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恢复了理智,又从对方这一系列举动和刚刚的搜查中明白了对方至少此刻是友非敌,才不知道说什么。
阎家虽然有黑道背景,但他母亲却是正经清白家庭出身,他从小受母亲教导,对男女方面的事几乎干净得如白纸一般,法地拉扯着身前男人的衣服,将他原本穿得整齐的西装衬衫扯得凌乱不堪,着急间,不慎扯掉了他袖口的翡翠袖扣,沉浸在欲望里的两人都没有注意。
见她着急,男人轻笑一声,一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再次吻下来,然后单手扯开领带,拉着领口用力一拽,扣子悉数崩落,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随着衬衣的报废,整齐漂亮的肌肉出现在姜溶月眼前,她双眼迷蒙,被蛊惑了般伸手抚上去,鼓鼓的肌肉块垒分明,弹性十足,手感极好。
她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男人的腹肌,没注意指甲刮到了他胸口微凸的茱萸,掌下身躯当即一僵,随即唇上的吻陡然加重,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也忽地狂肆起来。
姜溶月喘息加剧,浓重的空虚感涌来,腿间春水泛滥,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快……要……”
她精神恍惚,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想要什么?她意识不清,弄不明白,空白的经验让她焦躁又茫然,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完全凭着本能往男人身上蹭。
水蛇般的腰肢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白嫩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劲瘦的腰,修长匀称的大腿也抬起来,去磨蹭着他的腿。
他身上好凉,硬梆梆的肌肉摸起来也好舒服……
陆承璟被她折磨得额角青筋直跳,肉棒硬得发痛,磨着牙暗骂,真是个妖精!
他手下一个用力,女孩身上那条多灾多难的裙子就彻底报废成了碎布,轻飘飘掉在地上。
玲珑有致的娇躯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饱满高耸的奶子被内衣挤出深深的乳沟,柳枝般的软腰仿佛一折就断。
陆承璟下腹升起一团火,眸色越发黑沉,拦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卧室,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解开少女胸前的束缚,那双单手无法掌握的大奶子便弹跳着展现在他眼前。
漂亮挺立的奶子雪白莹润,散发着阵阵乳香,乳晕是可爱的粉红色,顶端粉嫩的小樱桃已经微微立起,他两指捏住一碾,便俏生生立起来。
陆承璟看得眼热,伸手将那双粉润高耸的奶子握住,掌下柔软的触感美好到不可思议,又软又滑,令他爱不释手。
五指微一用力,绵软的乳肉便从指缝溢出,像幼时尝过的豆腐脑。
他喉结滚动,喉咙干渴,不由想知道吃起来是否也和记忆里一样软嫩可口……
这样想着,他便俯下身,一边把玩着软滑的乳肉放肆揉捏,一边含进一颗乳果大口吞吃吮吸起来,甚至连乳肉都吸进嘴里啃咬舔舐,像是想吸出奶来。
灵活湿热的舌尖戏弄着乳首红樱,感受着口中红果越发坚硬,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着,粗粝的舌苔碾磨着敏感无比的乳肉,大手将弹性十足的乳肉揉成各种形状。
“嗯、啊哈……”
奶子被玩弄得酥痒无比,娇媚的少女眼尾绯红濡湿,小嘴娇喘不断。
她仰着头,难耐地夹紧双腿扭动,白嫩藕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像一株缠绕着树干的藤蔓,小手按着他的脑袋更加贴近酥胸,无声地鼓励他的动作。
陆承璟含着又软又嫩的奶子又舔又咬,感受到身下娇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又狠狠吸了几口,留下几个靡红的印子,才不舍地放开被他含得湿亮的奶头,一抬手扯掉了女孩早已被浸湿的轻薄内裤。
女孩的花穴没什么毛发,湿漉漉的花瓣怯生生地躲在草丛中,晶莹的蜜液挂在其间,拉出细丝,淫靡又可爱。
他有些好奇地拉开她雪白的大腿仔细打量,分开花瓣找到藏在里面的小花核,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腿心,便亲眼看着那小小的花核迅速充血站立起来。
“嗯啊……”
姜溶月皱着眉,感觉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烤,又热又渴,难受得想哭,下一秒感觉腿心一凉,包裹着私密之处的布料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稍显粗糙的滚烫大掌。
那手掌分开她夹紧的双腿,长指挑开湿润的花瓣,露出藏在里面的花核,碾压上去,时轻时重地打着圈揉按起来。
被按到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汹涌澎湃的酸痒像是找到了出口,化作陌生的快感,剧烈而又突然,像过电般带来巨大的刺激,她身子一弹,花心泄出大量蜜液,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哈……”
她喘息着,白嫩嫩的胸脯起伏着,雾蒙蒙的眸子里含着泪,可怜又茫然,好像还没缓过神来。
陆承璟也不防她突然高潮,被那腥甜的淫水喷了一脸,他伸舌舔掉唇边的水渍品了品,倒是没什么异味,还带着女孩的馨甜体香,他看向那还在颤抖着翕动的花唇,忽地俯下身去,张口含住。
“呃嗯……”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忽然被包裹进一个湿热柔软的地方,轻吮着花户,牙齿轻轻啃噬着花核,湿滑的软体舔舐遍整片蜜处,撬开花缝,探进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秘地,艰难地一寸一寸挤进那紧致狭窄的甬道。
顶着媚肉的挤压,陆承璟的舌头终究还是挤了进去,伴随着蜜液的滋润,他逐渐活动自如,灵巧的舌头无师自通四处舔弄顶撞,勾得蜜液越发汹涌泛滥,水声阵阵。
“呜呜……不、不要……不要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姜溶月害怕起来,她哭得眼尾通红,蹬着腿想要后退,却被扣紧了圆臀,男人火热的大掌揉捏玩弄着弹性极好的臀肉,贪婪地吃舔着女孩的嫩穴,舌头在湿滑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搅得蜜液四溅。
陆承璟凶狠地进出着,大口吞咽榨出的花汁,舌尖忽然触到一层阻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处女膜,他眼睛泛起狼一样的亮光,舌尖绕着那一处细细舔舐,时轻时缓地顶弄,很快又引得女孩蜜穴里发了洪水泛滥……
“呜呜呜,要、要死了……”
再次高潮的女孩两眼发直,眸子里还残存着恐惧,抽噎着瞪他,自以为眼神凶狠,却不知道情欲未消,水光盈盈的眸子毫无杀伤力,反而让他欲火更炙。
他俯身温柔地吻住她的粉唇,一手覆上她奶子轻拢慢捻,另一手解开皮带,信手扔到床下,金属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盘虬着狰狞青筋的紫红色肉棒又粗又长,直直对着女孩的蜜穴,在她穴口来回摩擦,时不时浅浅戳进穴口。
“嗯……嗯……”
药效还未消退的女孩很快又被勾起情欲,水穴重新变得泥泞,她眸色迷离地回应着他,纤腰款摆,蜜穴一张一翕地吮吸着鹅蛋大的龟头。
感受到蜜穴再次变得湿滑不堪,陆承璟深吸一口气,大手绕到她纤细的后腰微微抬起,露出娇嫩的花瓣,怒涨的肉棒对准蜜缝往里一送。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姜溶月登时白了脸,发昏的大脑迅速降温,低头看到抵在腿心的肉棒几乎有她手臂那么粗,吓得几乎要晕过去,连连蹬着腿往后缩。
陆承璟也被她过于紧致的甬道箍得难受,揉按着她绵乳想让她放松,但不知道是刚刚的两次释放让药效下去了些,还是男人过于巨大的肉棒吓破了她的胆子,女孩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死活不肯让他进来,拼了命地挣扎。
陆承璟:……
陆承璟额角青筋直跳,觉得自己今晚真是遇到了个活祖宗。
但有什么办法,对方不配合,他总不能强奸吧?不过这么一通折腾,他的酒意倒是下去了,之前那股一定要做点什么的冲动也过去了,只是某处还精神抖擞着,陆总低头看一眼,无奈扶额。
他怕是平生第一次,要用上五指姑娘了……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姜溶月登时白了脸,发昏的大脑迅速降温,低头看到抵在腿心的肉棒几乎有她手臂那么粗,吓得几乎要晕过去,连连蹬着腿往后缩。
陆承璟也被她过于紧致的甬道箍得难受,揉按着她绵乳想让她放松,但不知道是刚刚的两次释放让药效下去了些,还是男人过于巨大的肉棒吓破了她的胆子,女孩掉着泪,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死活不肯让他进来,拼了命地挣扎。
陆承璟:……
陆承璟额角青筋直跳,觉得自己今晚真是捡了个活祖宗。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下冲动,翻身下床,苦笑着看一眼正精神昂扬的某处,去衣柜拿了自己的睡衣,顿了顿,又取出一件崭新的衬衣放在床边。
看向床上裹着毯子正警惕着打量他的少女,平淡道:“这是我没穿过的衣服,里面是浴室,你可以洗一下。”
然后拿着自己的睡衣去楼下的浴室洗漱,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男人性感的喘息声。
……
姜溶月见他真走了,这才松了口气,记忆回笼,想起自己之前如何像无尾熊一样扒在男人身上又亲又蹭的画面,脸蛋红得发烫,崩溃地把头埋在毯子里无声尖叫,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许久,她才红着脸从床上下来,抱着男人给她的衬衣,来到浴室里,男人的衬衣有股清冽的雪松香气,和他的人一样,冷淡,矜雅,像雪山之上沁凉的冷泉。
不由自主地嗅了一口,反应过来的姜溶月顿时脸一热,感觉自己像个变态,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颈间胸前全是红痕,脸上的红晕又深一层,不敢细看,她快速冲了个澡,换上男人的衣服,磨磨蹭蹭地走出浴室。
男人的衬衣对她来说有点太大了,袖子比手长了老长一截,下摆也垂到了大腿上,让一米七的她都显得有些娇小了。
擦着湿润的长发,姜溶月正弯腰翻找着吹风机,忽然腿上一软差点摔倒,熟悉的热意从小腹升起,涌向四肢百骸,腿心再次泛起湿润,她一边头脑发昏,一边在心里诅咒那个该死的色批投资商,药效竟然还没解!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也顾不上潮湿的头发了,拿干毛巾随意包了一下,便坐在床边,忍着羞意张开大腿,回忆着刚刚陆承璟的动作,手指来到花核处,小心地揉按着。
“唔……”
尖锐的快感像一根根针,细密绵长地扎进脑海,姜溶月眼眸半闭,微微喘息,腿心的花液涌得更加欢快,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胸前绵乳也发着痒,她抬手握住一颗奶子用力揉捏,指尖掐着奶尖儿,忍不住加大力道,她呼吸急促,脚尖绷直,手指插入蜜穴里,一根不够又加一根,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个点,得不到满足的酥麻痒意磨得她眼眶泛红,气得想哭。
陆承璟洗完澡上来,路过姜溶月房间时,隐约好像听到了女孩的哭声,不由有些担心,敲门没听到动静他一着急,拧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香艳的一幕。
床脚掉了一张毛巾,女孩赤身裸体蜷缩在床上,湿润黑发散乱在雪白的脊背上,腿心正对着门口,湿漉漉的花穴里含着她细白的手指,正在殷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腿间手心都是亮晶晶的淫水……
他眼前一黑,腿间巨物迅速苏醒,顿时感觉自己的澡白洗了……
姜溶月听见动静,抬起哭得发红的眼睛,踉踉跄跄走到他身前,趴在他胸口,声音又娇又甜,委屈得要命,“你、你帮帮我……”
陆承璟指尖蜷缩,垂眸看她,仿佛不为所动,“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像刚刚那样……”她羞红了一张艳色无双的小脸,声如蚊呐,小手却揪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见男人没有动静,她难受得不行,顾不上矜持,细白的手臂抱着他的腰又磨又扭地软声撒娇,“求你了……我好难受……呜呜……”
陆承璟沉默半晌,声音哑得可怕,“那我呢?”
“你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承璟带着她小手按在腿间巨大,重复,“我怎么办。”
她这才懂了,顿时脸红了个透,“你、你……”
她支支吾吾,显然还是不想和他发生太超过的亲密。
陆承璟勾唇,语带嘲讽,“姜小姐,你要我帮你,却什么也不肯付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她愣在原地,贝齿死死咬着唇,犹豫不决,见陆承璟拉开她准备走了,才急急拉住他,低着头耳根红得滴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那、那只要不插进来,都、都随你……”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声音愉悦,“成交。”
……
“啊、啊……慢、慢一点……嗯嗯……”
甜腻的娇吟在房间里回荡,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上,肌肤雪白的女孩跪趴在上面,眉目俊朗的男人俯身压在她身上,眸色赤红,溢满情欲。
粗长滚烫的肉棒在她并拢的腿根处激烈进出,滚烫的肉棒把娇嫩的腿心磨得通红,鹅蛋大的龟头每次抽插都会刮到红肿的花核,激得女孩娇喘连连。
他双手揉捏着女孩弹性十足的雪臀,薄唇在她纤薄背脊轻咬舔舐,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红痕,劲腰快速耸动,磨得女孩的花瓣一阵紧缩。
“呜呜,又、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她哭喊着,身子一颤,蜜穴喷出一股腥甜蜜液,随即腰肢软塌下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泄身了,双腿软成了面条,是一点儿也跪不住了。
陆承璟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插入,俯身与她亲吻,缠着女孩娇软的唇舌吻得狂热,吸得姜溶月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缝间拉成银丝滴落。
陆承璟腰腹发狠耸动,干得女孩娇躯颤抖,他不理解,她怎么能这么甜,浑身上下都让他着迷,让他这样欲罢不能,恨不得真的插进去,把她就地正法。
“啪啪啪……”
卵蛋拍打在穴口的声音清脆又激烈,姜溶月浑身都泛着红,雪白曼妙的胴体上布满了红痕,看了叫人脸红,她呼吸急促,娇喘声都变得破碎,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却又忍不住因为男人的动作泛起情潮,她微微挺腰,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
陆承璟便顺从地将奶头含进嘴里,一边舔咬一边轻笑着斥她,“小骚货。”
姜溶月不高兴,踹他一脚,原本清甜的声音透着娇媚和丝丝沙哑,娇喘着骂他,“大流氓。”
陆承璟也不生气,闷笑一声,抓过她捣乱的小脚丫凑到唇边一吻,下身猛地用力,“嗯,大流氓就喜欢操小骚货。”
姜溶月被他干得呼吸一顿,差点喘不上气来,不敢再说话激他,却又气不过,爪子在他背上又抓又挠地泄愤。
陆承璟正在紧要关头,没理她,何况她那点小猫力气,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将女孩的双腿合得更紧,大肉棒借着泛滥的淫水抽插得越发密集,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还会戳进蜜穴里,那穴口便如婴儿小嘴般吮吸着他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紧紧搂着女孩的腰肢,堵着女孩的唇吻得啧啧作响,腰臀耸动得几乎拉出残影,又这样抽插了近百次后,终于抵在女孩小腹上喷出浓浆,姜溶月尖叫一声,哭着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哈……哈……不要了、太、太累……”
姜溶月急喘着,话还没说完,就累得昏睡了过去,长睫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眼尾还凝着泪痕。
陆承璟爱怜地亲亲她眉心,看见她浑身上下的痕迹有些愧疚,将她抱起来,去浴室帮她清理,却在帮她清理蜜穴时忍不住又硬了起来,他本想自己解决,但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接受他自己的手了,最后没办法,向来光风霁月的陆总,臊红着脸用女孩的手替自己打了出来,结束后连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闭着眼用毯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