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费不算钱吗?菜都是我一根根用心洗的,我是做给你吃,又不是做给吃白食的人。”
阚斉渊真把斤斤计较刻在了骨子里,就好像那场大雨将他脑子烧成了浆糊,释放出了另外一个人格。
被点到的沉嘉言自觉发言,“吃完我来洗,正好我想找回曾经给曼曼烧饭的感觉,也好尽快回到六年前相爱的时刻。”
d,出国喝了点洋墨水了不起啊!还六年前!他管你们六年前发生了啥,路曼现在可是他……
阚斉渊心里逼逼到一半,又扫了眼只顾给路曼夹菜的男人,默默在心里改了口。
他们的。
齐蕴藉根本不将对面明枪暗箭放在眼里,给鸡肉剔去骨头,将软糯入味的鸡腿块放进她碗里,提出了一个三人都关心的问题。
“今晚陪新人吗?”
这话一出,阚斉渊和沉嘉言都竖起了耳朵。
尤其是阚斉渊,此刻恨不得跪地喊他一声大哥,这句新人无疑代表了他的态度,起码二人在统一战线。
哪管他六年前如何如何,现在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今晚当然陪你啊,你可是我未婚夫。”她含着鸡肉笑成了花,精致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假装的深情。
有那么一瞬,桌上的三人都被她给迷惑了过去,还是齐蕴藉率先从她闪烁的杏眼中逃开。
“好。”
“好什么好?”阚斉渊不乐意了,“路曼,我都这样了你还不陪我吗?你不是最喜欢摸着我睡觉了吗?”
他完全撕破了脸,像个小孩一样在餐桌上撒泼耍赖。
路曼还没来及回答,边上男人已经开始解开领口的扣子,不过三两颗就将鼓起的肌肉线条暴露在三人面前。
对比之下,阚斉渊明显没有当过兵的男人健硕,虽然已经超越常人,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有些不信邪,张着嘴又想说什么,路曼连忙夹了块土豆扔进他嘴里。
“你伤没好。”
“我什么……”一句话卡在一半他突然想到那天早上卵蛋上的那根银针,整个人面色顿时不好。
就一根针让他天天早上硬的跟铁块一样涨到膀胱都快爆炸,还影响了他的性欲。
“那我什么时候能好?”语气带了几分委屈,他也不再似先前的耀武扬威。
“起码还要一周吧。”她甩了个安慰的眼神,“放心,好了以后比你之前还要勇猛。”
她的表情带了几分魅惑,勾的阚斉渊只看一眼就下腹发紧。
“曼曼,我回国回的急,没带什么衣服,你等会儿能陪我去附近逛逛吗?”沉嘉言打断二人拉丝的眼神,迫不及待想找点存在感。
“男人的衣服我不太会挑,等会儿我让助理给你送几身吧。”她并不接茬,随口糊弄。
“内衣。”他强调,“也让你助理送吗?”
“嗯。”她应,“都是男的,有什么的,难道你怕尺寸不如他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