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回答就算了,是我强求了。
并没有赌气似的转身就走,曲游留给了曲浅鱼反应的时间,也知道这是又一次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拜托,如果真的不喜欢自己,就让自己死心吧。
可是,手上袭来一只温软的触感,是曲浅鱼抓住了她的手,清冷绝艳的女子居然红着脸颊,垂下的眉目写满挣扎,随后感性打败理智一般,她拉着曲游靠近自己,双手挂在了那人的脖颈上,脑袋也寻求依赖似的埋入了熟悉的肩颈,嗓音闷闷的, 曲游,你可知自你走后,我便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怎么突然换了个话题?
但温香软玉满怀,思维都会被这股冷香熏得停滞下来,曲游把手搭在骨骼清晰的脊背上,问: 为何睡不着?
因为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你与公主都穿着婚服,那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却以泪洗面,毫无喜色。
搂在细腰处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曲游仿佛意识到曲浅鱼即将说些什么,便嗓音干涩地明知故问, 为什么?
眼眶又一次泛起热意,曲浅鱼将脸又埋进去一些,彻底把伤害自己的权力交给了曲游,如同难驯的野猫主动袒露柔软, 因为我不想你与闻人棋成婚,在那个梦里,我的所思所想皆是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好一会儿,好在曲游足够有耐心,也不忍打破此刻的宁静,远处的海边随风荡起波纹,为她们分隔开的空间内只有两人从不停歇,愈演愈烈的心跳声,曲浅鱼咬紧了下唇,眸中承载不住的水雾凝成泪珠滑落,打湿了眼前肌肤细腻的锁骨,她控制不住地吻上去,低声道: 我在想,与你成婚的该是我才对。
土拨鼠尖叫
关系
她说什么?
与你成婚的该是我才对。
无法描述此刻的状态,浑身上下的血液好似都沸腾起来,曲游甚至想跑两个八百米来缓解无处安放的欢喜,她后退了一步想看看曲浅鱼的脸,却被羞怯不安的女子挡了个彻底。
无奈地笑着,清隽柔和的面上满是宠溺与欣喜,曲游温柔地拉开那双手,四目相对,道: 曲浅鱼,我心悦你,此生乃至下辈子,我都只愿与你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