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干的很快,板凳在地上噔嗒噔嗒作响,夹杂在啪啪声中,她仅听声音都觉得干涩,更别提失去自由的女人。
一个换一个,很快场内的男人轮了个遍,她从一开始嘶哑的叫声,到最后干脆连喊都不喊,呆呆的扭头望着墙壁,偶尔视线还会和她相遇。
最后一个做完,她看到那些白沫沾染着血丝,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水迹,弥漫的腥臭充斥着不大的休息室。
她抱紧了双膝,生怕这群人没有玩够,将主意打到她身上来。
璨哥不在,她几乎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就算学舞习武,也抵抗不了这么多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上面似乎闭市了,回来的人少了一半,璨哥为首,身上多了不少伤口,他率先看到白花花的肉体被绑在凳上,第一时间去仔细看她的脸。
路曼开始还在鄙夷,以为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很快,璨哥的视线在室内来回扫视,直到看到蜷缩在阴暗处小小的她。
不知为什么,她感觉他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他大步走近,在她不远处一屁股坐了下去,迎接那个女人的是另一波需要发泄的男人,他们虽在擂台上打赢了比赛,可身上的伤害也是实打实的。
疼痛就需要找一个发泄口,他们伸手在她乳房上狠揪,皮肉被拉扯成一块揪起的面团,他们的手掌狠拍在她的胸口、腰腹、臀腿,用指甲揪起软肉左右狠拧,掐出大片青紫的淤痕,直到听到女人凄惨的喊叫,才哈哈大笑着加重撞击。
璨哥往她这处挪了点位置,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别看。”
他大她估计得有十几岁,遮在眼前的手心满是鲜血,估计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手的,还是自己的。
在这间暗无天日的休息室里,没有一个是自己的朋友,全部都是对手,如果他不强,就会死在对方的手上。
因为他强,所以他才能在这有一席话语权。
“你的手……”
他僵了一下,将手心在衣摆上擦拭,反复几下,反而越擦越脏。
路曼将校服外套脱下,胆怯递起的手在空中轻颤,璨哥皱眉,急忙将她衣服披了回去。
校服下只穿着短袖的胳膊白的像朵花,若是被他们看见,少不了比那个女人的下场还要惨。
因为她干净,得到的非人的虐待也会更多。
路曼乖乖穿了回去,从兜里掏出晚上藏起的馒头,“你吃。”
他有些诧异,“你晚上没吃?”
路曼摇头,“我怕你出去后回来饿。”
璨哥愣住了,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看着很小,大抵又是被父母或是拐卖进来的可怜人,能遮蔽一会儿便帮一把,在奴斗场里,最不值得的就是真心。
何况还是一个刚认识的人。
他接过馒头,低声笑了起来,“你倒是随随便便相信人。”
她枕着双腿,朝还在打着沉闷节奏的板凳看了一眼,“你没有碰她,我相信你是好人。”
璨哥沉默了,将馒头掰了一半递到她手中,只喝了碗粥确实很饿,她也没有拒绝,抱着馒头大口啃着。
离一周还剩六天。
她数着日子,几乎贴紧了璨哥,不管是他上厕所,或是自己想上厕所也好,不敢和他离得过远。
那个滴水未尽的女人几乎每天都会被幸存的男人玩上一轮,她偶尔会偷摸在间隙间给她灌水,或是喂点吃食。
璨哥阻拦她,“她注定是要死在这里的,就算能活下来,外头的人也不会饶过她。”
路曼低头,脚尖在灰尘上画着圆,“我知道。”
她抬头,脸上的淤泥早已干的绷紧,有一些裂块掉了下来,露出原本白净的皮肤,光看五官,便能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
“我只是希望她能晚点死,这样,他们就不会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她默了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璨哥像位年长的叔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力气大,这轻拍几乎是蚊子落在皮肤上的力度,“你该自私,不自私便没有办法在这里活下去。”
路曼点头,似懂非懂,但她知道,那个女人活不过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