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像被重物撞击,余波荡得晕晕乎乎,等反应过来时,眼前均是白花花的一片,迷人的兰花香气四面八方朝他涌来,如同掉进了兰花窟。
蒙嘉瑞快速抬起脑袋,慌乱的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自己的单膝还压在她腿根上,下体插得几乎没有缝隙,就连往外拔时都有股黏黏腻腻的拔丝感。
手忙脚乱的退出她身体,却又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指尖跟被丝绸罗缎拂过一样,滑软的触感让他大脑变得迟缓。
呼吸比刚刚达到高潮时还要紊乱。
路曼未脱小叁角裤衩,洞口又是他两次射出来的白稠物,连将内裤的绳带拨回原味的心思都没有。
奶呼呼的男人。
她媚着眼侧身看他,在思考要不要再吃一次,毕竟这男人出了门,就成了众多人手中的玩物,以后再想吃这种看着香喷喷的,可要花上一段时间了。
思考时间很短,做决定也是一瞬,在他准备穿回裤子的那刻,手已经越过大脑环住了他的手腕。
不摸还好,这一摸倒惊了一跳。
看脸,柔弱温情,看身材,健壮有型,看脉象,肾气十足。
尤其是肝气郁结有一段时间,但居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伤害,反而汇聚成一缕气体,成为肾气的替补食粮。
换句话说,他比常人身体健硕,也比常人性欲旺盛。(作者os:以上纯属瞎编。)
视线不免顺着腰腹曲线深入到下叁角区域,人鱼线直插入胯,射过精的粉色巨蟒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难怪做了这么久,他都没软,反而越射精越肿。
刚吃着时就感觉到他的在发胀,还当他是对自己的精液过敏,没想到是身体没得到满足。
就像个盛放在水缸里的气球,面上被扎了几个小孔,射精时小孔噗噗往外冒着,可肾气又通过水流落回了缸里,大缸愈装愈满,挤压着破了洞的气球,在他体内疯狂咆哮。
路曼低头看他被牵住的手,他在颤,明显身体和意识没有达成共识,正在极力撕扯。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观赏在外面看了很久的齐蕴藉,面对这样奇特的身子,她对人体的求知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媚粉的舌尖钻出口腔扫着发干的唇面。
有点想知道他的尽头在哪里,源源不断的补给供给又从何处而来,这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做鸭子的料。
问号太多,她不想思考,直接背着他撅起了臀,还湿滑的小穴压在棒身上,撵在他的两腿之间磨蹭着。
比起内里的数千小嘴,这张嘴吸力并不逊色,反而因为没有被全身包裹,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快感,从头到尾的吸吮,就像软糯湿滑的羽毛轻扫在表面,偶尔加重的吸绞让他浑身发麻。
蒙嘉瑞完全使不上力去推开她,明明自己千不想万不愿,可身体就跟被下了药一样,甚至连刚吃了饱饭的那处都在拼命想往女人体内钻。
身上爬着万千蚁虫,从一开始的在皮肤表面撕咬,到最后钻入血肉和骨髓,让他置身在瘙痒中,不知该抓哪里止痒为好。
“小、小姐……”他压着嗓子半天才挤出两字,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指甲几乎深陷进肉里,就为了压制身体里层出不穷的燥热。
“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能放过我吗?”他真的很恨自己这个泪失禁体质,问话的音里还带着哭意,鼻腔被梗塞住,喉腔共鸣的声音更哑,将欲求不满和哭着想要她进入的骚气全融入了话语里。
“在哪呢?”路曼撑着前座椅的两侧,故意将翘臀抻起给他看,放大的花穴包裹着他的气味,本就喘不上气的鼻子更加拥堵。
他偏开头躲避那张小嘴的直视,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在上面。”
路曼歪着脑袋勾着笑,看他脸色红的能滴出血的样子太过可爱,再次将和他贴的很近的小屁股往他面上怼,“可我看不见诶,你怎么不在外面射,全射在里面,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
“你!”她这话歧义太深,意思是吃他之前还和别的男人做过?
一扭头就正对刚刚被他摩擦出火星的穴眼,挂着淫靡扉艳的汁水,嫩的如果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色裤带卡在腿缝里,挤得一侧阴唇皱起,将小嘴压得更紧,粉红珍珠涨的快要爆了一样,在他的注视下丝毫没有胆怯瑟缩。
晃动的铃铛伴随着银铃的笑声,像个恶魔朝他逼近,“要不,你扣一点给我看看,要是是你的,我就放过你。”
她晃了晃臀,和他紧靠着椅背的脑袋几乎快碰撞上,鼻尖擦着她喷满淫水的臀肉,鼻息一下通畅,大片幽香窜入气管,整个人像被充大的气球,脑袋里和被撕裂了一样眼眶红肿生疼。
从未有过这样难以遏制的时刻,他闭了闭眼,咬着后槽牙挤出哑音,“你确定?”
“当然,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她侧靠在前椅上,困倦的不像在用屁股诱惑他人,而像一个疲倦的蝴蝶歇停在花瓣上落脚,悬挂在胸口处的两个白面馒头被她压在椅背上,满溢的白色惹人窒息。
蒙嘉瑞伸出右手,颤颤巍巍的往她臀中摸去。
刚刚虽和她有了一段负距离,但并未摸过她身体,甚至连最后一下也是不小心砸在了她的奶乳中,也就那一下,他知道她的皮肤有多软多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