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吻了那里你几乎快要哭出来(半剧情捆绑剃毛)(1/2)

“今天过后你就自由了。”憋了半天的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启这个话题。

“嗯。”她点点头,微笑着把盘子往你面前一推,“我今天多加了一点胡椒粉,尝尝味道有没好一点。”

语气和神态都是今天的天气一样明媚,而你的心里阴云密布,即将电闪雷鸣。

“盼这天很久了吧?”你扯了扯嘴角,想用不屑地笑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当然。”她坦诚地点点头,“没有人会不喜欢自由。”

你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但是这两年……”

她话说一半,你的心被提了起来。

“多谢你的照顾了。如果当初没有你的帮忙,我也不能那么快走出人生低谷。”

她举起红酒杯,真挚地说道,“这一杯敬你,希望你以后都能开心。”

你被这好人卡扇得头晕眼花,一下火都发不出来了。

你宁愿她向你发火与你对峙控诉你就是个罔顾他人意愿用金钱玷污感情的混蛋,也不想看她云淡风情高高在上的和解。

分开这五年,你明明比之前成熟了太多。你开始专研那些曾经让你昏昏欲睡的生意经,学着交际与应酬,创立了三个品牌,养活了数百名员工,他们叫你姜总,姜老板,而不是姜小姐。

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她面前,却总像一个不成熟地小孩。她总能游刃有余地操控你的情绪。

你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故意配合你,在你的生活已经离不开她时,便潇洒地挥手远去。你的痛苦就是剥夺她自由的惩罚。

算了,没意思。你在心里苦笑道。

其实一个月前,你已经说服自己在今天表白。可没多久后,你就发现近半年她一直有偷偷在外面的雅思班学习。

说“偷偷”其实有些偏颇,虽然你尽可能地让她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活动,但你们毕竟不是连体婴,不可能时刻参与对方的人生。

她从来没过问过你的行程,你也赌气地不问她的,搞得和谁特别在乎似的。

当你发现无意中瞥见她的课表时,先是震惊,然后才是生气。

她要出国念设计,跑到你根本看不到的地方。

这并不是为了躲你,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是从来没把你纳入其中。

你开始佩服起她的演技,明明前几天提到旅行时还那么向往,罗列了那么多地方那么多想做的事,搞得和还有半辈子的时间来挨个体验似的。哪知道你沉浸在她构筑的美好幻景中时,她却早已在为离开做准备。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欣赏她毫无瑕疵的演技,越看越心凉,越想越悲哀。

但即便如此,你也舍不得提早结束这虚假的甜蜜。

直到最后摊牌前,你都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事情未必全然是自己想象中那样。

一句当然吹灭了你最后的希望。

原来当人陷入一段无望的感情,做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你举起酒杯,像当年一样,送了她一句:“也祝你得偿所愿。”

然后转身向房间走去。

关门前你最后看了她一眼,烛光晚餐,裸体围裙,在这种氛围下说分手,也算是暴殄天物了。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时只觉得身下一凉,下腹处被抹上一层滑溜溜的膏状物,接着是刀片的触感和窸窣的刮擦声。

有人在剃你的阴毛。

你睁开眼,想看看那人要搞什么鬼,却发现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你的眼被一片黑布蒙住了。

揭不开,因为你的手和腿也被绑住了。

你甚至不能辱骂眼前的混蛋,因为嘴里含了一个阳物形状的口塞。

你不满地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哼唧声,试图让对方与你对话。

那人没有出声,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你的大腿,意思是让你老实一点。

可你岂是能让别人摆布之人?

你尽最大的努力晃动自己的身体,让刀片割破了你的皮肤,渗出血来。

那人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责备到:“都说了让你别动了。”

这声音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若不是她带了手套,凭借肌肤的触感你都能百分百确认。

确定眼前之人是霍婷的那一刻,你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这让霍婷愉悦地哼笑出声,“你的身体相信我。”

这得意的语气让你愤怒。

你想,她这是要干什么?临别前的羞辱吗?不但要玩弄我的感情,还要玩弄我的身体?以报这两年来被你各种折腾的仇?

难道她没爽到吗,总不会高潮也是演的吧,你在心中嗤笑道。

“完美。”

在你胡思乱想时,她完成了除草工作。

你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因轻微的刺激颤抖着。

霍婷似乎过于满意自己的杰作,在上面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让你呆住了。

维持了两年的情人关系中,你们接过无数次吻,做过无数场爱,你却从未让她给你口交过。

你以为她会不愿意。毕竟直女怎么会在舔同性那里时获得任何快感呢?指不定怎么嫌弃呢。

除了第一次在酒店里的那一夜,你们的性爱关系几乎都由你主导,你喜欢掌控她的欲望,看她因你的进攻而失神,因意乱情迷而变得淫荡。却怕把同样的失控和脆弱暴露给她,你不确定她对你的身体,是否同样有索取的兴趣。

而现在,她主动吻了那里,你几乎快要哭出来。

她温软的手掌来回轻抚着你的阴阜,像最温柔的主人安慰着她柔顺的小猫。指尖有意无意地带过腿根和阴唇,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一片干涸之地湿润起来。

你无法紧闭双腿让她停止刺激,亦无法开口让她别磨蹭了给个痛快。

欲望被吊在半空,身体里的淫虫蚕食着你的意志,让你从鼻腔发出难耐的音调,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霍婷却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抚摸的动作,指腹围着阴唇打着圈,尽管你的花穴早已背叛主人的意志,向她发出热情的邀请,她也没有继续向内探索的意思。

“哭了。”她怜惜地说。

或许花穴是人的第三只眼睛,比另外两只更能出卖主人的内心。

“花泪”打湿了霍婷的手心,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要!猜到了她即将做什么的你在心里祈祷着。

不要摘开它,不要让我看见你,也不要看到这样的我!

可惜,黑布很快被湿滑的手掌所取代,手指渐渐张开,直到你适应光亮,才从你的眼睛上完全移开。

你红着眼眶瞪着她,睫毛不知被哪处的眼泪打湿,挂着惹人怜爱的水珠。

她仍然挂着那淡然的柔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浅笑,目光所及之处,春意盎然。

自然得就像这不是一次强迫、一次羞辱、一场复仇,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周末,她用温柔的吻将你唤醒,等待你的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姐姐的选择。

她是爱我还是恨我?

你想起迟来的吻,想起温柔的爱抚,想起这段关系起始于一场半强迫的交易,又想起她对于结束的期待。

你悲哀的发现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懂过她。她对于你而言就像是一个高维生物,你穷其一生所研究的规律不过是对方的一个随机行为。

她极度稳定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一场凌迟,无法鉴别真假,无法判断对错,你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意志,不让它被摧毁。

“不想说点什么吗?”她摘下了你的口塞,扔在一边,随意地问道。

你倔强地咬着嘴唇。

你想,没什么好说的,情绪暴露得更多,只会让你被羞辱得更加彻底。

沉默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兴致,修长的手指又来到下体,上面的那张嘴不配合,就拷问下面这一张。

指腹摩擦着唇缝,后者欲拒还迎地翕张着。手指拨开阴唇,挑逗着花蒂,让着柔嫩处被刺激得挺立。

如果说花穴是第三只眼睛,那乳头就是另外两颗花蒂。

未经触碰的它们因为下身的刺激未经允许地变硬,将轻薄地睡衣顶得凸起。

霍婷用剪刀将睡裙中从中间剪开,用手一撕。

裂帛声和你的呻吟同时响起。

好难受,此刻你恨不得她将口塞放回你的嘴里,阻止你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嘴如愿被堵住,可这一次用的不是口塞。

你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它们的主人不是同性恋简直暴敛天物的手指正操弄着你上面那张嘴。

与对待下身的和风细雨不同,此时食指和中指凶狠地在你嘴里搅弄着,它们时而夹着你的舌头拉扯,时而张开时而闭拢,时而像牙科医生一般,让你的口腔打开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涎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滑落。

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想要了?”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声音太小听不见。”霍婷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坏笑,“你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是想耽搁更多的时间吗?”

沉默了三十秒,你的心里斗争结束,最终崩溃道,“我要你操进来,用你的舌头,你的手指,操进我的阴道。”

羞耻心让你大哭出声,这种程度已经是你能承受的极限。要你说出骚逼骚穴这样的词,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霍婷不会满意的吧,你绝望地想。毕竟过分很多的话你都逼她说过。

可她终究是个温柔的人。

指腹擦过你的眼泪又去擦你的花泪,两处都越哭越凶。

“诚实的乖孩子有奖励哦。”她满意道,“不过吃东西前要先刷牙。”

她把她最常用的那只电动牙刷放进了你的媚穴。

细软的刷毛在电流的作用下高频次地刺激着内壁。她悉心地变换着角度,不让任何一个角落被冷落。

你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嗯~啊~停~啊~”

刷毛被调整到对准花心的角度,一阵白光直达天灵盖,你被牙刷操高潮了。

你双目涣散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都不知道。

“还想要吗?”

霍婷将你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你脖子柔声问道。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想。”

于是你的花穴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她的舌头,等到了她的手指。

在她的口中你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你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想将这种滋味永远地记住。

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那么多水,可以连续有那么多次高潮。

力竭之时,你靠在她的怀里,“可以不可以多报复我几次?”

事已至此,你装不了高傲,也装不了大度。

你认输了,你放不开她,留不下她的心你也想留下她的人。

“我们的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她的话让你心里一沉。

她感受到了怀里的震颤,她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腰,“我那么向往自由的人,非要留下来操你是为了报复吗?”

难道不是吗?

黑暗的前方突然照进一束光。

“是因为和我做爱很爽?”你翻过身看向她,不太有底气地问。

霍婷扬起嘴角,宠溺地捏了捏你的鼻尖,“和爱的人做爱才爽。”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走了。”

你再次哭了出来,这次是开心的。

霍婷还是走了,在几个月之后。

你很舍不得,但却没有太伤心。

女朋友在英国念个书,你又不是买不起机票。

如果她想长期留在那边,你也可以把生意的重心往国外转。

你们甚至可以在那边结婚登记,穿着最漂亮的婚纱,在阳光下的接受所有人的幸福。

如果她看过外面,更想回到国内,那你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对你们的感情说半点不是。

后来的你问过霍婷是什么时候决定留在你身边的。

她说在你们分开那几年她后悔过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有更勇敢一点,白白糟蹋一份感情。

后来再遇见时,你们的关系太不对等,她自觉不应该对你滋生更多的感情,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智,要冷静,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可正当临近自由时,她才发现,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舍不得。只要你一开口,她就会选择留下。

可你选择了放手。不想再错过的她只能主动再争取一下。

你是她自由的选择。

听完这句话,你把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她颈边,坦诚地说出了那句迟来多年的告白,“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订婚当晚,你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快逃,他妹妹有问题。”

你不屑地删除了信息,心想不知道哪里来的酸鸡要坏你的好事。

叶风可是千辛万苦地钓来的金龟婿,是你进行阶级跃迁的唯一机会,别说她妹妹有问题了,全家有问题这婚也必须结。

更何况,此前你已见过他的家人。未来的公公婆婆虽然看不上你的家境,却因儿子的心意待你颇为客气。小姑子叶雪虽称不上热情,却也没给你找过麻烦。

你未婚夫还偷偷告诉你,他这个孪生妹妹一向眼高于顶。他之前带回家的女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你是第一个让她点头的人。

“她夸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穿婚纱一定很好看。”

你的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哥哥找对象竟然要先让妹妹点头。

“这就是你和她们分手的原因?”你问道。

“没错。”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一家人,当然和睦最重要,我不想娶个女人回来闹得家里人不开心。”

这个偏心的答案让你有些许烦躁,很显然,这个妹控会在姑嫂争端中站在妹妹那一边。

你摸了摸戒指上大小可观的鸽子蛋,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爽。

也罢,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从你勾引他的那天起,你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像那些除了真心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那样对你百依百顺。

因为他的一句话,叶雪被你放在了最不能得罪名单的首位。

订婚后叶风就匆匆赶回了部队,作为一名年轻的军官,他的假期并没有太多。从认识到求婚,你们也不过见过三四面,你甚至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三观,但你没办法拒绝他递给你的戒指。

婚礼的筹备由他母亲操持,婚礼中对新娘最重要的婚纱,则交给了妹妹叶雪来设计。

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妹妹想替哥哥的婚礼出一份力,所有人都乐见其成,轮不到你来反对。

在你自己的婚礼上你的父母甚至不被允许出席。尽管未来婆婆在这件事上措辞非常委婉:考虑到习俗不一定相同,婚礼还是两边各半一场比较好。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会把钱打在亲家的卡上。

你心里嗤笑她的虚伪,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您也想得太周到了吧!这样挺好的,我没意见!”

这天,你如约来到了叶雪的工作室。

叶家兄妹的爷爷辈由红色背景,父辈则在商业上有所建树,两兄妹也没因优越的家庭坏境和长辈过度的宠爱而耽于享乐,在自己的领域都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哥哥叶风大学念的军校,毕业后随爷爷的心愿去当了空军,妹妹叶雪大学念的服装设计,学生时期就拿了不少奖项,毕业后更是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叶风和叶雪是龙凤胎,相貌上有八分相似,气质上却迥然不同,前者阳刚、坚毅,后者则像一朵飘曳在雨中的小白花,清丽纯洁,楚楚可怜。

小白花表情总是淡淡的,自带一股无辜感,只有面对哥哥时才会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甜得让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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