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当晚,你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快逃,他妹妹有问题。”
你不屑地删除了信息,心想不知道哪里来的酸鸡要坏你的好事。
叶风可是千辛万苦地钓来的金龟婿,是你进行阶级跃迁的唯一机会,别说她妹妹有问题了,全家有问题这婚也必须结。
更何况,此前你已见过他的家人。未来的公公婆婆虽然看不上你的家境,却因儿子的心意待你颇为客气。小姑子叶雪虽称不上热情,却也没给你找过麻烦。
你未婚夫还偷偷告诉你,他这个孪生妹妹一向眼高于顶。他之前带回家的女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你是第一个让她点头的人。
“她夸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穿婚纱一定很好看。”
你的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哥哥找对象竟然要先让妹妹点头。
“这就是你和她们分手的原因?”你问道。
“没错。”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一家人,当然和睦最重要,我不想娶个女人回来闹得家里人不开心。”
这个偏心的答案让你有些许烦躁,很显然,这个妹控会在姑嫂争端中站在妹妹那一边。
你摸了摸戒指上大小可观的鸽子蛋,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爽。
也罢,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从你勾引他的那天起,你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像那些除了真心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那样对你百依百顺。
因为他的一句话,叶雪被你放在了最不能得罪名单的首位。
订婚后叶风就匆匆赶回了部队,作为一名年轻的军官,他的假期并没有太多。从认识到求婚,你们也不过见过三四面,你甚至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三观,但你没办法拒绝他递给你的戒指。
婚礼的筹备由他母亲操持,婚礼中对新娘最重要的婚纱,则交给了妹妹叶雪来设计。
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妹妹想替哥哥的婚礼出一份力,所有人都乐见其成,轮不到你来反对。
在你自己的婚礼上你的父母甚至不被允许出席。尽管未来婆婆在这件事上措辞非常委婉:考虑到习俗不一定相同,婚礼还是两边各半一场比较好。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会把钱打在亲家的卡上。
你心里嗤笑她的虚伪,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您也想得太周到了吧!这样挺好的,我没意见!”
这天,你如约来到了叶雪的工作室。
叶家兄妹的爷爷辈由红色背景,父辈则在商业上有所建树,两兄妹也没因优越的家庭坏境和长辈过度的宠爱而耽于享乐,在自己的领域都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哥哥叶风大学念的军校,毕业后随爷爷的心愿去当了空军,妹妹叶雪大学念的服装设计,学生时期就拿了不少奖项,毕业后更是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叶风和叶雪是龙凤胎,相貌上有八分相似,气质上却迥然不同,前者阳刚、坚毅,后者则像一朵飘曳在雨中的小白花,清丽纯洁,楚楚可怜。
小白花表情总是淡淡的,自带一股无辜感,只有面对哥哥时才会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甜得让人心醉。
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想,还好他们是兄妹,否则很难有男人抵抗得了这一款。
助理将你领到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量衣间。房间除了镜子和布料多了点,没什么特别。
为了量尺寸方便,你今天穿了一件紧身裙,丰乳翘臀,轻薄的布料将你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
你一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丰厚的资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小姑子搞好关系。
没过几分钟叶雪进来了,她的脚步很轻,直到关门时才发出点动静将你从沉思中拉出。
她将灯光从冷调切成了暖调,亮度调暗了几分。
就在你疑惑“难道不是亮一点看得更清楚吗”的时候,就听见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
你的笑僵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让我开口说第二遍。”你的迟疑让她感到不耐烦。
你想起小时候妈妈带你去楼下裁缝铺定做衣服的经历,小声提议:“穿着衣服也可以……”
你的话刚才了个头就被打断。
“我的地方遵循我的规则。”她将你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你穿过好衣服吗?”
这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你脸上。
小时候穿地摊货,长大了穿某夕夕,很长一段时间里,妈妈带你去做的那条碎花裙子便是你最珍贵的宝贝。
那年你八岁,一周后,爸爸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一个比你妈年轻很多的女人跑了。
周旋在你身边的男人知道你在单亲家庭长大后总会装模作样关切地说缺爱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你嗲着声音说那你要多爱我一点啊。心里想的却是,我只知道缺钱的滋味。
缺钱是妥协。
缺钱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抬头前也要调整好笑容,轻声说一句,“好的。”
你小心翼翼地将裙子从身体剥离,像是剥掉自己一层皮。
“就扔在地上吧。”见你左顾右盼在寻找放衣服的地方,叶雪轻蔑地开口,“反正都是过时的便宜货。”
嗯,便宜货,你在心里嘲笑自己,也不过是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而已。如果不是不想在未来小姑子面前显得太穷酸,它甚至会被供在衣柜特定角落,和那些连便宜货都算不上的衣物隔离开。
和看衣服的嫌弃不同,她看向你的身体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确实有些本钱。”
皮尺丈量过你的腰、臀、肩、臂、背、腿……所到之处,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你的肌肤。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白,一样冷,却将你的身体一寸寸染红,一寸寸变烫。
这双手最终来到了你36d的傲人胸部,挑开那件半透明黑色蕾丝胸罩。
满十八岁后,你的内衣只分为两种,性感的和更性感的。
那天你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到妈妈面前和她分享喜讯,却看见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剪衣服。
剪你那些被洗得发白飘着皂香的老土棉布内衣。
这还是那个把一分钱当作两分花,把不节约视为死罪的妈妈吗,你眼里的惊诧太明显。
她安抚地摸摸你的头,笑道:“你长大了,这些不适合你了。”
你迷茫地摇摇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那只因长期在流水线做工而布满老茧的手,伸进你的衣摆,拨开内衣,覆住你嫩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捏,浅笑道:“白薇,这是你的武器。”
一道闪电同时在窗外和你脑中劈开。
白光打在她的脸上,你竟在那双疲惫的眼里看到了几丝恨意。
比起挣脱和反驳,你的第一反应是,我不要成为这种脸和手都粗得像砂纸一样的老女人。
你甩开脑海里大逆不道的想法,终于找回语言能力,颤抖地将那份名牌大学的通知书举到她眼前,昂着下巴说:“这才是我的武器。”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成功让你呻吟出声。
“妈妈,疼~”
你的求饶让她颇为满意地收回了手,评价道:“叫声还得再练练。”
“不是你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以后才能改变我们的生活吗?”你冲着她的背影大吼。
你的美貌让你从小到大身边都围绕着追求者,可一有点早恋的苗头,妈妈就会冲到学校里,像个巫婆一样,把你身边的男人都吓走。
她让你丢脸,让你在学校里被人评头论足,可你却从来没怪过她,你知道她是为你好。
可现在这样呢?让你把身体当作武器去换取资源,这也是一条对的路吗?
走到门口的她回过头,用下巴指了指你手上那张在别人眼里珍贵不已的纸,说:“没本事的男人只会让你过得更惨,考上一流的大学你才能拿到那张入场门票。”
在那只你嫌弃的粗糙大手的揉捏中,你的人生观被捏得支离破碎,却是第一次尝到了欲望的滋味。
当天晚上,你躺在床上,学着母亲的力道把玩着自己胸前的软肉。
不够,还不够。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闷热的天气让情绪找不到出口。
你在如野草般疯长的欲望中无师自通地将手伸向了下体。
你想,如果这双手不是我自己的就好了。你想象它来自母亲、老师、那些被你妈妈赶跑的男孩,路边随便哪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力气一定比你大一些,他们不会怜惜你,会不顾你欲拒还迎的叫喊,向更深处冲撞。
“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场合走神很不礼貌吗?”叶雪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拧你的乳头。
“啊~”
胸前的将你从回忆中拉回,你发出短促的尖叫,听不出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内衣早已不翼而飞,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座小山,殷红的乳尖因刺激而挺立,像两朵迎风傲放的红梅。
叶雪再次拿出皮卷尺,在你的胸前比划着。
软尺在你胸部绕了一圈,像绳索一样,越勒越紧。
叶雪做出苦恼的样子:“怎么量都比刚才大呀。”
“因为摩擦的原因,我的乳头顶出来了。”你红着脸解释道。
这个答案让叶雪很满意,惹人怜爱的梨涡又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将脸凑近,近距离观察着你胸前的两颗葡萄,恶作剧般绷起两根手指轻轻一弹。
“奶子真骚。骚货需要穿衣服吗?不如光着身子参加婚礼好了。”
粗俗的言语从她那天使的脸庞中吐出,你忍不住随着她的话语想象起来。
教堂里坐满了衣冠楚楚的宾客,耶稣像前,他们用目光奸淫着你赤裸的身体。
神圣的誓言交换完毕后神父对新郎说:“爱是分享,你愿意和在做的兄弟姐妹分享你美丽的新娘吗?”
新郎在你震惊的眼神中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吹起了口哨。
他们为争一束捧花而打得头破血流,只因谁抢到就可以下一个插入你的身体。
人群散去时,天早已黑去。叶雪站在不远处,用那种轻蔑地眼神看着你。
她捡起地上的玫瑰,缓缓向你走来,将你像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掰得更开,把花插进了那满是精液的淫穴。
“接下来该我了。”
这画面让你的下身止不住地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