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媚热阴道的铁杵又开始发凉,龟头怼上阴唇的那刻,硬是给她激起了层鸡皮疙瘩。
“难道?”他压下身子,撑在她背部两侧,单手扒开遮住花穴的唇瓣,边说边往通道里挤,“我不如你老公的大?”
欲念在他口中变了调,听起来很是压抑。
爽麻的触感从他挤进小口的那一刻再次绷上头顶,无数神经霎时绷直,情潮本就未完全褪去,一被风浪卷起,就挟裹着她的思绪左右飘零。
鸡巴根本毫无怜惜,直直戳进最深处的花芯,宫口再次被顶开,不如刚刚的轻缓,顶的又急又凶,棱沟摩擦着肉粒和肉包,肉冠拉扯着外翻的媚肉进进出出。
这下的力度和在马背上不同,马背上因为角度局限,她的身体是前后漂移,而现在在软塌上,又是后背肏入的姿势,很像一根直上直下的打桩柱在疯狂撞击和生硬猛拽。
路曼刚刚还有几分闲散的声音此刻竟连叫喊都发不出,双手紧紧掐进了软塌上的棉麻软被,整个身体被陷进了软塌里,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龟头操飞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无数搏动的筋脉撵压着不知死活的肉壁。
她好像变成了沉重的钟,挂在高高的山顶,身后有人拉动摆锤,一下又一下撞在她脆弱的地方,而她的身体因为波动发出浑厚的颤音。
细细想,她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麻木的下体好像被肏化一般,只剩下绵绵不断地水流不停裹缠着逐渐火热的阴茎。
她的理智早在他刺入的瞬间支离破碎,速度很快,快到她看不见眼前的世界,白色的泡沫在身下交合处乱飞,透明的水珠一串接着一串喷洒,如同皮管被扎了几个小眼。
随着肏入的角度不同,小眼喷洒水流的方位也不同。
身体上方的束缚突然便轻,她感觉到男人跪坐在她腿部中间,双手掰开了她紧闭的臀肉,勾开死死缠咬的阴唇。
他抓的很紧,不容许她有片刻逃离。
用尽了全力对准小洞高速猛肏,速度比起刚刚还要激烈和迅猛。
路曼憋着的呼吸急促放开大口喘着,“祁焱……祁焱……”
一张嘴,朱唇边就流淌下几滴含不住的津液,她声嘶力竭,花着眼小声喊,“你的大……你的比任何人都大……”
黑境压面的男人稍停,猛捅的肉根松了几分,不等她虚松出气,发了狠的肉根加剧了速度,不顾一切插到她花枝乱颤。
肉根插出了虚影,大片白白的沫点散落在二人身边。
室内好像下起了人造雪,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知道身上的穿刺越来越快,肉根也在穴内猛烈的颤抖,她紧缩起臀,敏感的花芯狠狠挤压住挺进的蘑菇头。
一时间,耳朵里只能听到噗嗤噗嗤喷溅的响声,可细细一听,又好像没有。
铃口对准了她的宫颈,滚烫的液体倾斜而下,臆想中喷射的声音和他的射精声交缠回旋,酸胀的身体一刻松懈,隐隐有种无法把持的快感冲破身体。
小腹很酸,很胀。
可那股感觉一释放,浑身都像得到了解脱。
祁焱压得很沉的喘息凑到耳边,缠绵悱恻的醇音涌入耳朵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没退出,只是在她身体还在痉挛的瞬间压着她呢喃,“你又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