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人一直在逞强。
曲浅鱼一下便敛起了眉,心底翻涌着的,也不知是惊艳还是气愤,亦或是心疼。
自桌面那拿来了药粉,伤痕看得她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只嗓音凉凉道: 束胸也解了,挡着我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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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游满脑子现在只有这三个字母,若是现在这样,她尚且还能淡然处之,毕竟现代游泳差不多就穿成这样,但是再脱下去,哪怕她再不要脸,此刻也难为情地耳朵都红透了。
不,不必吧?也没挡住多少,你就
结果,不等她说完,曲浅鱼一根手指戳在了布带下的靠近脊柱的肌肤,疼得曲游像个弓起腰的虾米,欲哭无泪, 嘶,你能温柔一点吗?我现在是伤员诶。
既然是伤员,还不好好上药?疼死你算了。
听得出来,曲浅鱼的声音很冷,像是生气了的样子,大概也明白是在气自己对身体的不负责,叹了口气,曲游捂着脸颊,闷闷道: 那你先出去一会儿,行吗?
可以。
没有丝毫犹豫,眼神甚至都没有停留在曲游白皙泛光的肌肤上停留,曲浅鱼起身便走了出去,关上门后只留下一个颀长冷淡的背影。
曲游见状,本来只是身子有点冷,这下心底都有些寒风四起了,曲浅鱼对她当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这个念头出现后,都不感觉害羞了,解了束胸后就把衣服反过来穿在了前面,又把被子裹了起来,确保只露出了全部脊背后,曲游无精打采似的把下巴搭在膝盖上,道: 我好了,你进来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曲浅鱼在外面任由初春的晚风吹了许久也无法彻底冷静下来,满脑子都只有那洁白如新雪的肌肤,蝴蝶骨躲在了布带下,但背中线很是明显,尤其是劲瘦的腰间,令人想要触摸那份柔软。
懊恼地摇了摇头,深感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曲浅鱼用手背碰了碰脸颊确保不会很热后才走进去,目光落在桌前,床上,药粉上,怎么也不敢去看曲游露出的肌肤。
曲游倒是完全没发现曲浅鱼的异样,她现在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像一只eo的大狗,只想赶紧上完药离开这个总是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女人。
稍稍泛冷的指尖轻轻落在背上,带着更为清凉的药粉逐渐抹在伤处,确实让灼热了一天的地方要舒缓许多,曲游又一次兀自红了耳尖,身子越发绷紧,血管都变得明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