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语气低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程稷南笑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江心宁“啊”了一声,轻轻摇头,又笑道:“我就知道,稷南哥当然不是。”
说着,她突然又瞥了眼齐郁,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
齐郁就看到程稷南的神色变了变,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快到她以为,刚刚那一瞬,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齐郁明显感觉到程稷南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明明在遇到江心宁之前,他还是好好的。
齐郁忍不住问他,江心宁跟他说了什么?是和江心媛有关吗?
程稷南顿了顿,却笑了笑,说没什么,让她别瞎想。
说着,便要去拉她的手,却被齐郁侧身避开。
“我去卫生间。”
程稷南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一叹,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着抽起来。
齐郁从里面出来,正低头洗手的功夫,江心宁也和同伴说说笑笑地进来了,看到了齐郁,江心宁就敛了笑,闭了嘴,轻哼了一声。
同伴奇怪地瞥了齐郁一眼,就进了里面。
江心宁却站在原地没动。
齐郁擦干了手上的水,转身欲走,但见江心宁堵在过道上,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她便抬眼,淡淡地看过去。
江心宁原本漫不经心地倚在那儿,一触到齐郁的眼神,旋即便站直了身子,警觉地盯着她,冷笑:“看来你是跟了稷南哥,摇杆也硬了,以前,你什么时候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齐郁闻言,亦笑:“对啊,现在就是有人给我撑腰,那又怎么样?你敢吗?还敢向上次那样,给我一巴掌?后来又怎么样呢?报应来得多及时啊,还是双倍的。”
“你……”江心宁瞪圆了眼睛,继而又不屑地一笑,“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程家根本就看不上你,不会同意你进门的,他们家早就给稷南哥物色了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稷城的名媛那么多,即使不是我姐姐,也轮不到你。”
愿望
程稷南和林笙的事儿传出去,一点都不稀奇,齐郁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所以听了江心宁这么说,更是不在意地笑道:“你说得对,稷城的名媛那么多,轮不轮得到我,不知道,但一定轮不到你。”
别以为她不知道,江心宁早就觊觎程稷南了,之前就被林安安撺掇着在酒里加了东西,想要搞事情,结果被自己破坏了。
也因此,让本就看不上她的江心宁,更加视她为眼中钉,总是有事没事地都要挑衅几句,相比习惯事事让别人出头,自己则摆出一副名媛做派的江心媛来说,江心宁可能是从小被娇惯地太厉害了,又蠢,脾气又坏。
果然,听到齐郁这么说,江心宁气得瞪圆了眼睛。
“你个破落户,别以为有稷南哥撑腰,我就不——呕——”
她刚骂了一句,脸色瞬间变了,低头捂着嘴干呕起来。
江心宁的同伴听见动静从里面出来,见状,赶紧拉开她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小包话梅来,往江心宁的嘴里塞了一颗。
酸酸甜甜的话梅进入嘴里,虽然不能完全压制住恶心,但明显起了效果。
江心宁的脸色变过来,可一触及到齐郁皱眉探究的目光,心里又羞又怒,推开还在关心自己的同伴,骂了一句:“你乱给我吃什么东西?”
对方被她这一推,差点绊倒在地,又委屈又不解,迫于江心宁的眼神威胁,只能闭嘴,在心里暗暗抱怨。
不是她自己说的,这几天胃不舒服,一犯恶心的时候吃话梅就会好吗?又发地哪门子疯?
江心宁没再理会齐郁,越过她直接进了里面。
齐郁回去的时候,程稷南第二支烟已经快抽完了。
见她走过来,就掐灭了烟,迎上去。
“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怎么了?”
齐郁笑了笑,心说,卫生间里那个人比自己脸色还不好呢。
她嘴唇动了动,继而话音一转,回道:“没事儿,就是刚才洗手的时候,突然有点恶心。”
程稷南无奈地推了下她的额头,“你呀,一定是刚才点心吃多了,走吧,去超市给你买点吃的,山楂糕怎么样?还是话梅?”
齐郁摇头,“我妈说,山楂要少吃,吃多了容易引起宫缩,会流产的。”
闻言,程稷南脸色一变,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
“还好你提醒我了,原本看你总是没胃口,我还想,也许多吃点山楂能好一些,那话梅能吃吗?”
“可以,但也要适量。”
程稷南点了点头,面色凝重,“我对这些不太了解,正好还有时间,我们现在去趟书店吧。”
这回轮到齐郁愣住了,问他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想起去书店了?
“买本介绍孕期常识的书,趁着现在我不忙,恶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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