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大早就有一辆运货火车从南面来,载了夏收的粮食,还有不少电子产品……
可是他们的人却还在路上,来不及支援。
他们现在只能靠自己,只有在明早之前将这些人全部留在这里。
最终,他们商量出了一个办法:结婚。
给季南烽和阮棠办婚礼。
在婚礼上搞事情。
季南烽请示了领头的,说阮棠终于被他睡服,愿意留在这儿给他生儿子,他怕这趟出去回不来就成了光棍鬼,所以恳请领头的给他做个主婚人。
剪刀会虽然吃大锅饭但是不干活,平时除了出任务一走好几天,其他时候除了搞女人就是搞女人。
最盼着谁家有喜事热闹热闹。
果然领头的往上一请示,当即批了。
不用季南烽费心,秋娘就带着一套大红的喜服来了,还有遮头的喜帕。
与秋娘一道儿来的还有附近几家的女人。
阮棠都惊了,当初她跟季南烽结婚可就是宣誓了几句就礼成的,这、这咋还有喜服?
“早听说李丰抢了个媳妇,人长得标致,叫的声音也好听,哎哟喂,今天一见,难怪李丰要天天给锁起来。”
阮棠垂着头不接话。
那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劝她想开。
“你都被人睡了,回去了哪个男人受得了,到时候被流言逼得想不开,还不如在这儿只要将男人伺候得好了,有吃有穿的,多自在。”
阮棠佯装抹了一把泪,“我也是这样想的。”
几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发现阮棠这么听劝,果然热情多了。
等到了日头偏西,季南烽穿着一套中山装骑着自行车来接亲了。
他就是死,也会将小媳妇安全地送出去
季南烽骑着自行车来接亲。
一下车,就洒了一沓的红包,成功破开院门,来到了新娘的屋外。
女人们把守着大门,要求新郎作一首洞房诗。
“我就是一粗人,哪里会作诗。”季南烽试图用红包打开门,但是被守门的女人们给扔了出来。
“我们的新娘子长得那么好看,当然要嫁个能文能武的,你要是做不了诗,我们可要当场换新郎了。”
王强吓得赶紧捣了捣季南烽,小声嘀咕着,“你就随便作诗,什么摸啊睡啊随便来,太含蓄过不了关。”
他已经打听过了,如果新郎不能让女人们满意,真有临场换新郎的。
可别小瞧了这些女人的能耐,这些个女人掌管着营地里男人的裤腰带,有的还不止一条。枕头风一吹,威力惊人。
季南烽一连做了三首诗都不过关,贺昆也急了。
“哥,你这都提前洞房了,咋比我这个光棍还不如呢?就写写洞房感想,什么摸啊,撞啊全给弄上。”
苗建业给季南烽弄了个小抄,上面是之前的新郎写的洞房诗。
季南烽扫了一眼:我不要房,我只要床,你给我个入口,我给你一根竹竿子,半身浪荡,玩命疯狂……
这算哪门子诗,简直粗俗不堪。
季南烽推开苗建业的手,一连念了三首洞房诗皆不过关。
问,就是听不懂。
一点都不色/气。
“李丰,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替你做新郎了。”那些等着抢新娘的老光棍摩拳擦掌,“我昨晚就准备好了三首洞房诗。”
季南烽一拳将老光棍揍趴下,没等老光棍回过神来,铁拳疯狂地落了下来。
“老子好不容易娶到都媳妇,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肖想。”
等闹亲的人反应过来,老光棍已经被季南烽揍得奄奄一息,众人忙将季南烽拉开,“大喜的日子不能见血,不吉利啊……”
借着此事众人也明白了李丰三十岁才娶了媳妇,稀罕得紧,就是嘴上占点儿小便宜也是容不下。不过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李家几兄弟各个年轻能打。
等人将老光棍抬走,季南烽才就着王强端来的水洗了手,手上沾了血。
季南烽洗完手后,又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刚刚,为大家展示了我能武,算过吧?”
闹亲的人能说什么,不答应生怕就怕季南烽又拎着人动粗。
秋娘有意活络气氛,“李丰兄弟为了早点见新娘子,竟然还自己出题了,洞房诗可不能再赖皮了。”
闹亲的人纷纷应和,笑话季南烽天没黑就着急洞房。
场面又恢复了热闹,众人纷纷催促季南烽来个露/骨的洞房诗。
季南烽心知如果再不配合,搞砸了婚宴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