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含笑地说道,颇有闲情地松松握住方向盘。
波本安静地坐在副驾的位置,侧脸被车窗外飞速闪过的灯光,打得有些模糊难辨。
贝尔摩德甚少像今天这样出来组织行动。以往的时候,她似乎总是游走于计划的边缘,不太会明显地接手这些带队的工作。
当然,这的确因为是琴酒离去后,很多事情都不同了。
在琴酒失踪被确认的第五天,酒厂终于召开了隆重的内部集会,为琴酒策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烟花复仇。
昨日的誓师大会,朗姆在众多卧底(划掉)和酒精挥发掉的干部面前,热泪盈眶地举杯说道:
“明晚,为了庆祝啊不,缅怀我们的干部琴酒,我们将一齐行动,齐聚东京塔——”
“为这冷酷的不愿说一声告别的东京夜空,打上花火!”
没有人理会突然文艺起来的朗姆大人,席间一片吃吃喝喝,众人都在努力把平时组织忘记报销的经费吃回一口来。
“咳咳——”朗姆努力挽回气氛,用他的虚假拐杖拼命敲打讲台。
“大家,大家!”
他痛心疾首地问道: “就算琴酒的人缘再怎么不好,诸位也要对远走之人有一点基本的敬重呀!”
“难道就连今天,都不能放下往日的恩怨,向读者展示一下我们黑方的团结吗?!”
朗姆锃明瓦亮的脑门上,透出了一抹影影绰绰的红光。
他狐疑地捂住脑袋,四下寻找到底是谁在嫁祸他。
却意外地发现场间人员忙碌依旧,虽不见敌人,但吃薯片,玩手机,吃美味棒(?)的身影比比皆是。
倒是基安蒂勉为其难地回应了这位干部的号召,拉着科恩往左边的位置移动了两个身位——
越发远离了右侧坐着的情报小分队。
惨遭连坐嫌弃的波本,朝着朗姆捏起一个塑料的微笑。
“……”
朗姆在异次元黑洞的边缘欲踏又止,捂着脑门,瞧着一众不听话的同事兼部下们劝道:
“就算不是为我们远走高飞的炸。弹仔复仇,我们也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吧?”
怎么回事呀!这次不是理由弄混了的程度;而是奋斗的目标都变了啊喂?
「朗姆,你是不是针对——」
一只旁白君被朗姆若无其事地以掷铅球的姿势扔出了高窗,砸穿了茫茫的黑幕。
“至少,作为米花町的前代·极恶势力的代表,”朗姆收回手,端正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