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自然知晓她口是心非,眼中含了笑意。
虽然口是心非了些,但故作坚强的模样也很有趣。
他不介意她说一声苦,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她似乎生怕他嫌娇气,故意否认。
真是个傻的。
他又怎会因此嫌她娇气?
虽然她的确娇气。
身体娇,心也娇,对危险毫无所觉。
他甚至想,若小魏子没发现那事,此刻的她恐怕早已满脸泪痕,伤心欲绝。
她明明如此珍视这个孩子,这也是他的孩子。
想到此,四阿哥恼怒不已,他真是想不到,一个人竟能狠毒至此,变化如此之大。
四阿哥淡淡道:“膳房的一个奴才不尽心,爷叫人罚了,日后有何事,莫要隐瞒。”
听了他的话,武静蕊眨巴眨巴眼,一脸迷茫。
膳房的人做错事?
与她何干?为何说与她听?
眼瞧着四阿哥眉间一闪阴翳,武静蕊意识到不对劲。
莫非此事与她有关?
心里咯噔一跳,佯装若无其事,笑了下,“奴才听爷的。”
四阿哥扬了扬唇,低头,呼吸靠近。
许久不曾亲近,她又身子不便,四阿哥浅尝辄止。
四阿哥本该去宋氏房中,不该留恋孕中小妾,却渐渐舍不得放下她的娇媚和柔顺。
她就像迷人的罂粟。
艰难压下那股冲动,四阿哥道:“爷去别处,你好好歇着。”又摸摸她的肚子,道:“有任何不适,就告诉苏荃。”
武静蕊答应了。
四阿哥放开她,大步走了出去。
武静蕊摸了摸唇,淡淡一笑。
后又想起四阿哥方才说的话,让如珠去打听了,才得知果真有膳房的人出了事。
并非是四阿哥口中说的那样责罚一下,而是将人直接杖毙。
武静蕊蹙眉。
如此严重的惩罚,可见不是一般的错。
武静蕊稍微一想,就想到了自己,四阿哥特意与她说,就是要她知晓。
此事因她而起。
只有涉及了她腹中的孩子,才会有这么狠的惩罚。
武静蕊吸了口气,很快又压下了那股不适。
她到底还是大意了。
如珠和似玉也一阵后怕,满脸愧疚,“都怪奴才不当心。”
千防万防,还是叫人钻了空子。
幸好没出事。
而她们家格格没事,想来便是四阿哥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