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你认识?”
阮棠忽视后颈上传来的酥麻感,绷直了身体攀着窗框,“噢,那男人,你也认识。”
季南烽朝着窗缝往外看去:“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一只手下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细腰上,指腹摩挲着。
“嗯?怎么不说了?”
阮棠的腿有些软,两人紧贴着的地方就像是点上了星火,星火燎原,烧得她心口熨烫。
阮棠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三言两语地将曲文丽、叶子爱和范永安的关系说清楚了。
“软宝,说事就说事,你声音抖什么?”
他就说,阮棠对他怎么可能没兴趣!
阮棠转头,捧着季南烽的脸,应付地亲了几口。
亲完后,就让季南烽先去睡会儿。“乖乖先睡,我现在没空陪你玩。”
季南烽的手又痴缠了上来,就被阮棠无情地撸下去了。“看到那个假寐的女人了吗?我最近要搞定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你不能离开窗户?”
阮棠扒拉着窗框,点头。“你不知道,叶子爱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好。”
季南烽能说什么,他作为一名合格的贤内助,怎么可能坏了他媳妇的大事呢!
季南烽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默默地注视着窗边的阮棠。
咚!咚!咚——
隔壁传来极有规律的撞墙声。
温泉庄子里温室都是用竹子搭建的,就连床也是竹床。
竹床撞击着要竹墙,季南烽都担心房子会塌。
果然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那声音竟然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季南烽善良地抬起手,敲了敲竹墙,果然隔壁安静了。
“房子要塌了。”
果然,听到了隔壁苗建业气急败坏的骂声,全是骂季南烽不做人的,还有苗建业哄着柳湘云继续的。
十分钟后,苗建业也躺回了床上,敲了敲竹墙。“你嫉妒我,才搞黄我。”
笑话,他有必要继续苗建业?!
他就是不想坏了阮棠的好事儿。
要是他想,那还不是分分钟有办法。
苗建业还在竹墙的那边碎碎念,充满了怨念。
“我跟你可不同,我是自己不要。”
“老子信你?你要是自己不要,能来搅黄我?”
季南烽一骨碌地从竹床上坐了起来!
不蒸馒头争口气。
下地,拖床,一气呵成!
竹床硬生生地被季南烽拖到了窗口。
“你、你干什么?”阮棠听到季南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转过身问道。
季南烽掐着阮棠的细腰,一把将人举到了床上。
“你不是想盯梢吗?”
“我陪你。”
不等阮棠拒绝,季南烽就将阮棠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坐在竹床上,双手盼着窗框……继续盯梢。
而他就躺在竹床上,翘着二郎腿,脚尖有一搭没一搭触碰着阮棠的臀,腿……
每回季南烽收回脚尖,她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不知下一次季南烽的脚尖会落在哪里……
被这般折磨着,她的视线都有些飘了。
双眼一闭。
“给个痛快吧。”
“要多痛快?”
“速战速决的这种痛快。”
“那哪成?不能耽误你的正事,咱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