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暂且抛开这两件困扰人的事儿,心思一转,她逗了章玥一句:“你们俩现在什么情况?在一起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章玥竟然难得红了下脸。
“当然没有!这不是大家都在想帮你的忙吗?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他那种身份,各行各业都有认识的人,这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啊?”
眼见她嗓门越来越高,像在掩饰着什么。
齐郁抿唇一乐,点了点头说:“是呗,我们杨大律师条件这么好,盘靓条顺,专业能力强,家世又好,最关键的是专一不滥情,像他们这种家庭出来的,有几个不玩得花的?但杨铭明显不是那种人,多难得啊!你可别错过了。”
她拍了拍章玥,语重心长地说道。
结果,换来章玥吐槽了一句:“嘿,你这口吻,跟我奶奶似的。”
齐郁被她噎了下,转瞬便说:“离过年还早着呢,叫奶奶也没有红包给你。”
“嘿,乐乐,我怎么瞧着,你心情比我都好啊?不是早上才跟老太太闹掰了吗?那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我不知道?和程稷南有关吗?”
不得不说,章玥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
一提到程稷南的名字,齐郁的脸上就闪过几分不自在,但这种不自在显然和以前还不一样。
章玥冷眼旁观,只笑了笑,没再点破。
眼看秦德明的头七就要到了,这时候,齐郁和许静又因为下葬的事儿闹了矛盾。
齐郁想坚持等找到谭冰回来再下葬,但许静却不想再等。
齐郁猜她是急着想拿丧葬费和保险金去填补窟窿。
程稷南那边不但没有谭冰的消息,连他自己也好几天没有露面过。
齐郁坚持不下去,只好同意下葬。
他为了你,命都快没了
虽然秦家落魄了,但齐郁还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把丧礼办得体面周全。
除了秦德明生前交好过的那些人,还有一些人是冲着齐郁而来
比如程稷北。
又比如裴然和江心媛。
裴然是在听说了以后,主动联系她的。
虽然上次在电话里闹得不是很愉快。
但当他打电话过来慰问的时候,齐郁还是有一点感激的。
她知道裴然这个人,本性不算坏,只是从小被家里惯的,公子哥的习性多了些。
不论外面如何传他和齐郁的关系,他能以一个晚辈的身份,代表裴家来出席丧礼,也算给足了齐郁的面子。
还有程稷北,做为程家最小的儿子,常年居住国外,几乎从没出席过商业场合,圈子里大部分人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但没有几个真正见过的。
而他顶着那张和程稷南足有九分相像的脸,大家一开始都认错了人。
裴然的目光在程稷北和齐郁的身上一转,乐了。
趁着齐郁身边没人的当口,往她身边一站,视线却盯着不远处的程稷北,欠欠地开口:“齐郁,你行啊,连程稷北都被你俘虏。这算什么?替身文学?那你能否帮我解个惑,这哥俩在你眼里,到底谁是谁的替身啊?”
齐郁瞪了他一眼,低声警告:“裴然,我以为你是真心实意来吊唁的,但现在看来,你似乎不是。”
“呵,来吊唁是真心,关心你的感情归宿,也是真心。毕竟,你当初差一点就嫁给我了。”
裴然掸了掸烟灰,低头抽了一口,又长长地吐出烟雾,望着齐郁的眼神似笑非笑地。
齐郁懒得跟他掰扯,转身要走,想起了什么,皱着眉问他:“你既然是来吊唁的,却带着江心媛来是什么意思?”
提到江心媛,裴然无奈地摊手:“她非要来,我有什么办法?把她绑起来还是关起来?不过我跟你保证,今天这种日子,她不会来闹事的。”
齐郁对裴然所谓的“保证”有所保留。
一个能用自杀来威胁程稷南的女人,关键时刻,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裴然也就说得好听,一旦真出了事儿,他肯定还是站在江心媛那儿。
齐郁就很好奇,明明一样都是表兄妹的关系,裴然对江心媛明显特别照顾和迁就,对江心宁就差很多。
不过就江心宁那个脾性,不讨人喜欢也是真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齐郁随口一说,她对裴然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一路上,许兰心负责照顾许静,章玥则寸步不离齐郁左右,所有的事宜都是杨铭在张罗,程稷北也跟在一旁帮忙,裴然和江心媛落在最后。
章玥时不时地回头瞥一眼,低头跟齐郁咬耳朵。
“也不知道江心媛是怎么想的,这些事要真是她做的,她怎么好意思来呀?来看看你现在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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