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一身的酒气,我帮你洗一洗。”
“放肆,本殿下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碰的?还不麻溜地给我退下。”阮棠昂首挺胸,一激动波涛滚滚。
季南烽也不废话,脱了自己的上衣,抱起阮棠就往澡桶里扔。
阮棠从水里冒出了个头,就将季南烽也一脚踏进了水里。
热水哗啦啦地溢了出来,季南烽的精壮的胸膛上水珠子的一颗一颗地滚落,阮棠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殿下,可否给个机会……让我侍寝呢?”
阮棠眼神已经发直,“允了。”
阮棠话音一落,就被季南烽翻折了过去……
水声噗噗,热水凉了又凉。
阮棠昏睡过去前还想着,这个男人有点东西在身上的,伺候得她挺销魂,下次还选他侍寝。
等阮棠睁开眼,身边的床褥早已经凉透了。
阮母听到屋里的动静,端了一碗醒酒汤推门进来,“醒了?”
“妈,你怎么在这儿?”
“小季怕你醒了没人照顾,特意请我过来看看。”
阮母瞧着阮棠精神尚可,念叨了几句,季南烽就趁着午休回来了。
阮母不想在女婿跟前教女,让两人中午过去那边吃饭。
等阮母一走,阮棠又瘫回了床上。
季南烽将阮棠圈在怀里,伸手揉着阮棠的发酸的腰,“唔,就是这儿,重一点,啊,死了死了……”
季南烽发狠地堵住了阮棠的嘴,好好地揉个腰,愣是被她喊得变了味。
再待下去,他的下半身又要抗议了。
“中饭还早,你想不想逛一逛大马巷?”
每次来大马巷都是来去匆匆,他们都没好好逛过。
阮棠一听也来了兴致,扶着发酸的老腰,挪着颤抖的双脚开始逛大马巷。
大马巷巷花
季南烽殷勤地扶着阮棠的胳膊,手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按得阮棠的眉眼舒展。
两人从后门出去拐出去,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人拿着一个破龟甲念念有词。
“今日,不宜出门,出门必见血。”
“这什么破卦,都要见血了还上上签。”
“必须得重算一个……”
阮棠摇头,封建迷信果然害人不浅,瞧瞧算命大师都把自己给逼疯了。
季南烽解释道:“大马巷原本住着都是红阳县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多了,难免有几个走了偏锋的。”
“这种搞迷信的都不喜欢被人看到,回头惹了麻烦上身就不好了。咱们快走。”
脚下拐了个弯儿,扶着墙往别处去了。
迎面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儿,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好不可怜,嘴里还念叨着“人老了,果然不中用了。”
见到阮棠两口子扶着墙站着,激动得老泪纵横。
“大兄弟大妹子,打听个事儿,我大侄子住在大马巷,可我年纪大了转了一圈给转晕了找不到路了。他家里有两个十八九的女儿,长得可好看了,人见人夸。”
“我大侄子常夸自己那两闺女是大马巷的巷花,只要一打听谁都知道。你们,你知道吧?”
阮棠与季南烽对视一眼,阮棠的眼里带着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季南烽会意,默默地挪开眼。
“嘶,让我想想,那不是哪家吗?”阮棠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哎哟,话到嘴边了就是没出来。”
老头儿一脸期盼地望着阮棠,“大妹子,你好好想想,那个两闺女都是巷花的那户人家。”
阮棠手指了半天,终于恍然想起:“你说的是向家吧?”
“对,就是向家!你知道怎么走吗?”
阮棠随手一指,“往前走三百米,然后再往左走二百米,再往右走三百米,再往右走一百米的就是了。”
拄拐杖的老头十分感谢阮棠的热心指路,颤颤巍巍地走了。
等她一走,阮棠就从原地蹦了起来,“季南烽,那老头有鬼!快,找公安!”
以她多年的摸骨经验,这老头儿的脊椎成非常态压迫性弯曲,简称故意装驼背,一定有问题!
而且,那老头一直叫他大妹子,一个半只脚迈入棺材的老头,叫她二十一岁的祖国大花朵,大妹子合适吗?!
所以,这人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