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扮可怜诉委屈,还带勾引人的。
武静蕊啧啧称奇。
这钮祜禄氏年纪不大,演技蛮好,不过这勇气也忒大了。
要惹事啊。
四贝勒额头青筋一跳,厉声吩咐,“来人,把这狗奴才拖出去,仗责五十大板,撵出府去!”
话音一落,所有人唬了一跳。
尤其是钮祜禄氏,以为说的是自己,脸色霎时白了。
她不懂,为何贝勒爷如此狠心。
五十大板,这是要她的命啊。
还要把她撵出府去。
怎么可能?
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苏荃苏公公立刻命两个太监抓了她身边的秀儿。
秀儿一脸惊慌,连声求饶,“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啊!”
钮祜禄氏恍然大悟,但脸色无一丝好转,红着眼眶看向四贝勒,“贝勒爷,不知秀儿犯了何错?您为何要如此处置她?”
四贝勒面如寒冰,冷酷如阎罗,“身为奴才,不知阻拦主子,任由主子犯下过错,险些害了爷的子嗣,罪无可恕!爷只追究她一人之过,已是开恩。”
秀儿一下子瘫软在地,被人拖了下去,远离了此处。
钮祜禄氏惶恐,“贝勒爷,奴才没有,奴才怎会害爷的子嗣?”
四贝勒盯着她,“那你为何在此处?”
钮祜禄氏陡然睁大了眼睛。
她忽然明白了,是为了侧福晋,贝勒爷指的是她惊扰了侧福晋,险些害了侧福晋腹中的胎儿。
可贝勒爷何至于如此?
若侧福晋有事,早已叫了大夫,可见无恙。
不过这样一件小事,贝勒爷怎会发这样大的火?
钮祜禄氏眼泪汪汪,“贝勒爷,奴才冤枉,奴才并无他意,只是来向侧福晋请罪,求贝勒爷……饶了奴才,饶了秀儿。”
她不该来的。
万没料到贝勒爷会发这么大的火。
侧福晋如此霸道,贝勒爷怎会喜欢?若知晓侧福晋装病,责怪的该是侧福晋才是。
究竟哪里出了错?
震慑
仗责五十,足以让一个七尺大汉丢掉半条命,更何况是一介女子。
还要把人赶出府去,这是要任其自生自灭的节奏。
没想到四贝勒如此生气,连武静蕊都被惊住了。
她以为最多就是责罚一下钮祜禄氏,不会太过了。
不到一刻钟,太监来禀,那名叫秀儿的丫鬟已经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