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又被曲相叫去说了下南境的灾情,曲游乖乖地应着,却见他话锋一转,颇为严肃地问: 小游,你可愿意当驸马?
闻言,曲游有些疑惑地挑起了眉,但好在不等她回答,曲相又道: 你一无武艺,二无才学,圣上却选择派你与七公主一同前去治灾,小游,你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明白,但是其实这样的结果应该是闻人棋去主动请求来的,曲游抿了抿唇,神色平静, 爹,我愿意做驸马,曲家本就势大,容易引起圣上猜忌,我又是您的嫡子,尚了公主后就不能入仕,既然这样能解了圣上的担忧,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做驸马就相当于入赘,你在曲家自由惯了,怕是不习惯那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爹,我与七公主相处过,她为人善良直爽,不会为难于我的。
伴君如伴虎,七公主未必就会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
爹,我明白的。
对于闻人棋天然就有来自同一个时代的亲切感,曲游在终于和曲相聊完后,推开门打算出去,却看见曲浅鱼站在门口,眸光冷凝,周身的寒气都快结成实体了。
再怎么迟钝也能反应过来不对劲儿,曲游有些迷茫地看着那双冷冰冰的眸子,担忧问: 浅浅,怎么了吗?
垂下的衣袖挡住了攥紧到发白的手,隐隐的轻颤被强行压抑住,曲浅鱼察觉到心底深处不断挣脱束缚地戾气,便用力地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冷声道: 无事,父亲与你说了什么?
啊,没什么,就和我说了下水患的情况,我们快去市集吧,再晚些就要关门了。
莫名的心虚让曲游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她走在前面,又一次忽视了曲浅鱼眯起的凤眼,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全然都是冷漠与失落,像是诉说着被欺骗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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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个没有定性的少年人,上了街后就被琳琅满目的摊贩吸引了视线,曲游买来两串糖葫芦,又裹上两张糯米纸才回到曲浅鱼身边,笑着问: 浅浅,你吃吗?
色泽鲜润的红色果子令人光是看着便会口齿生津,微微湿润的糖水在糯米纸上化开,令曲浅鱼眉梢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