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将高举着手,与领头的便衣们套近乎:“领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和我媳妇结婚,刚对伟人像鞠了躬。”
领头收了木仓,拿出了手铐将李温将的双手反铐了。
“领导,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需要用得上这个?”
李温将的小弟也凑了上来拉扯:“就是领导,我们家老大背景雄厚,你可不能把我们老大带走。”
这些年,他们跟着李温将遇上不少这种场面,每回不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也就是这回便衣们人数有点多。
领头的冷笑一声,赏了李温将的小弟一人一脚,并附赠一人一个手铐。
大李叔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拉着李温将不让便衣带走。
“同志,我们家九代良民,我儿到底烦了什么事情,你们需要在他结婚时抓他!”
“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今天就死在你们面前,明天就会有媒体纰漏你们罔顾人命,嚣张跋扈!”
领头的便衣冷笑一声,大声道:“李温将买卖户口,还与沪市的吸血案有牵连,我们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才会前来捉人!”
大李叔懵了,“怎么会?我儿子小时候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怎么会跟吸血案有关。”
言下之意,买卖户口确是知情的。
“带走!”
林芸西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手铐,她后退一步,跌坐在地。
“等一下!”
“我不是李温将的妻子。”
“你们要是不信,我有结婚证能证明!”
“跟我登记的是他爸!我最多也只能算是他继母,他做的那些我都不知道!”
林芸西的话引起了大波乱。
就算是便衣们拿枪指着宾客们,宾客们都忍不住眉来眼去,轻声嘀咕着。
阮棠同样与柳湘云眼神沟通着。
哦豁。
李家玩得那么大的吗?
林芸西与大李叔领了结婚证,却跟儿子办婚礼。
所以,到底是谁给谁戴了绿帽?
林芸西生怕便衣们不信,哭着嚎自己是被骗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温将听说我怀了双胞胎,昨天将我从杭省接回来领证结婚。”
“李温将说他的户口还有用,让我跟他爸登记,这样我们的儿子就不是黑户。这事只要我们不说,过两年再重新登记就成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要是不信,你们要是不信就去问阮棠,她知道的!”
林芸西四处搜寻着阮棠的身影,待得看到她在第二排时眼睛一亮。
“我医院的阮院长就在那里,不信,你们去问他。”
便衣们可不管林芸西说什么,李家人全都带走。
与李温将关系亲密的也全都带走,包括他的旧情人们。
等便衣们撤了出去,沪市的媒体们闻讯而来。
“依你看,这个李温将是吸血案的凶手有多大?他平时为人如何?听说他对受害者痛下杀手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连媒体都收到了消息。
看来,今夜杭省的医护是别想回去了。
如阮棠所想,压根不等她回到招待所。
她就被沪市的便衣带走问话去了,因为林芸西供出了阮棠,说她在火车站堵她。
她得自救
便衣们翻来覆去问着那几个问题,试图从阮棠的回答中挖到漏洞,好逐个突破。
在便衣们问话时,阮棠回答得十分光棍。
便衣问:“你怎么要让林芸西回去?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阮棠答:“我知道的不都是你们说的?我让她等我们今晚回家后再来沪市,有什么错?有错也是因为太想家,太想为留在医院的同事分担一下工作。”
说到激动处,阮棠忍不住拍桌。“对了,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到招待所,找个叫郑锡的让他去火车站退车票。”
便衣们拿着文件夹的手一抖,“郑锡已经在来这儿的路上了。”
“那孟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