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认识那位公子的?
被自己抓在手里的衣袖很快就被抽了回去,曲浅鱼冷淡的眸光里写着疑惑,曲游行得正坐得直,就把自己和任棋相识的经过一一诉说,我正在给苏夫子敬拜师茶,那任棋就直接走了过来,不仅打断我和苏夫子说话,还让我赶紧下去,还骂我废物,这人真是奇怪,我又没见过他,怎么就那么讨厌我。
你说他叫任棋?
对啊,任棋,他们都姓任,他会不会是任夫子的孩子?不然怎么住在任夫子的院子里?
他不是。
诶?
有些震惊地挑起了眉,眼睛也瞪大了一些,因为曲浅鱼这幅笃定的模样就好像认识任棋一样,曲游问:二姐你知道他?
任夫子在战场上伤了根基,无法生育子嗣,所以任棋不是任夫子的孩子。
又是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大瓜,但反应过来后又有些怀疑曲浅鱼到底哪里来的渠道知道这么多事情,曲游眨眨眼睛,道:原来如此,不过任棋什么身份也与我们没有关系,二姐,早些睡吧,晚安。
既然,曲浅鱼不追究自己这些天的变化,自己也就不问那些她是不是重生的话语了。
梦境
对峙的氛围寂静沉默,办公桌前面对面的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曲游,画了一晚上的漫画,隐约可以看见眼底的青黑色,她双手撑在桌上,给对面的曲浅鱼笼去了一层阴影,曲总,我这画的到底哪里有问题?您一声不吭把我的稿件打回来,总得给个理由吧?
清冷淡漠的女子眉心微微敛紧,撑着下巴看来的目光含着尖锐的冰刺,曲游,这就是你面对我的态度吗?
人都麻了,可能是因为熬夜,也可能是因为心里一直不喜欢这个新来的老板,曲游深呼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努力冷静道:如果换成你,赶了两个晚上画出来的初稿没有缘由就被打回来了,你会是什么心情?
首先,我不会把所有工作累积到一起再做,其次,并不是没有缘由,我说了,你这个女主的人设不符合市场,改了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