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既然都对夏油杰动手了,怎么不干脆拼个你死我活呢?好歹去掉个作对的还能有点安慰不是?
搅混一池水的我是快乐了,在国外出差的五条猫心情就愉快不起来了,忙得脚不沾地的他还没睡上两小时,就被辅助监督告知学生把分道扬镳旧友打得半死。
五条悟;“……”没给他时间收拾复杂心情,平日里做人太狗的孽力就回馈到了他的身上,东京咒高和京都咒高的同事们相继喜气洋洋地发来了贺电。
歌姬大笑着五条悟,你也有今天可以揭对方那一堆的短怼回去,烂橘子们那一通阴阳怪气也可以直接用你们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回应,最让人心梗的还是夜蛾校长欲言又止的叹气和安慰……
对待自己的老师,五条猫还是有那么一咪咪的尊重与爱护之心的,在夜蛾校长略带伤感和明显表达关心的情况下,尽管总感觉被嘲讽了,他还是忍住了心梗,没有像读书时那样上演一波尊师重道。
最让人心梗之名被五条悟颁给了夜蛾校长,最让人闹心就毫无争议地落在了作为罪魁祸首的我头上。
但我的行为无可指摘,毕竟五条悟自己也这么言传身教的,学生被动了就去总监会一阵打砸,我只不过是照着学罢了,可不说我吧又让很少受过这等委屈的猫哪哪都感觉不舒服,说吧好像又没什么理由,于是他就只能无能狂怒,语气愤愤地抱怨些“老师才离开没多久,飞鸟酱就这样,真是太过分了……”之类的无用之语。
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只能“是是是,抱歉抱歉”地给猫顺毛啦。
又是一个周末,还没等到目标三动作的我只能感慨怂中自有怂中手,然后抽空带着进城学习的乡下小孩真人回了他的快乐老家。
阳光明媚的沙滩领域内,真人享受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宝宝待遇,漏壶老父亲语气欣慰地拍了拍他肩膀,感慨着孩子变强了。花御老母亲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打量,头脑简单,数不清多少肢发达的陀艮挥舞着触手,围着我们两高兴的团团转。
对触手系敬谢不敏的我默默地挪远了,结果又被时刻注意着我的真人一把蹭了过来。
“飞鸟,漏壶,花御,陀艮,我们的计划开始走上了正轨,那天带回来的同胞也快孵化了,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吗?也行,那我去抓点人类回来。”漏壶喷了点岩浆,点头同意,并且行动力ax的准备出领域。
“没什么意思,而且漏壶,你根本没记下安装咒灵探测监控的地方吧?等你们玩完了,我还得善后,麻烦死了。”
我撑着脸颊,满脸嫌弃。
“好吧——那飞鸟想怎么庆祝呢?”真人拖长调子,把头搁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思考了一会儿,从商城中购买了一个金色的球和五把限时飞行扫把,语气兴奋地举起了金色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