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累了,先歇下了。
四贝勒坐在一旁忙碌,身边有武氏,做事终归安心一些。
……
钮祜禄氏拿着绣花针,几次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她闺中便学针黹女红,额娘说,女人总要有讨好男人的地方,所以要学的很多。
但她至今未学会,始终不如额娘做得好。
“福晋还真是没用呢,不如一个侧福晋得宠就罢了,还管不住一个小妾,让小妾爬到头上来。”
丫鬟小碗吓白了脸,“格格,您说什么呢?”
钮祜禄氏拿着绣了兔子的绣绷,笑了笑,“没什么。我在想,一个人再得宠,总有被人代替的那一天。没有人能够长久。听说李氏以前很得宠,后来被武氏夺了宠,很不甘心吧?以后的武氏或许便是李氏的结局,想想就有些期待。”
人都有人老珠黄的一日。
不过,武氏如今瞧着依旧明艳动人,四贝勒应该很难放下。
钮祜禄氏很不甘心。
“贝勒爷不见我,我想法子见贝勒爷好了。”钮祜禄氏想到一个主意,开心地笑了。
不怎么可怕
钮祜禄氏站在屋外,看向耿氏的屋子,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在身前的两只手紧攥,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都两次了,耿氏都去了前院两次,贝勒爷还没想起我,不会是她使了手段吧?”
钮祜禄氏忍不住起了疑心。
伺候同一个男人的,没有所谓真心的姐妹,有的不过是利用和虚情假意,她从来清楚。
以为耿氏是个老实巴交的,可以利用一下,可万一对方有独占贝勒爷的心,给她使绊子呢?
钮祜禄氏不信伺候贝勒爷久了,会全无私心。
她察觉到耿氏有心事,或许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或许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钮祜禄氏很想冲进去质问,却知道不能撕破脸,还要维持表面的姐妹情分。
想想就不甘心。
若非她年纪小,没有吸引贝勒爷的本钱,如何会依附一个耿氏?
耿氏哪里能与她相提并论?
暂且让耿氏得意罢了。
钮祜禄氏收拾好了情绪,抬脚进了耿氏的屋子。
耿氏住在东厢房,她住在西厢房,中间的屋子还没人住,算是两个人共用的。
谁以后得意还不好说,无人先住进正屋,惹人嫌话。
恰好一女子踏进了院子,“正要来瞧妹妹,妹妹竟如此雅兴,在屋外赏景,不过一人赏景,未免孤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