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胡乱扭动却得不到抚慰的身体猛然坐起,发狠般的说:“又软又怂,一点劲都没有!不行就去帮我找其他人来!谁来都行!”
很乖张的语气,却因为药效的原因听起来像撒娇。严峋却像是得到了免罪券。谁都行的话,他可就不客气了。
半推半就的手瞬间灵活起来,从衣摆下缘钻进去,熟练地寻到胸前挺立的凸起,狠狠揪了一下。
“哈——”药效还是有用的,平时一点痛都受不住的人,此刻却下意识的将胸口挺得更高。“亲亲它,它喜欢你呢。”
严峋嗤笑了一声,很想随着性癖骂两句,但又不想在这场定性为“一夜情”的性交里遗留太多线索,于是不情不愿的凑近送到嘴边的纯天然口塞,牙齿轻轻扣在小圆珠上磨了几下,在愈发绵长温软的低吟里,又恶劣的重重咀嚼。
“啊!”没受过这等磋磨的乳头想躲避,却被叼在嘴里,越想拉远越是疼痛,躲了几下后便不敢再动弹了。
严峋奖励的亲了亲张着喘息的嘴,不管这份奖励会不会剥夺对方本就艰难的呼吸。衣物在不知不觉中散落一地,严峋捏了捏手里丰满柔腻的屁股,发现一掌都兜不住之后,像把玩面团一样又揉捏了几把,直到身下的人不满意的哼哼起来,主动抓着他的手腕,将男人粗长的手夹在腿间磨动起来。“哥哥,我要操前面的小穴。”
严峋有些惊异了,他将身下的人推倒在床上,分开细长的腿,在一片湿滑的身下摸了摸。
哇哦,原来真的有双性人啊,感谢上苍,感谢美好的相遇,感谢……
狰狞的肉棒在阴蒂上顶撞了几下,没被压制的脚在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想要并拢,却引起上位者的不满,被一把扣住压向肩头。
在门外试探了几下就算打过招呼的肉棒毫无其他预警的没入,身下人的挣扎猛然激烈,“啊啊啊啊啊好痛——”
顶开某层保护膜的微妙触感直击严峋的天灵盖,他缓缓地咧开嘴:哇哦,还是个小雏妓。要不要温柔点呢。
那当然是,不、要、啦。
香而松软的枕头摁死身下人过分聒噪的嘴,借着被捂住而显得模糊含混的伴奏,严峋近乎痴迷的享受着用自己的身体去破开一片全新领地的感觉。他是探索者,是侵略者,之后每一个造访这片领地的人,都要感谢他,只因这片地域是他开拓的。
想到这里,严峋又有些警觉了。虽然被夹得很爽,但是不是有点紧过头了?还是得操得松一点,不然下一个客人以为给这个小骚货破处的人是个金针菇可怎么办。
在莫名其妙的雄竞心理下,严峋果断的抽身,拔出全根没入的肉刃,又再次狠狠贯穿。
肉穴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瑟瑟的包裹在用武力来征服的外来者身上,在对方毫不留情的撤离时,甚至被带动着抬起因缺氧而只能无力瘫软的下身,又在被彻底抛下时陷回柔软的床面。
在严峋这个冷酷寡言的老师身体力行的教学了数十次后,肉穴总算学会侵略者的动作不会因自己热情的依附而心软,很是摆烂的罢工了。
严峋也很满意教学的成果,他抵在肉穴深处,缓慢煽情的搅动着,奖励好学生一分钟的课间休息时间。
但教学目标毕竟还没达到,这位坏老师很快恢复了严苛残酷的真面目,一上来就开始体罚,棍棒落下的速度又快,力度又狠,上一棒还没完全结束,下一棒就紧随而上。
被责打的肉穴从中慢慢得了趣,明白了师生双向反馈的道理,想被操得重一点了,就亲亲热热的挤挤自家老师,每次缩紧后,对方的力道总会重一些。
严峋很是欣慰,没再刻意为难这个聪明的学生,快到临界点时,大发慈悲的挪开一直堵住学生家长嘴巴的枕头,在家长本人得救般重新吸到新鲜空气的畅快时刻,一起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严峋射的是精,他的好学生中间断断续续射过几次精,但最后一刻或许是断氧太久,猛一续上太过上头了,射出来的竟是尿。
严峋感受到那滩滚烫液体漫开来的时候,兴奋得眼都红了,他痴痴地舔吻着对方的口腔,在心里夸赞:真是一个天才婊子。
然后被扇了一巴掌。
然后听见什么按钮被按下的声音。
然后身下的那个人扬声喊道:“来人啊——”
严峋愣了一秒立刻反应过来,也不管什么会不会因为声音留线索了,怒急道:“仙人跳?”还有这仙人跳选手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对方竟然也像是愣住了,“咔哒”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光线良好,床上两人的表情同样的天崩地裂。
姜杬看起来像是要气哭了,他指着严峋“啊啊”嚎叫了两声,猛然弹起重新按下床头的快捷通话键:“等等不用来人了什么事都没有——谁都别过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李叙本来就在端着醒酒汤过来的路上,听见耳麦里的第一优先传呼线的通讯后,更是加快了脚步。几乎在姜杬补救的同时,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碗盘摔落的声音让姜杬像惊弓之鸟一样看过去。
本该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等着家人来发现曝光的李叙面色空白的站在门口。
走廊里传来复数的急乱脚步声。
严峋缓缓地,缓缓地,将推挤到一旁的被子拽过来,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