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吉看了看陆匪,又看了看蛇一,见他们俩四目相视,还以为是蛇一回答错了。
他试探地对陆匪说:“三爷,有土。”
陆匪:“……”
青脸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不说有鬼呢。”
强吉小声嘀咕道:“我没看见鬼啊。”
只看见了土。
陆匪没有在意他们俩的小插曲,继续说:“墓里什么都没有。”
“甚至都不是个衣冠冢。”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乖宝真正的墓在其他地方。”
“二是,乖宝根本就没死。”
他麻木的眼里多了几分亮光,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加上白越刚才的反应,第二种可能性很大。”
蛇一:“还有第三种可能。”
陆匪偏头看他。
蛇一凉凉地说:“三,你想多了。”
陆匪:“……”
蛇一的话宛如一盆凉水, 从陆匪头顶浇下去,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蛇一,蛇一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四目相视, 都看到了对方眼里希冀与压抑。
陆匪闭了闭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蛇一的话虽然难听,但还是有点屁道理。
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
抱着可能性二的念头去左手,只会让所有人都更痛苦。
半晌, 陆匪平复心情,坐到椅子上, 冷漠地问:“谢由最近在做什么?”
青脸:“他们公司休假,他出国了。”
陆匪偏头看他, 察觉到不对劲:“出国?”
谢由坑了他一波,又让白氏如今的状况一塌糊涂。
不乘胜追击, 竟然出国了?
强吉慢吞吞地说:“可能是觉得斗不过咱们加上白越?出国避避风头?”
陆匪沉默片刻,随手拿起一盘锅包肉, 放到他面前, 企图用食物堵住他的嘴:“吃你的, 别说话。”
青脸思索片刻,对陆匪说:“可能是去忙海外的项目了?”
“我们和白越的主要事业都不在国内,这会儿又被他困在这里,出不了境。”
陆匪:“先查查谢由去哪儿了。”
话音落地, 他眼前再次浮现出白越方才的表情。
白越在美国时的状态,他亲眼看见过,生不如死,不人不鬼。
可现在……
陆匪缓缓眯起狭长的眸子, 不紧不慢地说:“再查白越回国后的都做了什么,去过哪里。”
“好。”
…………
数米外的包厢内
白越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偏了偏头,压低声音问身旁的aora:“确定陆匪看见了吗?”
aora点头应道:“他看了两秒才走。”
“但不确定他能不能看出来……”
她试探地问:“需要想办法再试探他一下吗?”
“不用,”白越给自己满上红酒,轻晃酒杯,垂眸看着你划过杯壁的似血液体,慢条斯理地说,“太刻意的话,只会让他起疑心。”
“再等等,看陆匪的手下会做些什么。”
“是。”
…………
大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