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
她冷冷哼声,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薄被,昨夜的腥愁物已经将他那处和被里粘在了一起,这一下用力撕扯,痛得他倒吸冷汗。
“我……”他哑口无言,昨夜是有释放的快感,可他清楚记得扶着那处的手心柔软程度和大小,绝对是路曼的尺寸没错,不然他不会任凭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将身体交给旁人。
“我没有,你相信我。”
他已经开始怀疑是盛安想陷害他,他知道她对他不是没有意思,可他拒绝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她明知他只喜欢路曼,为何非要设计这一出戏去拆散他们。
沉嘉言心里满满的怨,却对着路曼说不出一句。
“沉嘉言。”
她丢掉手里的被角,往后退了两三步,随后极其冷静地开口:“分手吧!”
门帘透出天外冷暗的光线,他慌乱去追,又被身下扯着的被子给痛到跪地。
等处理完身体上的脏污出门,哪里还有路曼的身影。
寝室长指了指下山的路,沉闷的气氛好像他们都做错了事。
唯独小胖子不解地看着沉嘉言越跑越远的身影,“沉哥怎么会跑盛安姐的房间里去?”
“呵呵。”寝室长故作老成,“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地动天摇,你沉哥怕也是被迷乱了身心,看不清眼前的路了吧。”
天色依旧很沉,整个山顶已经大亮,却依旧看不到本该升起的太阳。
“今日多云转雨,怕是没有日出了。”
众人唏嘘一片,是在嘘天,还是嘘人,无人知晓。
路曼下山速度不慢,沉嘉言追着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等追到她时,身上的衣服刮出了好几个破洞,擦伤的地方鲜血淋漓,看起来和从山头滚下山脚一样凄惨。
彼时路曼已经和周雪羽坐上了计程车,他拼命拍着车门求她。
紧闭的车窗弱化了他的叫喊,也加强了她心里的城墙。
“师傅,开车吧。”
周雪羽看向左侧后视镜,只能看见追着车跑的身影,在疾驰而过的车流里越变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分了?”
她有些不太敢提,在看到女人闭目点头后松了口气,“哎,我就说嘛,一个男人而已,我那库存多的是,改明儿我给你列两排,你轮着选。”
“保准各个比他强。”
“真强你不早上了?”她斜眼睨她,轻声笑了下,“我没事,本就是打发时间,以后别再提他了。”
周雪羽憋嘴,不再言语。
她家和路宅不在一处,路曼先送了她回去,而后回家,出租屋已经退了租,她还没买房,此刻也不知道能去哪。
沉嘉言比她先一步到她家门口,见到她时双眼一亮,迫切地想要她停下来听他解释。
路曼连眼神都没给他,甩开他的手进了院子。
门在二人之间隔绝,那一刻她的心脏狠狠绞缩了一下,仅一下,竟痛得有些站不住脚。
他在门外站了多久,路曼就在楼上看了多久。
他一直在等,等她出来听他解释。
她一直在等,等他绝望心死顾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