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攥着她的手,覆在心口上。
“再检查下这里。”
齐郁蹙了蹙眉,下意识地摸了两下,“这里也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程稷南噗嗤一下笑出声,齐郁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骗了。
枉费她刚才还特别认真又紧张地去摸。
这个男人,坏透了。
“程稷南……”她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
气死了,偏偏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说得没错,自己可不就是傻么,在他眼里一定傻透了。
他玩够了,也笑够了,这才敛了笑意,低垂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穿了件v领的针织衫,领口开得不小,这么仰面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地,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瞥见他变换的神色,齐郁后知后觉地伸手挡在胸前。
程稷南笑她假正经。
她什么样子他没见过?
齐郁偏过头去不理他。
继而,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
她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程稷南心头突地一跳,莫名觉得她这个笑,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齐郁眨也不眨地对着他笑,不但不再用手去挡,反而还故意扭了扭,让领口开得再大些。
程稷南没忍住,呛地连连咳嗽了几声,捂着嘴憋着笑。
“你在勾引我?”
“嗯……怎么样?勾到了吗?”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回答地倒是坦诚。
程稷南捂着嘴的手就没放下来过。
“齐郁,这条路线貌似不太适合你……”
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拽着领口拼命往上拉,起身走到外间坐在沙发上,不再理他。
过了一会儿,从里面传出来一声淡淡的呼唤。
“齐郁?”
没人理会他。
程稷南锲而不舍,又接连叫了两声。
还是没人应。
程稷南敛了笑意,折腾了半天他也累了,撑着扶手慢慢躺下去,闭着眼睛说了句:“齐郁,我口渴,想喝水。”
他这才听到外间有了动静。
再一睁眼,杯子已经递了过来,还细心地插好了吸管。
他抿了一口就不喝了。
本来也不是真渴,不过就是个叫她过来的借口。
厚脸皮
齐郁又怎么会不明白?
她放下水杯转身又要走,程稷南伸手勾住了她的指尖,轻轻捻了捻。
“沙发太小,你进来睡。”
病房里不但外间有沙发,里间除了病床之外,还有一张陪护床,虽然是单人的,但不是公立医院那种普通的折叠陪护床,而是纯实木的,床垫棉被枕头一应俱全。
睡在这儿当然比外间那张沙发舒服多了。
但她眼下还气着,并不想理他。
程稷南垂了眼眸,继而又抬起,嘴角划出一抹深深笑意。
“我明白了,你不想睡沙发也不想睡陪护床,你是想跟我睡。”
他说着,甚至还掀开被子的一角,往后挪了挪,腾出一点地方。
“上来吧,满足你的心愿。”
“程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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