当产婆?”,“我认真学习过了,况且你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揉完肩膀的手又抚上了肚子,少侠沉迷的抚摸着,肚里自己的孩子时不时的顶在掌心上。西铮是爱隔着肚皮逗玩,少侠则喜欢腻歪在旁边,诺不是不能侧躺,怕是要头贴着肚皮睡觉。事情都落定下来了。“你手上的伤。”,“你们阁里貌似有人看我不爽。”,少侠耳语着,“不过那家伙挺明事理的,没有闹大。”,“东钧~”,肉麻的声调,少侠从身后抱住,挺立的阳物蹭着肉嘟的屄口,“我问过了,这时候可以适当插入。”

保险起见,少侠让东钧躺在自己身上。怀着孕的身体重实了许多,少侠的肉棒磨蹭着孕夫的熟屄。在孕期的穴口不知检点,吐出粘稠的液体,润滑着要奸入的阳物。“不要插进宫口。”,东钧嘱咐到。“我有分寸。”,安慰的亲吻着身前人的脸侧。肉棒仍磨蹭着艳红的雌穴,东钧许久没做了,那炽热的阳物拓开紧致的穴道。好黏腻,只探进半根的阳具碾压着阴道壁,比起性交,更像是在按摩。里端的小口不断吐着湿黏的淫液,少侠的阳具打着转碾压在穴上,里面不断的发出粘连声。清澈的液体滑落到柱根,流水了,孕期的高潮要收敛的多,阳具抵开穴口,让爱液潺潺流出。“大腿。”,少侠舔咬着东钧的耳垂,挺立的阳具被柔软的腿根夹住。

临产的日子快到了,少侠反而焦虑起来。屋内飘着草药的气味,本来计划在另一间屋内生产,随着日子的逼近,那些器具是一件件搬到了卧室,甚至不知在哪里找到了小炉灶,在屋外炖煮着。少侠的头贴在圆鼓鼓的肚皮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修长有力的手按摩着东钧的肩头,“我觉得是个男孩。”,“这是你听了那么久的结果?”,“这么闹腾,肯定是个男孩。”,坚定的语气。“东钧,你觉得呢?”,东钧抚摸上那躁动的肚子,“安静就好。”

腹部传来剧烈的阵痛,东钧撑住墙边,移到了床上。进来的少侠看见抓紧床缘的东钧,赶忙跑到了床边。宫腔持续的收缩着,薄膜包裹的羊水被收缩的宫腔挤压着宫口,为胎儿头部的探出做着准备。少侠撑开东钧的双腿,死死的握住脚腕。羊水破开了,清亮的液体混着血液润滑着甬道,被褥被撕裂开了,手臂上的肌肉鼓胀着,集中力量在下腹的生产上。头部出来了。尖唳的啼哭响彻了室内,东钧躺靠在枕头上,少侠抱着啼哭的婴儿,剪断了脐带,擦干湿乎的皮肤,简单包裹了一下,放到了东钧怀里,婴儿哭红了脸,半个时辰过去了才抽噎着,吮吸起嘴边的乳头来。“是个男孩。”,少侠戳着那吸的不断鼓起的脸蛋。“我的直觉还是蛮准的。”,唇瓣凑到脸侧,亲吻着东钧的脸颊,“我去把隔壁收拾一下,这里不能呆了。”,被褥被撕的破烂,木质床板被羊水浸透,整张床是不能要了。东钧轻拍着用力吸奶的小家伙,解开了那包裹的布料。是正常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襁褓重新裹好,东钧吻上那光光的额头。

好久,已经很久没看到哥哥了。镜天阁的风波已经平息,虽然包揽了两堂的事务,但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可干了。哥哥不在,西铮就是想干架也挑不到合适的人选,郁闷时,在海上的岛屿劈砍着礁石,把路过的飞鸟电的掉在地上。最近他越来越饿了,自从想到寻少侠时的那家面馆,就开始莫名的食欲增加。飞鸟扔在了后厨,自己却易了容,跑到最近的市集上吃起小食。海边市集上,有不少南方国度的果脯,但比起那些玩意,西铮还是喜欢那些甜滋滋的糕点。一来二去,竟混的熟了,熟悉的店家不仅给他打折,有了新东西还会第一告知。西铮满足的拍了拍吃的鼓起的肚子,走回了客栈。一日,照常跟随堂主的手下顶了顶身边的同伴,“唉,你说,堂主他是不是变胖了。”,那人撇了一眼,“想要来集市的机会就管好你的嘴!”,但日渐显眼的变化有目共睹,更何况自家堂主平日的装扮都露着肚皮,于是他们见证了那几块腹肌合体的全过程。自家的堂主不能在这样堕落下去了!有人壮着胆子告知了此事,劝告的结果是堂主安分了几天,肚皮遮起来了,但几天后,又开船跑到了市集,而且频次越来越多,他们快住在了这个城镇上。白衣堂那里却是忧心忡忡,堂主离开的太久了,两位回来的同伴证明了他们的猜想,却隐瞒了见到少侠的经历。现今总堂主的状态明显是有了身孕,但自家堂主却毫不知情的样子,有细心的人计算了一下时间,忽略西铮没有孕吐的独特情况,往长了算,那时候他们的堂主早就离开了。也就是说,周围聆听的人冷汗直冒,默契的闭上了嘴。看着不知情的总堂主,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但少管闲事还是好的。

快满月了。少侠顶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将小床上哭泣的孩子抱给东钧。哭声停止了,少侠又眯起眼睛一头睡在了床上。这些天他一直在准备屋宅的事情,孩子肯定是不能带回镜天阁的,东钧也不能在这里硬呆到孩子断奶,少侠一直在物色合适屋宅,和刚好对上月份的奶娘。东钧轻拍着,哄的孩子含着乳头入睡。足月了,少侠一股脑的将自己四处收集来的小玩意铺在床上,看着那小家伙爬着,捏玩着这些奇怪的东西。这里捏够了,又爬到那里捏捏,最后捏痛了手指大哭起来,被东钧哄着抱在了怀里。又睡着了,东钧擦着那柔软的脸蛋,将孩子放回了小床上。满月宴是只有两个人,少侠从早上忙活到现在,一桌子菜吃完后基本只动了一点。“晚上再吃一顿就差不多了。”,少侠蹲在小床旁,看着熟睡的孩子,把伸出襁褓的小手塞了回去。“西铮有回信吗?”,“没有。”少侠回答。“看来我们的信被拦截了。”

船夫看着少侠和身旁裹的严严实实,抱着襁褓的人,没有多问。就当是少侠不知和谁家的闺女私奔了,将他们送回了岸上。“少侠!咦——这位是?”,少侠往车夫怀里塞了一包钱袋,“不要多问。”,少侠又拉住转身的车夫,“马车慢一点。”。一处简洁的庭院。“先在这里呆几天吧。”,少侠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东钧脱下厚重的外衣,扯开衣领,给刚刚醒来的孩子喂着奶,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四周。“得让他先熟悉一下奶娘。”。奶娘过来了,初看到这家的夫人时惊讶了一下,站在门口被少侠提醒了一下才迈进屋,这家夫人太奇怪了,身材健硕,胸型也不像寻常女子,且年纪轻轻就白了头发。诺不是进屋时正喂着奶,她真会认为少侠找了个男人来逗她。但是少侠的言论也挺奇怪,平常都是夫人守家,哪有老爷带着娃独守空房的。但她毕竟收了钱,不该探讨起主人家的私事。乳娘将怀里的婴儿抱了过来,那胖乎乎的小子一被抱到生人怀里就开始大哭,被接回去立马停止。少侠狠下心来,把孩子的床移到了奶娘房内。第二天清晨,少侠二人被奶娘催促着起床,赶忙跑到奶娘房内,这小家伙饿的都没力气哭了,被东钧抱在怀里,虚弱的吮吸着。屋外。少侠和奶娘商谈着,少侠仍想劝奶娘留下,但对方推脱着,拒绝了少侠增加报酬的提议。乳娘离开了,少侠倒在床上,无奈的叹着气,东钧抱着孩子坐在了床边。少侠爬起身,看着东钧怀里喝足了奶扯着衣领的孩子,气馁的捏了捏那圆乎乎的脸蛋。“要不我去找秘方产奶得了。”,少侠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着。东钧看了眼少侠平板的胸口,“你就算找到了,也不够他吃。”,“总该试试!”,“别说这些不着实际的话。”,少侠郁闷着又叹了一口气。“我会留下来。”,少侠一下子立起了身,“不是每天。”,又躺了回去。“明天,你去寻揣崽的羊来。”

少侠牵着羊走进了庭院。东钧方法是将羊奶灌进茶壶,放在少侠胸口的位置,缓缓的倒进嘴里,为了不呛到还要让这小子坐在怀里。少侠怀里的婴儿,看着那茶壶嘴,含了进去。“咽下了!”,结果这小子喝了一会,哇的一声,将肚里的奶全吐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把吐出的奶擦干净,少侠去拿新的衣物了。东钧抱着还咕嘟从嘴里吐出奶泡的婴儿,擦拭着溢着奶液的嘴角。凝视着桌上的茶壶,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前。“以后你来喂他。”,“他刚刚不是全吐掉了?”,“惯的。”

陶坊的人接到了一件独特的委托。“这人是那些院里的伙计吗,怎么定这么艳俗的东西。”,“做这个我都嫌脏了手。”,“但他不是说因为——”,“他夫人没奶不会找奶娘吗!就是给自己找借口罢了!”,“唧唧歪歪的干什么,送上门的活都不做,喂!我接了!”,“还不是因为你们是一路人。”,“闭嘴吧你!”

东钧看到那造型奇特的一对茶壶。“”,“别看我,我可是牺牲了自己的清白。”

果真和东钧说的一样,这小子吐奶是被惯出来的毛病。在折腾了几天后,已经能乖顺的在少侠的怀里喝奶了。

东钧要走了,临走的前一天,抱着孩子,喂着最后一次奶。少侠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戳弄着襁褓里不谙世事的脸蛋,“以后只有咱们爷俩相依为命了。”,怀里的小家伙虽然听不懂言语,但被父亲的情绪影响,皱着张小脸,快要哭出来了。少侠看到苗头不对,赶忙摇晃着安抚,“爹爹很快会回来的,阿爸逗你玩的——”,啼哭声在院子里回响。

追命看着憔悴的小师弟。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己偷摸的跑出去玩了几个月,回来时像刚从黑作坊逃出来一样。完全没了之前活力四射的样子,胡须拉碴的顶着黑眼圈,两个人站在一块,追命都年轻了二十岁。“唉,小师弟。”,追命拍了拍少侠的后背,“府里新进了一些佳酿,要不要和师兄我喝上几杯。”,“不用了,师兄,喂奶不能喝酒。”,“?”,完蛋了,小师弟开始说胡话了。

自己是不是太胖了。西铮在一次解手时,突然注意起自己的肚子来。最近解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曾有人提醒过大口咬着糕点的自己,但被西铮拍了拍肌肉忽略了。手下们也提醒过自己,但一呆在那只有自己的寝室,西铮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哥哥,西铮抱紧了被子,讨厌的兄长连一件贴身衣物都没有留下,只有那许久没穿过的冰冷盔甲。都怪少侠!都怪哥哥!现在那两个人不知道在哪里腻歪着,连他的信都不回!西铮的眼眶逐渐湿润,哽咽着从床头拿了一块糕点,啃了起来。

易容的西铮走在街头,扫视着摊位,抱着一堆糕点回到了船上,却在港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东钧看着远处挥舞着手臂的身影,那人看见他直接翻下船,跳到码头上,接着吃痛的蹲在地上。“西铮。”,哥哥在握着自己的手。腹部传来阵痛,今天吃的太撑了,不应该跳下来的。耳边的声音开始模糊。东钧按住欲起身的弟弟,“老实点。”,腹部被哥哥抚摸着,上衣被脱净,那一整块肚皮在手掌下面,“最后一次和他做是在什么时候。”,本以为会质问他身材的事,结果是少侠的。“上次通知他的时候。”,往少了算,西铮也有四个月了。东钧抚摸着弟弟的肚子,摇了摇头。“你那是什么反应,吃醋了?”,西铮没好气的看着哥哥。东钧盯着弟弟的脸。“西铮。告诉我,你肚子的变化。”,“变胖了一点。”,“”,东钧扶住了头。

在得知自己有身孕后,西铮倒是没有那么惊讶。看着自己安静的肚子,西铮抚上肚皮,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想验证你大可再跳一次。”,东钧擦拭着弟弟的脸,“这些糕饼呢?”,“我吃的。”。东钧看着那堆成小山的包装,“以后不许吃了。”。“不是我跳的原因吗!凭什么不给我吃!”,“不许!”,西铮眼睁睁看着哥哥把屋内的点心全散给了手下。忙碌完一天的杂事,东钧躺在了弟弟旁边,西铮背过身,东钧揉揉了弟弟的头发,闭上了眼睛。西铮睡不着,吃不到那些就像缺点什么一样,肚子很快又饿起来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看看身旁熟睡的哥哥,西铮蹑手蹑脚的爬起身,跨过哥哥下了床。这里,西铮翻找着,之前有一盒本来想留着一起吃的,西铮回想起哥哥抱着糕点离开的身影,哼!一块都不留了。甜味从嘴里化开,西铮一下子愉悦起来,就在要塞第二块时,肩膀被抓住了。东钧冷着脸用腰带把弟弟的手脚捆了起来,然后,在弟弟瞪大的目光中,一块一块的吃掉了那盒。束缚松开了,西铮背对着哥哥,不停的抽噎着。东钧拍抚着弟弟的后背,不得不说,西铮的口味还是挺不错的。

要喂奶的间隔增长了,虽然在夜里有时还会被吵醒,连带着院里的羊都憔悴了,至少少侠能有睡安稳觉的机会。这几天少侠一直让他习惯分隔的时间,白日忙碌时,就将那奶壶绑在床边,多日下来那小子貌似明白了有奶便是娘的道理,少侠不在时,也能安静的吃奶。终究还是母乳喂养的好,可是他去寻乳娘时,人家一看屋里就他一个单身汉,都婉拒了。晚上,少侠哄着吃饱的孩子入睡,轻轻的放在小床里,吻了一下圆润的小脸,决定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下。晚上的街头要比白天还热闹,多日没逛,街上多了不少新开的店铺,少侠买了个糖人,含在嘴里走到瓦肆,看着街头艺人们的表演。时候不早了,嘴里含的只剩糖棍,街上的游人陆续回家,玩够的少侠也朝家的方向走去。推开大门,走到院中,少侠掏出里衣的匕首,藏在袖里。推开屋门,少侠倚靠在门框上,看着那抱着孩子的身影。

“你在试探我。”。那身影听到,放下了孩子。“比我预想的要冷静。”。“我想你还没有蠢到要内斗的地步。”,“一个曾与镜天阁为敌的人,如今却和阁里的部将结为了伴侣。”,少侠嫌恶的看着屋内的身影,“看了那么多信,还不知道我们有多恩爱?”。那双翠绿的眸子鄙夷的看着少侠,“你所谓的恩爱,还真是独特。”,“我不会插手镜天阁有关的任何事,请回吧。”,“呵。”,那人轻蔑的冷笑。“涉及到他们时,你真的会不管不顾吗?”,那把匕首飞出,却是朝向襁褓,扇柄将匕首击飞,那人审视着少侠。“像这样。”,冷淡的看着对方,“我随时可以杀死他,与你们断绝关系。”,嘴角勾起了笑容,“先明白谁才是主动的一方。”

少侠站在院中,目视那人离开。“呼——”,回到房内的少侠长嘘一口气,走到床前,看着熟睡的孩子,自语着,“你小子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死。”食指戳着嘴唇,被吮吸着。“之前奶娘偷摸抱你都要醒来大哭,今天怎么这么给那个臭女人面子!”,少侠气的不行,但面对一岁不到的孩子,骂不懂,打不行,最后自己揣着气睡过去了。

不知那人是否还在拦截信件,东钧还是传信给了少侠。他已经从西铮口中得知了那日的遭遇,那人是不愿元气大伤的镜天阁再起风波的,惹事的都是不堪诱惑的外人。手段跟某人一样,东钧想到了一个身影。

少侠在窗边发现了信。揉了揉眼睛,拿到手里拆开了,,信纸飘落到地上,少侠扶着桌子坐下来缓着自己的心跳。西铮也怀上了,少侠消化着信息,走到襁褓旁抱起了要当哥哥的小子,带着胡茬的脸狠亲着,刺的怀里的孩子大哭起来,少侠赶忙收嘴安慰,但还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孩子的啼哭和大人的笑声混杂在一块,门口的路人都忍不住冲到院里,结果被告知,这家远在外地的媳妇又怀上了。“怎么想也不对吧?”,街坊议论纷纷,“他媳妇在外地,怎么怀上的?”,“唉!你看他一个人带孩子,多半是夫人生完就跟别人跑了,疯了!”

少侠写了信,信中暗示了与内位交流过了。东钧的信回来了,他要和西铮一起过来。少侠将信件收好,轻拍着哄孩子入睡,“你舅舅要来咯,就是不知道带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西铮越来越黏人了。虽说孕后被自己设了很多规矩,但随着月份的增加,越发的缠着自己。“堂主,外面”,西铮自己进来了,凸起的肚子只能被衣服浅浅的遮住,除了站着,其他时候能明显的发现他鼓起的腹部。手下离开了,西铮坐在了旁边。“你不该来这里。”,东钧责备着,却还是抱紧了西铮,扯开了自己的衣领。禁了西铮的甜食后,为了安抚孕中情绪化的弟弟,东钧露出了自己的胸脯。还在哺乳期的哥哥用奶汁喂着孕中的弟弟。东钧揉着弟弟的头发,他喂自己孩子的天数都没有喂弟弟的天数多。回到房内,东钧脱下西铮的衣物,按揉着那两块胸脯。“这里有感觉吗?”,“没有。”,西铮的胸脯还是和以前一样。东钧给少侠又寄了一封。“你要去他那里。”,“你也去吗?”,“我会呆几天。”,“那我不去了。”,“西铮。”,东钧坐到弟弟面前,“你需要提前调理。”

又过了几周,兄弟二人来到了少侠所在的都城,二人都扮作商人的模样。背着行李的东钧带着西铮转来转去,终于停在了门口。门把拽起,扣了几下门。门开了,“抱歉,我们初到此地——”,“你们来了!?”,东钧沉默了。身后的西铮探着脑袋向前望去,“你谁啊?”。少侠帮着把行李搬到了屋内。“你怎么变丑了。”,西铮冲着少侠说到,少侠尴尬的笑着。现在的少侠衣衫不整,胡须拉碴的,放在外面还不知是哪里来的流浪汉。小床里传来哼唧的声音,西铮好奇的走过去,看见一个软乎乎的小东西躺在里面,还挺好玩的。西铮伏在床边,不停用手指戳着,待那小手快抓到时,又闪到另一边。那只小手来回晃着,脸蛋却向中间皱缩,“哇——!!!”,意识到自己闯祸的西铮,手脚慌忙着,不知道怎么安抚,直接捂住了发出啼哭的嘴。啪!手臂被拍开了。少侠将啼哭的孩子抱在怀里摇晃着,那啼哭的声音渐止,孩子被过来的东钧接在怀里,抱坐在床上,在爹爹的怀里抽泣着吮吸着乳汁。少侠转头,西铮正揉着自己被拍痛的手臂。刚刚是少侠在他们默认关系后第一次打他,远不及他们没熟识前的力度。西铮不是没被揍过,初见少侠时被暗器划伤过手,险些不能再握重剑。画舫的事耿耿于怀,之后他追着少侠追到了雁门关,又被按在那黄土上揍了一顿。最痛的一次是在镜天阁,他被少侠用雷枪击落,从通天梯上狠狠的摔到底下。这一巴掌和之前相比不算什么,西铮想着,根本不痛,眼眶却不由自主的湿润,看着被哥哥和少侠簇拥着的婴儿,不断打转的泪水挤了出来。少侠用袖口擦拭着西铮的脸,刚刚的一瞬间,他忘了西铮还怀着身孕。安慰了几个月的婴儿,面对着大个西铮,不知所措起来。西铮的手腕被握住了。啪!低头给孩子喂奶的东钧都抬起了头。西铮的手心火辣辣的,怔住看着脸上印着红印的少侠,一把挣脱了握住自己的手,“你有病吗?!!!”,挣开的手臂又被少侠拉住,衣袖掀起。少侠将西铮印着红印的手臂移到脸侧,“喏,是不是一样大的巴掌印。”,西铮涨红了脸,泪是止住了,嘴巴却倾泻出怒骂少侠的词汇。东钧无奈的低下了头,轻拍着怀里孩子的后背。

西铮狼吞虎咽的吃着饭,刚忙活完的少侠还没吃上几口,那边的西铮又干完了一碗,东钧也光顾着给弟弟添饭了。收拾完碗筷,夜色已深,奔波了一天的兄弟二人和少侠躺在床上,见哥哥脱下衣物,还想凑到胸口,被抵住了脑袋。“不要和孩子抢。”,西铮拍了拍肚子,“我肚里的就不是了?”,“只准一边。”,乳尖终究是被弟弟含在了嘴里。旁边躺着的少侠看见西铮正在吃奶,条件反射的拍抚着后背,吮吸的嘴顿了一下,匆忙马虎的离开了乳尖。东钧离开了,并且是一大清早。待西铮醒来时,少侠正在门口送别,衣衫不整的西铮被少侠在门口拦住,硬拖回了屋内。

“你胸上挂的什么?”,终究还是被发现了。还没断奶的长子夜里仍要喂奶,怕打扰怀孕的西铮,少侠和孩子睡在另一间房。白天喂奶西铮不是没醒就是午休,结果在晚上被出来解手的西铮发现了。西铮走近少侠,看清楚那是什么后,“哈哈哈!这是谁想出来的!”,少侠放下吃饱的孩子,“要喝吗?”,“当你的妈妈去!别恶心我!”,“怎么喝你哥哥的就可以,我的就不行了。”,“你有什么!还不是从羊身上借的!”,“你也没有。”,“我——!”,西铮气恼的说着,“我要睡觉了!”

在这无聊的院子又呆了几日,西铮疲倦了。“怎么不吃了?”,少侠将碗筷推了推,“我不想喝这些汤。”,西铮把碗推给了少侠。自己本来解手的次数就频,少侠整天还要硬塞这些汤水,刚开始西铮还会喝上几大碗,现在看见这些汤水就犯恶心,到嘴里还一个味。“胸口有动静前,你必须喝这些汤。”,“你不是也能喂。”,少侠看着毫不在意的西铮,决定往狠了说,“婴儿出生时必须喝上母亲的乳汁,不然会夭折的。”,“真的?”,少侠肯定的点头,“你之前从船上跳下本来就动了胎气,肚子里的孩子虚弱的很。”,自己的肚里确实很少有动静,西铮低头摸了摸,肚皮里安安静静的。“如果在生产前出不了奶水,我们也只能放弃孩子,因为他出生后就会夭折。”,碗又被递到了跟前。西铮看着那奶白的汤汁,皱起眉头,喝了个见底。少侠将空碗端起,重新盛的满满。

一天晚上,西铮问着刚回来的少侠。“附近有什么摊位吗?”,“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带回来。”,“不用你带!我是想”,“顶着圆鼓鼓的肚皮出去?”,“胖肚子的人不是很多吗!出去买东西要”西铮涨红了脸,带来的财物都被少侠锁着。“明天,让我看一下效果。”。第二天,西铮带好了皮面,穿着便服,站在少侠跟前。虽然肚子不小了,但西铮的体型终究是个男人,更何况有着健壮的底子,这样一装扮起来,还真像个有将军肚的壮汉。“怎么样?”,“你是谁?”,少侠又在拿他打趣了。“别装了!”,西铮伸出了手。“怎么这么点!”,“能吃不代表能吃很多。”少侠解释着,“这是为了防止你吃太多,不然还在肚里的孩子要得病的。”,西铮闷着收下了那只够买一小盒点心的钱袋。

西铮独自出了门。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不过走着走着,很快适应了。毕竟在他显怀时,还成日穿着那露出腹部的衣服,虽然后面遮起来,也只是因为觉的自己变胖了,倒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少侠抠的很,在自己出门解解嘴馋后,还要过个一周才能再次带钱出去。散步倒是可以,但西铮看着那些吃不到嘴里的糕饼,更难受了。这次西铮也是出门散步,周围都逛了个遍,西铮看着长长的街道,决定往远处走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快中心的地方,这里的建筑更加繁华,连带着糕点的种类多了起来。这里有不少卖艺的,西铮停了下来,驻足观看。看够了,西铮迈腿离开,下腹传来酸麻的感觉。怎么这个时候!自己为了出行趁少侠去换尿布时,把放在床头的汤全倒掉了,结果站在这里看了一会,又萌生出尿意来。这里还是陌生的地方,如果是在镇海湾——,西铮憋着尿意,他已经放弃找公厕了,现在最方便的是走到外围,那里人少且有树挡着。这里应该没人了,西铮着急的解开腰带,那裤子刚褪到把前端露出来,远处的柳树后面突然转出一对男女。西铮吓的一下子蹲在了灌木后面,突然蹲下的动作让膀胱受到挤压,尿意被西铮硬憋着止住了。那两个人怎么还没走!西铮在心里骂着,偷偷往后面撇了眼,那两人抱在一起腻歪着。快憋不住了,西铮将腿分开,本想干脆用前端偷偷尿出来,结果在使劲时,那被肚子挤压的膀胱将尿液从另一个地方流了出来,?,尿液淅沥的从女穴的尿孔喷出。自己失禁了,女穴里的尿孔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只知道让尿液排出。西铮涨红了脸,下面的尿液滴完了,后面那对狗男女还没走,自己只能挺着肚子,露着屄蹲在这里。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西铮缓缓的站起身,提上了裤子。

“今天怎么不开心?”,西铮闷头塞着饭。“喂。”,少侠转头。“下次我去买糕点的时候你有空吗?”,“怎么突然要我陪着了。”,“不愿意就算了!。”,“我没空。”,西铮一下子抬头看着少侠,却对上了一张笑脸。“别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