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想走就走,哪里考虑过妾身的心情?在爷心里,妾身不过是爷暂时喜欢的一个物件儿,日子久了,还不是说忘就忘,转头抱别人,哄别人去了。”
武静蕊闭上眼,仿佛心寒了,厌倦了。
这样伤心失落的她,四贝勒第一次见,深觉自己做的过了,后悔不迭,只想把她哄好了,也不介意先前的疑虑和怒气了。
“爷保证,再不会丢下你,爷只是心疼你,何曾当真不理你了?你却给爷闹这些,存心让爷堵心是吧?凭良心问问你自个儿的心,爷待你如何?”
武静蕊依旧背对着不理他。
四贝勒紧握着她的手,与她亲昵,武静蕊不应,也不躲,很快两个人又缠在一块儿。
“爷不许再把妾身一个人关在这儿了,不许不让妾身出去,更不许不来这儿。”武静蕊嘟囔着。
四贝勒轻笑,“你想出去,爷何曾让人拦你?爷不来见你,你不会去见爷?”
武静蕊哼了声,“爷传出那样的消息,妾身这个接触过乌雅氏的还能出去吗?爷分明是变着法地禁妾身的足。”
语气满满的怨念。
“这不叫禁足,是叫你自个反省,想通了,爷自然来见你,你没想通,爷不还是来了?还跟爷闹?嗯?该适可而止了。”
四贝勒理直气壮地解释,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因为她,到头来她还要感激。
呵。
武静蕊抬腿轻踹了他一下,“爷倒是一往情深,妾身就如此无理取闹?爷倒是说说,妾身需要反省什么?妾身不小心伤了自己,让爷担心,是妾身的错,妾身也知错了,但别的可没有,爷别想给妾身乱扣帽子,想着法儿地罚妾身。”
如此理直气壮,与先前一副急于认错求饶的样儿截然不同。
果然善变。
四贝勒质问,“方才是谁说有错就改?”
武静蕊眨了眨眼,“妾身有错自然改,没有的错为何要改?没的这样逼人认错的,还是爷听了什么话?挑拨之言岂能信。”
德妃的责问
还真是死性不改。
四贝勒也不逼她,左右理解了她的心思,又何须追究?
“罢了,过去就过去了。”一句话,算是揭过去了。
武静蕊松了口气。
这四贝勒果真是愈发大度宽容了,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
乌雅氏离了府,是何结果,不言而喻。
果然,不到十日,就传了消息过来,乌雅氏不行了。
府里迅速派了人过去准备后事。
萨克达氏请四贝勒过来,抹着泪,道:“乌雅妹妹年纪轻轻,竟然得了这个病,也是怪她没那个命,辜负了德妃娘娘的厚爱。也不知该如何跟娘娘说,娘娘若是知晓了,必定十分伤心,还有舅老爷那边,爷打算如何说?这事难免叫人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