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感觉到身后女子伸出了手,但没能想到紧随其后的是贴在腹部的细微动作,下意识的反应是腰身往后缩,想要躲开。一飞发现这点,她轻笑一声,轻声曼语地开解道:“我很快的,也不会痛,不要怕。”
一飞的话语听上去很像是劝解手术台上的病人,风隐心里很是古怪,以他的壮硕体型,什么时候轮到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见风隐不动了,为固定好手下的位置,一飞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腰扶住。
有了风隐的配合,一飞手中在灯光下闪烁着银光的刀片在黑色胶衣上穿梭着,很快就切开一片光裸的区域。一飞将刀片放置在一旁金属置物架上,双手按压着那块区域,手指尖微微嵌入风隐的腹部。
“有感觉吗?”她试探地问道。
含着口球的风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急促地喘息几声,感觉被女子青葱一样的手指一压,腹部的皮肤像是在发烫,变得有些敏感。他的呼吸频率提高了些,因为一飞将手伸进胶衣下面,向着两腿之间前进。
全身上下都被胶衣束缚,唯有与女子接触的腹部皮肤处于自由状态,一飞的手也被胶衣包裹着,和风隐的身体距离达到极致的亲密。她能够从这具强壮身体的颤抖,分辨出所有者正处于饱含颤栗的快感中。
塑胶皮衣的包裹,使得外人看来,就像是风隐身上长出来一对纤纤玉手,在他的皮肤下方游走着,连带着男人中央昂然雄起的态势,也完全无法隐瞒,直直地被闪烁着红光的摄像机收入其中。
一飞来到风隐顶起的区域,她的手指轻巧地顺着缝隙滑到深处,沿途戏弄似的轻点一下风隐兄弟,却没有半点让他纾解的意思。风隐只能强忍着被顶住的不适,在一飞的指尖陷入更深的极乐深渊。
一飞像是要将风隐从胯间托起一样,手指紧贴着男人大腿根,尝试了下,风隐块头实在是太大,她只好转换思路,在风隐耳边轻语几句,男人听话地由坐姿转为站起,背对着摄像机,足下带着铁链的镣铐动作间响起一阵金属碰撞声。
这一次,如澜清晰地看见一飞的手指是如何从正面潜入男人的臀部,像是吸吮着花蜜的蝴蝶,覆在男人结实的臀瓣,向内深入。一飞堪堪从风隐肩头露出一点头发,却以主导者的姿态对他行使性事之举,颇有种荒诞之感。
“你屁股手感很棒。”一飞夸奖似的说了句,又拿起一旁的刀片,这一次在他的胸膛下方,开口宽度要小一点,但横跨过男人的胸口。她的手指再一次从缝隙中钻了进去,戏耍着男人胸口不知何时已经显出形状的突起。
尽管胶衣的存在,或多或少使得她手指的行动有些不便,但在她动作下,风隐的呼吸愈发急促,不时有涎液从含着的口球上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口。一飞注意到自己黑色西服袖口沾染上些许唾液,她沾了点又涂抹在男人的乳粒上。
在存在液体润滑后,乳粒上连绵不断的刺激使得风隐站着的双腿一阵发软,不知不觉已经坐回了椅子上,下体硬挺得亟需释放的空间。他呜咽着想要表达自己的话语,但到头来只是让乳粒上的感受更加鲜明。
玩得兴起,一飞弓起一条腿,将膝盖顶在了风隐的双腿之间,强迫他打开大腿,身体半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接下来的,你都可以接受吗?”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向内顶了顶,使得风隐的兄弟快到爆炸的边缘。
风隐只得直点头,上面和下面的急迫需求要让他爆炸了。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一飞刀片终于落在风隐的大腿根部,同时她也提醒风隐,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当感觉到终于有释放的机会,风隐感觉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大腿内侧全是黏着液体,已经是处于放松阶段。
一飞看着风隐从巅峰走下,待男人身体僵硬结束后,她才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转过来换个角度。风隐听话地照做,摆出一个跪趴的姿态,因为脚上还拴着铁链,他跪着的角度受限,如澜只能拍到他高高翘起的大屁股。
一飞的刀片落在男人的尾椎骨上,顺着它一路滑到臀缝之中。看着那道无比笔直的线条,如澜忽然很想自己伸手扒拉开,看看其间的秘境。当然只是一瞬间的妄想,实际上是一飞从缝隙间夸张地扒开男人的臀部,露出使用多次后颜色较重的菊花。
一飞换上白手套,拿着一根玻璃棒,耐心地做着扩容工作。玻璃棒又细又长,如澜很惊讶这玩意居然能被风隐的屁股吃下大半,人体真是奇妙啊……他这里在嘀咕着,身为承受者的风隐其实并不好过。
玻璃棒捅进他的菊花,在内部随意地搅弄着,深入肠道,他就像是趴在手术台上的小白鼠,无力逃跑,只能被动地接受“医生”一飞的检查。他感觉到一飞的手指也挤了进来,随着玻璃棒一并进入。
相比冰冷的玻璃器具,人类纤细温暖的手指要好上许多,只是她的手指摆动着,在他的腔道内寻找着什么。找到那个存在后,她轻轻地按压了下,风隐不适地哼了一声,屁股却像是违背思维,吸紧了一飞的手指。
待准备工作完成后,一飞将一个皮质腰带系在腰间,中间带有一个搭扣,可与什么东西组合。她将一个小型的道具放置在搭扣前,旋紧后紧贴她的小腹,仿佛是长出了与风隐一致的小兄弟。
看到这一幕的如澜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原本他以为风隐菊花最多是被道具搞一搞,没想到这玩意还可以组合起来。一飞这么个娇弱的妹子,在有了道具后,反而变得攻击性极强,要从风隐背后贴近。
带着眼罩的风隐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一飞暂时没动他的菊花,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一飞饱满的胸部贴在风隐的背后,即使隔着胶衣,他也能体会到西装下女子的弹性与美好,心里正在感叹,当年咋没有富婆找拍片,一飞的道具头部已经嵌进些许。
自己被一个妹子草了?!
这一发现骇得风隐都不知道如何反应,一飞乘着他毫无动作的间隙,将道具大半深入他的菊花,腰部摇摆起来,带动她的物什在男人体内前后冲刺起来。她还伸手伸入胶衣缺口,扶住男人的腰,防止对方被冲得摔倒在地。
等风隐回过神来,当时就要往前爬躲开来自一飞的进攻,但脚上拉得笔直的锁链打破了这一幻想,除了一飞的跟前,他哪儿也去不了。且一飞先前探明了他的敏感点,带上道具直捣黄龙,来对它进行极为明显的刺激,使得他双手双脚发软,唯有下身的兄弟精神百倍,翘的老高。
由于佩戴道具,一飞并没有表现出何时结束,姿势变换颇多,西裤小腹部分被润滑液打湿些许,冲撞间风隐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西裤材质有些偏硬,刮弄得他的臀部一片发红,被她不断地送上巅峰,兄弟都已经吐了好几次。
结束拍摄后,风隐是被如澜扇醒的。他抬起头一看,周围人都走的没几个了,老八在另一边和果新雪说着什么,一飞小姐站在果新雪边上,百无聊赖地等着他结束。看到风隐向这里望来,一飞嫣然一笑,冲他做了个眨眼的动作。
风隐立马转移视线,看着边上的如澜,问他自己晕过去多久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不是担心身体如何,而是怕成片效果不好,毕竟这是定制片,如果金主新雪不满意,搞不好还得重新再来,为了挣这片的钱,也是花大功夫了。
如澜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过去十分钟了,后面那个人叫我拍你被干晕过去的样子,拍完就结束了。”看着中年大叔一脸痴呆的样子,如澜忽然感觉他真可怜,被妹子干晕过去后还得被记录在案,又觉得自己这份多余的关心很莫名其妙,于是哼了一声。
那边老八走过来,和风隐说:“这次的就这样了,我们先回去。”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如澜发现老八表情很差劲,跟吃了十斤大粪一样,不过碍于目前在别人地盘,身为小弟的他也没法直接问为什么。
临走的时候,如澜特地瞄了一眼果新雪。这位大明星坐在沙发上,笑容满面,好像自己站在镁光灯下的领奖台中央接受奖杯。
等坐到车上,老八一路都在嘟囔果新雪这个大傻逼不安好心,恶意地找风隐茬,说风隐哪里哪里没拍好,叫的不够大声,脸上高潮表情不是很满意,但又二话不说预定了下一次的拍摄,这前后矛盾的让人无语。
老八说完后看向风隐,问他要不要接下一次的单,风隐点了点头。老八反而表现出不满来,连声斥责:“欸风隐,这次你都已经晕过去了,下次还指不定怎么弄呢,真是不怕小命被他玩没了?”
清醒后面色有些苍白的风隐语气十分镇定,显然他不是在和老八开玩笑:“钱给到位,让我做什么都行,就算是给这小子舔鞋子,那我也会干的。拍一次果新雪的片子,抵得上我拍十次其他的了,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