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也没走。
但做不做别的事就由不得她了。
他堂堂四贝勒,怎能被一个女子吃的死死的?
太纵着她了。
……
耿氏打扮好了,红着脸等着贝勒爷过来,一直没等到。
月上中天,丫鬟才来禀,“四贝勒去侧福晋屋里了。”
耿氏一瞬间黯然。
丫鬟安慰她,“想来贝勒爷明日便过来了,只是侧福晋素来得宠,贝勒爷难免牵挂些。”
耿氏定了定心。
她初来府上,原不指望得宠,只盼有个一席之地,将来有个子嗣,好安身立命罢了。
便是贝勒爷去了侧福晋屋里,这也没什么。
贝勒爷总要过来的。
“钮祜禄氏那边如何?”耿氏问。
丫鬟萍儿道:“钮祜禄格格早早歇下了。”
耿氏哂笑,还真是孩子心性,一点也不惦记贝勒爷。
转眼又愁上眉头。
那钮祜禄氏姿色比她好,不过是还小,再过些日子,定出落得更好些。
她的机会也只有这短短的几个月了。
太不懂分寸
武静蕊揉着酸酸的腰肢,不满地抱怨,“爷欺负人。”
四贝勒冷笑,“爷没说饶了你!”
搂着她继续。
武静蕊疼的吸气。
许久。
四贝勒舒坦了,气也消了。
“再不许如此。”四贝勒放轻了声音,还是带点警告。
武静蕊嘀咕,“明儿个都该说妾身容不下新人,新人刚进府,妾身就霸着爷不放。福晋又该训斥妾身不懂事了。”
四贝勒皱眉,却道:“这不是事实?”
武静蕊一噎,瞪过去。
四贝勒捏捏她的鼻子,“可不就是你霸着爷不放?若非你强留爷,爷会留下?如此说来,福晋训斥你也不算错。”
语气含笑,略带调侃。
黑白颠倒!
武静蕊气呼呼的。
四贝勒忍笑,“你是爷的侧福晋,霸道些又如何?谁敢说你?爷给你这位置不是叫你忍气吞声,故作大度的。想留爷也好,想霸着爷的宠爱也罢,爷都由着你,还不高兴?”
这话哄得她满心熨帖。
武静蕊笑道:“别的姊妹若是听到,该嫉妒疯了,肯定恨透了妾身。爷还真是偏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