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像有小虫在咬,就和犯了毒瘾一样,满脑子只剩下了欲望,眼里也只能容纳那根巨无霸。
即使路曼不想承认,但祁焱的身材和技术,都能算的上是鸭子中的头牌,更别提自身优越的下体,那一亩三分地,只是萎靡状态都能让一众女人尖叫。
天赋异禀的性爱技巧和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太让人上头了。
锐利的目光从她高耸的白云间逐渐上移,渐渐滑至她通透的耳垂。
她似乎从不爱戴耳饰,连一个耳洞都没有,耳垂粉粉嫩嫩的,似乎还能看到血丝游走在皮肤下。
火热的巨物往后撤了几厘米,刚在她阴蒂肆虐的手往泛滥的穴口狠狠抠挖了把,满手糜烂银亮的蜜液,稀稀疏疏点缀着星光,缓慢移动到她面前。
“真该让你所谓的未婚夫看看,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敏感到什么程度。”
祁焱是故意的,他喜欢也希望她在他身下流水,甚至渴望她能对其他男人没有欲望,所有的欲念都针对他一人。
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从在那个大学校园浴室的初次相见开始,她的身边几乎没有离开过男人,每一次都不同,每一个都不一样。
她喜欢新鲜,喜新厌旧,吃几口就会腻,就连当初花了大心思追到手的阚斉渊,也在人家表达心意后转头就走。
她心狠,他知道。
可他就是……爱不释手。
久久没听到她的回答,祁焱撑起半身,单指勾着她偏侧的脑袋,抵向她额头,极其缠绵缱绻地喊了声她的名字。
一个不属于她的名字。
“路曼。”
很黏,像是嚼了几口新版大白兔奶糖,奶香味缠黏在牙齿间,舌头几番勾扯都无法将那块糖给剥下来。
他动了,在露出即将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后,猩红的眼里火热沉沉,微凉的舌尖勾进她齿缝,不费吹灰之力就吃到了她绵软的舌。
舌含在上下颚间,有些呆傻地立在原地,他轻而易举就勾起了舌尖,卷成卷帘门一样用力拉扯,将她的舌带出了口腔,沾满他独专的味道。
很色情的吻,起码在路曼的眼里看来,他生猛的动作偏露骨,尤其是下面跟随律动摩擦在腿心的巨蟒,让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有一瞬间,她觉得她像是一片无人踏足的荒野地,而祁焱化身成为了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在无法获得足够粮食的情况下,义无反顾踏上了她的这片荒地。
那是一种满足,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充实。
和身下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的那瞬,意识和身体达成了难得一致的共识。
她喜欢和祁焱做爱的感觉,不管是他生气还是愤怒的状态下,遍布青筋的巨物捅进身体,绞弄缠吸时抽插有力,那种感觉不会让她的期待值落空。
不会有高高迭起陡然落下的难受。
是很真实,能达到人间极乐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