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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玉臻想要怒斥这胆大妄为的孽徒,奈何含着谢遂的东西,整个嘴被填塞的满满当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时间气血直往脑袋上冲,气得整个人都在抖。
床边谢遂半个身躯悬压在迟玉臻身上,他一手捏着迟玉臻的下巴,另一手将青筋盘虬的鸡吧往他嘴里插,口吻是学着迟玉臻的命令语气:“舔。”
迟玉臻:“!!!”
迟玉臻被粗大的鸡吧塞满了嘴,连连后退,然而退无可退,只能气得不停发着抖,脸庞涨得通红,失去视觉的眼眶也是红的,因为含着巨物,口水从唇缝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黑色的耻毛上,很快就将其打湿黏糊地贴在嘴上。
一向高高在上仙风道骨的师尊被羞辱成了此番模样,裘衣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领口歪到一边,大片雪白皮肤触手可及,衣衫不整而淫乱不堪,谢遂呼吸不自觉粗了几分。
谢遂一边欣赏着师尊不为外人所见的一面,一边加重插入的力度,将鸡吧深深贯入师尊的喉咙。
迟玉臻哪承受过这种事情,除了心理上的打击,生理上的难受也有些受不了,他干呕着剧烈挣扎起来。可惜,他的挣扎在高大弟子的钳制下显得那样不堪一击,不过是让衣服脱落的更多更快,露出更多地方供人欣赏罢了。
谢遂极为受用师尊在自己胯下挣扎的模样,师尊不情不愿的呻吟声令他鸡吧涨大了一圈,他一边奸着师尊的嘴,一边手掌缓缓而下,顺着尖俏的下巴而下,抚摸上凸起的锁骨,又继续向下,碾上其中一颗乳珠。
乳珠红豆似的趴在白皙的胸口,颜色也跟红豆一样,意外的殷红,手指在上面狠狠碾过,伴随着主人唔唔的叫声,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谢遂眸色愈发变暗,啧道:“真骚,这么骚的身子,是不是早被男人草过几百回了?”
迟玉臻:“!?”
可怜迟玉臻说不出话,也推不开这孽徒,只能被迫昂着头吞咽承受孽徒在自己嘴里进出的鸡吧,这鸡吧又粗又硬,热烫得占据他的黏膜,很快下巴就酸涩难忍,口水从唇缝艰涩流下,淫靡的拉成银丝。
谢遂搓捏着指腹下含苞欲放的奶头,本就色泽鲜红的奶头很快就被揉成了艳红。
“真是天生该挨草的骚货。”谢遂声音喑哑,猛然抽出了鸡吧。
迟玉臻瞬间得到了解脱。他抓住床单大口呼气,然而嘴里全是残留的谢遂的味道,以及仿佛那孽根还在的异物感迟玉臻恶心的不行,急急咳嗽,恨不得把嗓子眼都咳出去换一副新的。
迟玉臻的排斥让谢遂黑了脸。谢遂心中不悦,下半身却愈加亢奋。他知道师尊看不上他。可那又如何。
谢遂冷笑,抓住师尊的两只手腕剪扣在头顶,整个人压覆下来,直挺挺高翘的鸡吧戳在师尊腰窝。
看着眼前这张羞愤欲死的脸庞,半染情潮,再看不见冷漠,谢遂心中生出一丝奇异的情感——
想草弄他,想让他对自己展露出更多表情,漠视和嫌恶以外的表情。
草坏他!