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阮棠也看到了孟韵脸上升起的红晕,“我,我跟他打赌输了。”
贺昆露出一口大白牙,催促着孟韵赶紧走,“我嫂子原本是什么都没想,你再解释下去,她就要多想了。”
孟韵吓得赶紧蹬车,贺昆晃悠着腿,自行车骑得摇摇晃的。
“喂,你会不会骑车,摔着我,你就要欠我一条命了。”
贺昆话落,自行车晃得更厉害了,终于,哐当一声摔到了地上。
阮棠看得分明,在自行车摔下来的那一刻,贺昆先跳了下来,明明能扶好自行车,但他往地上一躺,等着孟韵和自行车一起砸下来。
阮棠想要跑去将自行车扶起来,季南烽就靠在了她的身上。
“媳妇儿,我想吐。”
季南烽拉着阮棠去了角落里,让阮棠给拍一拍背。
季南烽呕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吐出来。“难受,吐不出来。算了,还是去推自行车吧。”
那头孟韵已经扶起了自行车,贺昆坐在后座,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着。
“我们先回去了——”
贺昆与季南烽招呼了一声,自行车就冲了出去。
“你自己能站吗?我去推自行车?”
阮棠和季南烽来时是骑了自行车来的,但是回去有两个醉鬼,阮棠就将自行车停在了屈家楼下,打算让季南烽周一上班后再骑回去。
现在,贺昆让孟韵捎走了,他们两个人也能骑车回去。
季南烽摇头,黏在阮棠的身侧,“一起去。”
两人又回到了屈时光的家属楼楼下,因为天色已晚,家属楼里没亮着几盏灯。
更别说一楼,黑漆漆的。
借着月色,阮棠寻到了自行车停放的地方。
这一幢家属楼的都将自行车停在家属楼的大树下,大晚上的,阮棠也找不出来自家的自行车在哪里。
无奈之下,阮棠只能蹲下来,一辆一辆地试锁。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声音,可能是大狗舔骨头
季南烽玩性大起,也蹲在阮棠的身边。
就这样,两人躲在暗处,阮棠往旁边挪一步,季南烽就往旁边挪一步。
两人就像是鬼鬼祟祟的偷车贼一样,阮棠扭头就想赶季南烽去旁边等她。
谁想,一转头,就被季南烽抱住了脑袋,啃上了脸!
就如同一个大狗一样,抱着她的脸猛啃。
“嘴呢——”
季南烽啃不到嘴,不高兴地嘟囔着。
阮棠刚想一巴掌拍开这只磨人的大狗,就听到一楼有户人家开门了!
季南烽刚张开嘴,就被阮棠堵住了嘴。
大哥,他可不想被造车厂的人发现,省一院长来造车厂偷情。
她,偶像包袱很重的!
季南烽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唇,吸溜吸溜地吸着。
“什么声音?”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声音,可能是大狗在舔骨头吧?我刚看到屈时光媳妇下楼扔垃圾,鱼骨头肉骨头有不少……”
阮棠摁着季南烽的头,拖着他挪到了大树后面。
一到树后,阮棠将季南烽压在了树干上,伸手捂住了季南烽的嘴。
季南烽不应,伸舌舔着她的手心,阮棠痒得缩回了手。
季南烽一朝得了自由,就去捕捉阮棠的唇,舌尖描绘着唇,极尽缠绵。
掐着阮棠的细腰,一把将人提到了身前,俯身就狠狠地亲了下去。
阮棠蓦地睁大了眼睛!
她挣扎着推开季南烽,因为她刚刚被季南烽提起来时,她看到了说话的两人!
两个都是熟人!
一个是刚刚吃饭时见过的蒲夏冰的继母。
另一个是早几天刚刚见过的方静的男人赵家厚。
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难道是她看错了?并不是赵家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