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紧跟在后面回来,是由看着武静蕊的侍卫骑马带回来的。
没伺候好主子,让主子陷入险境,似玉很是愧疚和害怕。
见武静蕊安然无恙,似玉松了口气,又察觉到四贝勒的怒火,下意识害怕。
“主子,您没事吧?都怪奴才没伺候好您。”似玉向四贝勒请了安,关心起自家主子。
武静蕊摆摆手,“无事。”
瞧见四贝勒依旧寒着的脸,武静蕊主动过去抱住他,“爷,别生气了,好不好?妾身知错了。”
四贝勒低头,冷眼看着她,无动于衷,“错在了哪儿?”
武静蕊态度很好,“妾身没照顾好自己,又冲撞了几位爷。”
四贝勒目中冷意丝毫未散,“不许再骑马!”
武静蕊不甘心,“下次妾身小心点就是了,不骑马多无聊啊,爷放心,今日之事再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四贝勒态度强硬,“给爷好好待在此处,哪里也不许去。还有,换掉这身衣服。”
都道歉了,还生的哪门子气?
武静蕊实在不明白。
她继续磨着四贝勒,“爷不觉得很好看吗?爷没见过妾身如此装束吧?有没有眼前一亮?难得来一次草原,妾身常穿给您看好吗?”
四贝勒一把将她按倒在榻上,挟着怒火和妒火,很是折腾了会儿。
一刻钟后,四贝勒才松开她,冷眸看着她,似要将她撕成碎片。
武静蕊一张脸满是红晕,眼眸迷离,气喘吁吁,配着这身更显玲珑身材的蒙古衣裳,愈发诱人发狂。
四贝勒强行按捺下冲动,声音沙哑地警告,“再不许靠近三哥,否则爷饶不了你。”
武静蕊呆愣了一瞬,眨了眨眼,恍然明白过来。
这是……吃醋了?
有必要吗?
不就是诚郡王抱了她一下吗?何况那是非常时刻,有什么好生气的?
为这个气成这样,未免太小气了。
武静蕊搂住他的脖子,娇声道:“爷何必提旁人?方才那样吓人,爷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妾身,妾身吓得魂儿都没了呢。幸好贝勒爷在,否则妾身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四贝勒并未被她糊弄过去,冷笑,“爷瞧你淡定得很,何曾吓着?爷倒不知你如此大胆。”
武静蕊嬉皮笑脸的,“那不是吓懵了吗?没反应了。方才妾身的手脚一直发麻,浑身都软了,爷帮妾身揉一揉好不好?”
仿佛当真那么回事儿似的。
她的确吓着了,但并未太严重,除了当时心跳快一些,还能保持些镇定。
此刻已经觉得浑身都有点软了,提不起力气。
说着话,武静蕊把自己的脚抵在他的胸前,颇为不规矩。
四贝勒眯起了眼,怒火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