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的话?爷府上的人自是都安安分分做事,何曾有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到爷的面前?”
四贝勒一向严厉,不许丫鬟们往自己面前凑,有一个玩忽职守,别有心思的,定会惩罚。
除非是后院的那些女人派过来送些汤羹,却也不敢乱来。
武静蕊承认四贝勒算得洁身自好,并非那乱来的,眼光也挑的很,轻易不为色所迷。
这就是心中藏着大事,较为理智的人。
这也是她满意的点之一,不会给她添堵。
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她进府前的李氏,便只有她能撩拨动四贝勒的心了,也算难得。
如今的李氏更是人老珠黄,被抛在脑后,完全没了竞争的资本。
武静蕊故意道:“最好如爷所说,别让什么阿猫阿狗的再近您的身,妾身可不饶人。”
明明是酸妒小气之言,四贝勒却听了欢心,“你这女人,越大越是小心眼了,都怪爷纵着你。”
“那爷纵一辈子不好吗?”武静蕊得寸进尺。
四贝勒勾唇,“好。”
两个人暂时抛下那不愉快的事,回到了原来的温馨甜蜜。
正院此时却一片阴霾。
萨克达氏捏着拳,十分恼怒,“混账东西,闹这么一出,故意给我添堵,我何曾对不住她?叫她生了那些心思。”
原来在说的也是玉竹的事。
萨克达氏初得了消息,同样惊讶,旋即是恼怒,显然她也不知情。
莲心奉了杯茶,劝道:“玉竹姐姐不懂福晋的心,做出这种事来伤您的心,枉费了您从前待她的好,事已至此,您莫要动气。”
萨克达氏看她一眼,气顺了些,“还是你懂事,若她能与你一样聪明伶俐,我又何必冷落她?”
气归气,萨克达氏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她如何看不出玉竹早有异心?只是念着过去的情分,不愿下狠心。
如今玉竹自己看不开,倒是解决了她一个难题。
她身边不留异心之人,去了更好。
但有件事,她必须谨慎,“去查一下,玉竹临死前与何人接触过。”
是意外或是看不开便罢了,若是人为,就不得不防着了。
恰好此事被武氏撞见了,萨克达氏不得不怀疑,怎就偏让她瞧见了?
尤其贝勒爷去了武氏房中,还不知武氏会如何添油加醋说她的坏话。
她看得出贝勒爷走时很是生气,都没有留下安慰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