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康也意识到刚才冲动了,猛然拔出肉棒,一低头就看到安映雪逼口媚肉翻出,红肿不堪。
但是刚才的事情怪不到儿媳的头上,他也太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可作为个男人,他要先站出来,“小安,今天是爸冲动了,我跟你道歉,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他便逃一般的去了浴室。
听到推拉门啪合上的声音,安映雪紧张的情绪迅速散去,瘫软在床上,鼻尖全是陈少康身上的味道,浓烈的阳刚之气,她这才想起,这是他的大床。
明明已经满足了,可小穴还是想要,尤其是公公的鸡巴真的好大,被贯穿的滋味也太爽了。
安映雪蹭了蹭双腿,充沛的汁水又哗的涌出。
又平复了一会儿,安映雪才依依不舍的整理好衣服回到卧室。
她和陈少康都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还那么久,这让陈嘉佑不满的皱起眉头,他板着脸,教训一般开口,“小雪,虽然我爸过来会帮忙照顾我,但你也不能想着偷懒,什么都不干,就指望我爸一个人。”
“你该做什么就还做什么,听到了吗?”
下面的残缺也让他的性格变得阴晴不定,情绪极端变化,对安映雪的要求也更加苛刻严格。
他生怕安映雪对自己的态度会发生转变,会看不起自己,但凡老婆做出一星半点反常的举动,都会被他无限放大,从而大发雷霆。
安映雪面色一红,毕竟刚做了亏心事,这会儿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自己老公的眼神,“嗯……我知道了,老公,你放心吧,我刚刚没有偷懒。”
她可真的没偷懒,而是忙着被公公的大鸡巴操干滋润呢。
陈嘉佑见她的态度依旧恭顺,这才罢休,“行了,你去干活吧。”
晚上做饭的时候,安映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洗好的菜都没沥干水分,炒锅中的油猛然蹦出来,在她白皙光滑的手臂上留下两道红色油点。
“嘶……”安映雪倒吸一口气,眼眶泛红,关了火就打开水龙头。
陈嘉佑睡觉了,陈少康就有了空闲时间,他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就听到厨房安映雪吃痛的轻呼声,他担心扔下报纸就跑了进来,“怎么了?”
安映雪转过头,咬着唇,吸了吸鼻子,“没事,就是烫了一下。”
陈少康走上前握着她的手腕,“还好没有起水泡,家里面有烫伤膏吗?”
俩人挨着的极近,陈少康低头见就能看到安映雪胸前饱满的浑圆,软软的捏起来舒服极了,还有一股奶香味。
他摇了摇头,真是想歪了。
安映雪也同样想歪了,她垂下的眼眸止不住飘向陈少康胯间的肉茎,脑中想到他凶狠贯穿的凶狠模样,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弱弱说道,“应该有吧。”
陈少康一时间忘了松开安映雪的手,就这样拉着她到客厅,“药箱在哪里?”
安映雪随手指了指玄关的柜子,忘记了她刚拆开的快递在那里摆着。
陈少康放在柜门的手一顿,瞳孔一缩,竟然是跳蛋、夹奶器和仿真肉棒这些自慰道具,旁边还摆着没拆标签的情趣睡衣、内衣和内裤。
他喉结滚动几圈,看了眼身后毫无知觉的安映雪,脑中已经想象这些性感睡衣穿在她身上多令人血脉喷张。
骚儿媳全身赤裸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干的身影顿时席上脑海,但这会儿陈少康却不得不压下那些莫名的情绪。
他快速拿着药箱走回客厅。
安映雪为了坐的舒服,脊背依偎在沙发靠垫,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蹭弄间挪到了大腿根。
陈少康刚靠近就看到她的裙下空无一物,胯间的肉茎不受控制的勃起。
“爸你看看有没有烫伤膏,我应该买了,但不记得过期没?”
“只要没开封就没事。”
公公的声音太沙哑了,安映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手背下意识贴在他额头上,“没生病吧?”
陈少康只觉得冰凉的额头好像烫起来,就连身体也跟着热起来了,扯了扯上衣的领口,“没事,我给你擦药。”
烫伤膏有,也没过期,他手劲太大了,挤出来的太多,直接掉在了安映雪大腿上,他也没多想,指腹一擦,将膏药蹭走。
“嗯……痒……”安映雪忍不住嘤咛出声,含着淫水的小穴汩汩冒水。
陈少康脑子只觉得脑子轰一声,压在心底的克制骤然散去,取而代之是满满的欲望。
冲动之下,他沾着膏药的手掌挑起安映雪的下颌,低头衔住她的软唇。
“唔唔……”
安映雪还没反应过来,双臂便被陈少康举起压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却欺身覆在她身上。
好软。
“嗯……安映雪只觉得皮肤灼热,唇瓣痒痒的,下意识轻启牙关,还不等着调整呼吸,陈少康宽厚的舌头就钻了进去,“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