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嘉言是个保守的男生,从当初问他看到自己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她勾着他,哄着他,只要砸破了他竖在道德面前的城墙,接下来的防守就会溃不成军。
就好比现在,他会很懊悔,很苦恼,可仍然不愿意从她身体里离开,甚至还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
女性的身体比男性软,肌肤之亲的短暂时辰内,会极大激发他脑内所有荷尔蒙,从而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路曼所有的猜想都很对,但唯独没想到的是,沉嘉言第一件事是为她擦去眼角流出的泪,第二件是小心翼翼的扶正她的身体,然后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
“路曼,我们结婚吧!”
字正腔圆,不比学校广播里的播音腔差。
她只愣了一秒,转而勾起抹看戏的笑,“干什么?想加学分?”
沉嘉言很冷静的摇头,虽然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迟迟没有软下去的硬棒并不冷静,“我说对你负责,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我想和你结婚,我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
她的笑转瞬收敛,视线在他手背和肩膀臂弯上四处打量,她抓的狠,到处都有渗血的血痕,若说是不服管的小野猫抓的,都没人会不信。
她低头看自己的指甲,里面还有一些皮肤组织和血迹,很像案发现场,但二人明明只是做了一场性事。
话题沉重到她不想回,连再和他纠缠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眼见她情绪从高涨到低沉,沉嘉言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虽有失落,但他不会气馁,他能守在她身边几年,几十年又何妨?
“饿吗?”他绕开话题,揽着她脸侧的发丝拨弄至耳后。
高三一年给她送早饭,他早就把他妈的手艺学到了七七八八,不说比五星饭店的大厨,烧个趁手的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避开结婚的事她的身体明显松弛开来,懒洋洋地环住他的腰身撒娇道:“不想你出去。”
沉嘉言被她逗弄得脸色频红,“吃、吃完再……”
他说不下去,耳垂几愈滴血,刚刚凶狠的模样像是被激发的第二人格,此刻腼腆的如同家养的猎犬,低眉顺目到不敢正眼瞧她。
路曼故意缩腹,用力夹弄着深陷花穴里的肉棒,看着他在她身上脸色青白变幻。
“我只想吃你。”
她瞄着他的眉,很浅很浅的移到那双明亮的黑眸上,“你的眼睛好漂亮啊,沉嘉言。”
他没出声,只是任凭她的指腹拨着自己的眼睫,再从她手指边缘去看她的脸。
比起他的,他觉得她的才漂亮,干净澄澈,容不得一丝污浊。
就连刚刚最后紧要关头,他都舍不得将自己的脏污射入她体内,她值得更好的,在盛大的婚礼之后,在她想要孩子之后,他才能带着虔诚的心,心安理得的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