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渣是第三人称受视角,毕竟宝睡着了,某疯狗悄咪地搁那“报复”呢。
最近狗男人也不知道在忙些啥,说起来,对方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看对方此刻的模样应该是刚回来,风尘仆仆的。
“回来了。”我惊讶道。
狗男人搁那抱着手臂,面色阴沉,没有言语。
我脓着脸:“咋不说话呀?”
本来还想跟对方说让对方尝尝我做的麻辣豆腐,见对方这副沉闷样,我也有些闷。
想起厨房的那锅麻婆豆腐,我又道:“我做了麻婆豆腐,尝尝?”
说完这话,我发现狗男人动了一下,然后径直往我这边走,他今天意外穿了身黑色劲装,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隐约我嗅到一股血腥味。
我惊讶:“怎么有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狗男人拦着我的肩,微倚着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可能是在死要面子:“走。”
前面说过,狗男人比我高,也比我重,这下倚在我身上是真的很重,看在他受伤份上,我没有甩开他:“别吃辣了,厨房还有一些清淡点的。”
意识到旁边还有人,我转头望向赵谌,询问对方:“赵谌,一起来吗,尝尝我的麻婆豆腐呗?”
听到吃的,赵谌脸色一喜,不知又怎地,面容僵硬,他双手摇摆的飞起,声音急促:“不了、不了,我想起还有事,对!对!我要去改话本的结局!”
他一拳打在手掌上,看到他这幅模样,我转头,一脸诧异:“你转性了?”
赵谌尬笑:“哪有,我真感觉那结局不怎么样,我这就去改,你和萧公子先吃去吧。”
说完便匆匆离去,身形仓促地像被狗追。
我也不傻,知道对方这是局促了,于是扭头看向狗男人:“他这是怕你?”
狗男人转头看向我:“大概?”
饭后。
我:“怎么样?怎么样?”
“不错。”
听到这评价,我撇了撇嘴,狗男人那狗嘴里最多只能蹦出来个不错、还行这样的评价,听他说一句好吃,都是母猪上树,难上加难。
狗男人放下茶杯,看了看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打开看看。”
“这啥?”
我疑惑地接过,并打开了它:“玉佩?”
狗男人点了点头:“暖玉。”
“你体寒,给你寻的。”
听到这,我眼睛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是狗男人第一次这么有嘴,真的被温暖到了。
我已经被震撼地说不出话,于是我决定不说,我伸手碰了碰那暖玉,入手的凉,让我拧眉,心想,这不是暖玉嘛,咋还是凉的呢?
狗男人看出了我的疑惑,砸了下舌,解释道:“冬暖夏凉。”
我举起玉佩,好奇的举在眼前观察:“这么神奇,要好些钱吧。”
“嗯。”
“好兄弟。”我感激。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狗男人的脸色好像又有些黑。
想想,我来赵府两年了,一开始我就十分好奇,赵家主接纳我和狗男人的原因,狗男人给我说,他是赵府招揽的客卿,可这客卿的待遇是不是忒好了些,居然还可以带家属。
我明摆不信。
我已经不止一次感觉狗男人跟赵家主有一腿了,你看那赵家主眼神,一看就知道对方对狗男人有意思,赵家主这么有钱,我又偷偷怀疑狗男人是被对方“包养”了。
可也有些奇怪,为什么总感觉赵家主对狗男人的态度又有些古怪。
一次撞见二人暧昧后,我更加确信他二人的关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包养,但他们肯定有一腿。
那天,我正打算去喊狗男人去尝试我做的新品,让他来点评几句,不成想,里头还有赵家主,二人动作有些暧昧,赵家主的一只手正打算覆在狗男人肩膀上,见我进来后,狗男人迅速拉开距离,二人的眼神也开始向我望去,视线强烈的要把我洞穿,我整个人也跟僵了般,只能尴尬地憨笑。
“哈哈……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当我没来过……”
说完,我老实地把门合上,当做自己没有来过,连跑带颠地快速离开现场。
心想:自己这是要多一个嫂子了?
跑的路上还遇见了赵谌,赵谌见我这连跑带颠的模样,兴趣嚷嚷道:“这是怎么了?”
我拉过他的手臂,悄咪咪道:“我可能要多一个嫂子了?”
赵谌满脸问号:“啥?”
我解释:“萧二、不,我哥跟你姐,可能是一对!”
赵谌不可置信道:“大哥,别瞎说,我还想要命呢!”
“我没瞎说,刚刚就碰见他们搁那暧昧呢。”
赵谌捂住我的嘴:“祖宗!!你别说了,我有姐夫的,死了有好几年了,我姐心里就他一个人。”
“啊!”
我睁大眼睛,震撼极了,所以这是误会?
夜晚,玩了一下午后,我终于回到了房里,没想到狗男人这次居然也回来的这么早,以往对方都要半夜才回来睡。
一下午的疯玩,让我有些热,我一边脱下外袍一边道:“今天不忙了?”
“是误会。”
啥误会,我疑惑看他。
“我跟赵芝兰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赵芝兰是赵家主的姓名,不过对方为啥要跟我解释啊,我古怪想。
见我这幅表情,狗男人瞬间脸黑了起来,只听他冷呵了一声,甩袖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被对方重重地一甩,发出了嘭嘭的声音,力度之大连门框都被震的颤抖了几下。
这是更年期到了?
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狗男人半夜了也没有回来,我困的不行,于是先睡了,现值夏日,天气比较闷热,我热的把被子踢开,床边还被放了冰块,我把身子靠过去,以来缓解炎热。
最后吹灭蜡烛,进入睡眠,总感觉身体好沉啊。
*第三人称,受君视角
吹灭了蜡烛后,也仿佛湮灭了光明,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窗外的月光洒进这昏暗的房间,月光下,隐隐可见那摇曳的树影。
大约有半个时辰,房门便被打开,发出了不轻不重的咯吱声,一道黑影赫然出现在房内,来人面色冷硬,在看见床上的身影后,来人面色俨然柔和了不少。
这时,窗外掀起了一股大风,发出了嘶吼的声音,月光下,那摇曳的树影仿佛要吹断似的,黑影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声音冷淡又诡谲,在莹莹的月光下,可看到黑影身上沾满的大片红色血迹。
萧景暄放轻脚步来到床边,黑暗中,他神色不明,眼神却在死死地盯着那床边的人儿,对方是缩着身子睡的,双腿还夹着被子,因为动作,亵衣的领口开了大半,滑到了肩膀处,对方洁白精致的锁骨徐徐展现在萧景暄的眼内。
见到这美景,萧景暄的喉结微动,手不自觉地覆在对方锁骨处,细细摩挲着那片肌肤。
再往上是对方白皙优美的脖颈,司荨很白,萧景暄一直都知道,他的视线强烈地仿佛要将司荨吞吃入腹,手指也开始缓缓上移,最终覆在了对方嘴唇上方,他手下动作发狠,把那樱红的嘴唇蹂躏地发红,变得糜烂又娇艳。
嘴唇被人亵玩,惹得床上那人的不满,对方翻了个身,只留后背给萧景暄。
视线只剩下那洁白的后颈,萧景暄冷笑一声,将手伸进对方亵衣内,一路向下,抓揉着对方柔软细腻的胸口,烫热的手掌把司荨激地发出了声嘤咛,甜腻又淫荡,萧景暄忽视着身下早已硬起到鸡巴,熟稔地拽起那深藏的乳头,轻轻揉捏。
被这般亵玩,司荨额头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时时发出低喘声,面色红润地想让人咬一口。
萧景暄听见后,重哼了一声,翻上床,伸手就将人翻过身,快又凶地扒开那松垮的亵衣,双手重重地揉捏着对方的胸口,白皙细腻的胸肉从小麦色的手指溢出,涌上了点点红痕,萧景暄不敢弄太狠,手下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
黑暗中,身下低喘声连续不断,萧景暄低骂了一句,又含住对方的胸口,将那内陷的乳头狠狠拽出,一边吃一边用下身拱着对方肚脐处。
呵呵。
好兄弟。
最后,腥腻的精液味道开始弥漫在这昏暗的厢房,萧景暄低头,满意地欣赏着身下人的模样。
真美啊。
身上全是他的东西。
翌日。
一觉下来,我总感觉身体有些沉重,还有些酸,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一夜,尤其是肚脐眼那里,又麻又疼,难道是睡姿不对的原因?
洗漱更衣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上还莫名多出来了好些红色痕迹,看起来像是被虫咬的,前几天明明睡的还不错,也没见身上有痕迹,虫子这是又回来了?还搞潜伏期呢?
果然,虫子无处不在,啊,好痒,真是又痒又痛。
看来晚上要在房间多烧些艾草,挂些香囊了。
穿好衣服后,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轻不重,意外的沉稳,转头看去,发现是狗男人,只不过对方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
狗男人一副吃饱饭餍足的模样:”起来了?”
有些怪,看着有些不爽。
“昨晚你回来了?”我点了点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狗男人居然有些沉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