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失算,竟会以为玉竹对她绝无二心。
却忘了,贝勒爷是天潢贵胄,谁能不动心?
只可恨玉竹瞒的太好,未曾令她察觉。
否则,断不会如此。
“自个儿去领罚。”萨克达氏闭上眼,无视对方惨白的脸,一脸冷漠。
玉竹不敢再喊冤,此时后悔也无益,只得依言退了出去。
萨克达氏明白,贝勒爷再次对她失望了。
贝勒爷不会相信她未指使玉竹行引诱之事。
可恨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知如此,她该早些防着玉竹,竟然如此相信了她。
母女
“爷如此生气,不会是被下药了吧?”武静蕊试探着问。
四贝勒脸一黑,狠瞪了她一眼,“混说什么?愈发大胆了!”
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武静蕊摸摸鼻子,好吧,还以为玉竹胆子很大,敢下药呢。
是她高估了对方的胆子。
也是,哪有什么动不动就给皇子下药的?
除非不想活了。
玉竹还是要命的,也许是寻不到那种药,便只有直接上场了。
只可惜,四贝勒眼光高,面对玉竹明目张胆的勾引,压根无动于衷。
正如武静蕊猜测,玉竹失算了,反被四贝勒派人送了回去。
表面对此无任何处罚,却是狠狠打了萨克达氏的脸。
萨克达氏受了气,定不会饶了玉竹。
啧啧。
想来萨克达氏从未受过如此大的气,还是身边最信任的人带来的。
“若玉竹成功,偶然怀上了贝勒爷的子嗣,福晋便有理由抚养这个孩子。福晋还真是用心良苦。”
武静蕊摇头,叹着气,道:“也怪贝勒爷对玉茹爱理不理的,否则福晋不会如此着急,让身边的奴才行如此之事。”
此话一出,仿佛真就是萨克达氏指使了。
萨克达氏着急子嗣是真,但未必会再利用玉竹做下如此之事。
可一不可再。
萨克达氏不会不明白后果,不过是玉竹自作主张。
但四贝勒对萨克达氏心怀成见,自会认定是萨克达氏不满现状,再次用如此不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